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狐狸揮手拜拜,奔向了已經等的花都謝了正待爆發的魏漪面前。
“漪漪~~~我來啦~~~”高揚的語調顯示了她此刻異常激動的心情。
“死犇犇,磨蹭死了,等的我頭髮都白了,笑的跟朵花似的,中彩票了啊!”瞅着面前樂的見牙不見眼的犇犇,魏漪一臉鄙視之。
“嘿嘿~開心嘛~漪漪你看~”獻寶似的拿出排球,在魏漪面前晃了晃。
“很棒吧!哇咔咔!我早就想要了呢!! ”
“哇~排球!!還是mikasa的,真棒!誰送的啊!”魏漪也是排球的忠實愛好者,見到球兩眼發光的那種。犇犇和她號稱‘排場雙驕’,很有氣場的稱號吧。其實是打排球的女孩子比較少,她倆的出鏡率比較高而已,至於水平嘛,咳咳~再怎麼樣都是校隊的不是,雖然是替補替補啊。
“呃~什麼米什麼卡啊,嘿嘿!是洛川送的,生日禮物,哦嘿嘿!這小子真夠意思!”
魏漪黑線,作爲這麼強大的排球愛好者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不過她的智商,算了,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不過……這個洛川出手這麼大方,居然還是正宗的日產,哼哼!絕對有問題!
明顯慢半拍的某人被一陣目光盯得毛骨悚然,抖抖雞皮疙瘩,望着面前激流暗涌的魏漪,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漪漪……你幹嘛這麼看着我……我臉上有東西麼……”
沉默,駭人的目光越發猛烈。
犇犇不淡定了,這孩子抽了麼,“漪漪啊~你……可不可以表這麼看着我啊……很詭異的說……”
“恩哼~”依然緊迫盯人中……
“那個漪漪啊~你有什麼話就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拜託表這麼貞子式的好吧。”徹底崩潰,犇犇被她打敗了。
啪~一個爆慄炸響。“啥子貞子呢,貞子有我這麼內涵氣質的麼。看看你啊你,被人家虎視眈眈的,還在那樂呵啥呢。哼哼~是不是淪陷了啊。”吊着眼角,魏漪的語氣中一股篤定。
呃~愣了片刻,隨即反應過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纔不是,纔不是,是朋友噻。”翻了個白眼,開玩笑,她纔不會,那是早戀,她最鄙視的,答應過老爸的,不可以反悔。雖然,這句話說出來有那麼一點心虛,埋在心底就好,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不是麼。擺正了心態,底氣也足了不少,義正言辭的握拳,倒還真像那麼回事。
魏漪極度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不過看她那社會主義奮鬥青年的正統樣兒,撇撇嘴角,她纔不信。不過她這麼喜歡自我安慰就就配合吧。
見漪漪不再反駁,鬆了口氣,不然真指不定會繳械投降呢。恩~那就這樣吧,先做好眼前的事再說。雖然自己是有點心動,不過還是埋在心底好了,等到畢業的時候,如果還是這樣那就……嘿嘿
漪漪納悶的看着在那兀自笑的很花癡的犇犇,居然還含羞帶怯來的,她沒看錯吧。抱了抱胳膊,這個天咋地起風了呢,真冷……
被撐得已經只能扶牆前進的某人蹣跚的挪進了小閨房,望着已經凸起的小肚,一陣無語。話說爲嘛她老媽的手藝要這麼好呢,關鍵是一星半點的都沒遺傳給她,對基因遺傳學產生疑問。
倒在牀上,望着左邊的T恤,右邊的排球,中間的音樂盒,還有……手上的大紅包,哇咔咔~她圓滿了!要是天天生日該有多好啊。
瞪着天花板,想起魏漪的話來,不禁失神。真的是喜歡了麼?啊啊啊啊~好害羞啊~這種事……咬着被子,頂着已經紅豔豔的腦袋,再想想川狐狸的種種。怎麼會這樣,自己不是很不待見他的麼,不喜歡這種吊兒郎當的社會小青年型的麼。可是……他後來真的變了很多不是麼……難道……是因爲自己……啊啊啊啊啊~又亂想了,好丟人的說,淡定淡定!咱是好孩子。
星光璀璨的夜空下,初識情滋味的少女翻來覆去的在喜歡和不可以當中糾結。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如果他真的開口的話,不妨也就答應了吧。終於糾結過來的女孩對着夜空暗想,一抹羞澀的笑意溢滿嘴角,甜蜜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