“我讓它趴在獨院外面等你回來。”
“幹得漂亮。”我鬆了口大氣,又問:“白天沒惹麻煩吧?”
“沒有。”小白肯定的回答後,又不太確定的說:“有一個不知道算不算……”
經過小白的描述,原來它所謂不知道算不算的麻煩,是路易絲出去打了一架。打誰呢?當然是六惡犬了。
這事本來小白是反對的,不過聽一隻耳說是我同意了的,所以它也就沒有意見了。
對此我倒也無所謂,反正有路易絲在,喵軍團又吃不了虧。而且揍六惡犬是在角落旮旯,沒人瞧見。
所以,今天最後的任務,就是在路易絲主人回家前,把路易絲送回獨院。
我在客廳裡來回走動,不時擡頭去看掛鐘,已經6點多了,平時丁玲早該回家了,今兒怎麼還不回來?
哦對,小雨腳有傷。可她媽給錢打車啦?就算坐公交車也該到家了吧?
6點17,丁玲終於在我千呼萬喚之下回來了。我急急跑到她腳邊,一招爪子follow me。
丁玲倒是反應神速,放下書包對陳阿姨說:“我先扶小雨姐上去啊。”
出門,我直接帶着丁玲往三樓走,她卻扭頭往一樓去。搞什麼東東?你既然都反應過來了,不搬桌子怎麼送路易絲回去?
“喵~~”
“你去樓上做什麼?小雨姐還在下面呢。”
我……原來你說扶小雨上去是真的啊……我還以爲你變聰明瞭呢。
沒法子,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一步了。一路飛奔下樓,小雨扶牆單腳站着,頭髮都被汗水打溼了。
她沒力氣搭理我,我也沒時間搭理她,繞過她往獨院方向跑,遠遠看見趴在獨院外的路易絲大喊:“路易絲!趕緊過來!”
它聽見我的聲音騰的站起,幾個起落來到我面前,“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爲會被主人發現呢。”
“別嗶嗶,趴下讓我上去。”我爬上路易絲的腦袋,它奔起來一步當我十幾步,當然是騎着它跑比較節約時間。
一拍狗頭,“嘚駕!”
跑回樓下,丁玲扶着小雨還沒上到二樓呢。她聽聞身後路易絲哈哧哈哧的喘氣聲,回頭一看笑道:“小雨姐你看,元首找大狗來揹你耶。”
“是來找飯桌送大狗回家吧?”小雨一語道破天機。
丁玲恍然說:“對哦……哎不對,元首你不是跟我媽去看店了嗎?”
“喵~喵喵喵~喵~”
“哦~~”小雨微微點頭。
“小雨姐你聽得懂?”
“聽不懂。”
不懂你哦個屁啊?剛纔點頭還把我給嚇了一跳,以爲她能聽懂喵語了呢。不過眼下急需她家的飯桌,倒是不好跟她一般見識。
我跳下狗頭,指揮路易絲上前去把小雨背起來,然後加速往樓上進發。
走着,小雨就趴在路易絲耳邊說:“大狗狗,你看你每次回家都要找我幫忙,要不以後就跟我混得了。”
“喵喵喵~(小婊砸!當着本喵的面撬牆角?太過糞了!)”
小雨聽我喵喵叫,扭頭過來做出鬼臉直搖腦袋,就像再說:“怎麼樣?有種咬我呀?笨!”然後繼續忽悠路易絲,氣得本喵真想撲上去跟她拼了。
不過,這時路易絲突然扭過頭來問:“我背後那丫頭老在我耳邊叨叨啥玩意兒呢?”
捏哈哈哈……我忘記汪星人也是聽不懂人話的了。雖說訓練過後的汪星人能聽從指令,做些蹲下、躺下之類的動作。
不過那也僅僅是對簡單音節的記憶反應而已,並不是就真的能聽懂。
害我白擔心一場。我胡亂給路易絲翻譯,就說小雨的意思是它身上真臭,太不愛乾淨。急得路易絲悶吼兩聲,讓我趕緊告訴它背上的妹子。
它不是不愛乾淨,是今天在垃圾庫打架的時候弄髒了。
我隨意喵喵兩聲,然後告訴路易絲我解釋了,但她不信,還說大狗身上都是臭烘烘的。
上了三樓,開門進屋。
丁玲扶着小雨下了狗背,路易絲鑽到飯桌下面,托起就走。小雨還傻乎乎的在後面揮手告別,根本不知道要不是需要她家的飯桌,路易絲把她給踹翻了。
託着飯桌下樓,得需要丁玲也一路跟着,飯桌還得在搬回去不是?
我琢磨着得找丁叔叔談談,他貪污了三千塊,怎麼也得吐出一部分不是?買張桌子也好方便路易絲進出。
不然每次都來借小雨家的飯桌,難免會和小雨建立友誼。沒有了路易絲作爲核威脅,我還不得被她給吃得死死的?
還有,路上路易絲告訴我今天揍六惡犬的經過。它說得唾沫橫飛很是亢奮,因爲六惡犬不同它見過的任何對手,打不過也會跑,但絕對不服輸。
瞧瞧,又一個大問題。
對於六惡犬來說,整個喵軍團它們唯獨打不過路易絲。換句話說,沒有路易絲的喵軍團,就是任由六惡犬揉捏的弱者。
所以啊,買桌子這個問題必須提上日程。
來到獨院外,路易絲放好桌子準備助跑了。我腦子裡一直想着買桌子翻牆的問題,突然靈光一閃,趕忙叫停路易絲。
它一個急剎車,回頭過來奇怪的嗚了一聲。
我直立起來,爪子在獨院圍牆和樓房外牆的夾角之間比劃着,心想着:既然都是藉助臺階連跳翻牆,爲什麼不可以藉助外牆呢?
“路易絲,你看我。”我越想越有可能,身上的熱血都沸騰起來了。一個加速衝向外牆,縱身起跳!
前爪攀上牆面,收腹聚攏後腿,然後一蹬!
嗖!
我從地面跳上外牆還不到一尺高,但借力跳上獨院圍牆的高度,卻接近兩尺。
落回地面,我回頭也看到路易絲眼中綻放的精芒,對它一點頭道:“試試,以後你就不用去借那個妹子的飯桌了。”
路易絲點點頭,退後助跑,縱身起跳,反蹬在躍,成了!它起碼高出了圍牆一尺!
“進來了!我進來了!木哈哈……”路易絲也在獨院裡歡呼,在鐵門那裡跑來跑去,還把前爪搭在鐵門上,弄得哐啷作響。
我走過去對它擺擺爪子,讓它別得意忘形,記得把院裡的方桌歸位。
它大聲應好,從鐵門的縫隙裡看着我認真的說:“元首,以後除了主人,我就聽你的。”
它這話讓我不由一愣,剛纔只顧着讓它脫離飯桌的需求,卻忘記如果它可以不借助外物就能進出自如,還需要我做什麼?
當然了,它的這句話讓我更多的是心暖,狗不愧被人冠以忠……呃,一隻耳那孫子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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