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流氓,難道我們就這樣一路走到暴風城麼?這裡離暴風城還遠着呢,這樣走不知道要走到什麼時候纔會到。”看斯坦貝爾不搭理她,她繼續埋怨......微微一頓,她差點就撞上了,吼道:“幹嘛啊,突然站住是不是又想佔我便宜?”
“我告訴你,讓你和我一路是因爲我同情心爆發,你要是繼續這樣喋喋不休的話,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山溝裡去?”
“你敢!”
身子一輕。“啊!不要不要,我不敢了!”卡特莉娜後怕了,從來沒被粗暴對待過的她清醒了很多。
在山崖邊,斯坦貝爾把她放了下來。
心有餘悸的卡特莉娜一時有些站不穩,眼一黑倒向了斯坦貝爾。
“喂,你是不是想訛我?”看卡特莉娜確實暈了,他繼續道,“我告訴你哈,別說我佔你便宜,你瞧瞧,現在這種情況難道不是你佔我便宜?”說着話,他扶起了她。
拍了拍已經緊閉眼睛的小臉兒,他有些擔心,小聲道:“小妞,你不會真的被嚇傻了吧!”說着,手上力道大了幾分,啪啪啪......直到慘白的臉上有了血色。
她慢慢睜開眼睛,臉上多了幾分紅潤,竟有幾分惹人憐的嬌楚。
“壞蛋,就會欺負我,你這個大壞蛋!”用餘力弱弱喊着,“下次我一定讓我哥哥教訓你,我不會放......”聲音宛爾一弱,她激動的——暈了過去。
伊芙蕾雅站在旁邊,猴子在她的懷裡。兩雙小眼睛一致的怔怔的瞧着斯坦貝爾。
“喂,你們不會也以爲是我故意欺負她吧!我可是無辜的哈!”雙手攤開,那嬌柔的身段從懷中向下滑。他只得再次摟住,解釋道:“這種富貴人家的大小姐是因爲受不了刺激……”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心裡陰影之類的。”
被橫抱着,兩手下垂的卡特莉娜胸前衣襟再次滑開,露出了那雪白的一片。哦,不對,還是兩片!
時不時低頭窺視的斯坦貝爾感嘆,好在這個世界沒有bra這種邪物。
天冷了,斯坦貝爾一行人沒有多餘的衣服。在鬼狼圍堵的情形下,那些託着行李的馬兒幾乎能跑的都跑了,它們逃命的速度不比鬼狼差。因此,卡特莉娜的行李一點沒有剩下。
把卡特莉娜放在了狹窄的車廂後,爲了騰出更多的空間,斯坦貝爾招呼伊芙蕾雅將剩下的爲數不多的果子都取了出來,歸納在了小布袋裡,並把礙事的大箱子遺留在了地上。
“伊芙蕾雅,把你那牀被子給這女人蓋上,大晚上的彆着涼了!”
伊芙蕾雅會意的笑了,她知道師傅只是表面功夫,嘴上的關心確實實在在。“師傅,你真好!”
“切!”
斯坦貝爾響繩一甩,馬車動了起來。
馬兒的踢踏聲一路響起,滾動的車軲轆發出“咕嚕嚕”的聲音,馬車沿路往遠駛去。
天闕山離南方的暴風城還非常的遠,一路上還需要經過很多的小鎮。出了天闕山,將很快看到一處位於河邊的小鎮,那是嚕嚕鎮。嚕嚕鎮是離暴風城非常偏遠的小鎮,那裡盛產一種叫做嚕嚕的植物。
在斯坦貝爾以前的記憶裡,這種東西並沒有什麼吸引力,但是對現在的“他”而言,這種東西有着絕對的吸引力。
嚕嚕草的根莖可以長到兩米高,基部粗壯葉柄像翅膀;它的花序像圓錐,花冠呈現爲淡紅色並且有些弓曲,蒴果很長。當地人喜歡種植這種叫做嚕嚕的植物。
他們會將乾燥的嚕嚕草葉捲起來,用火將它一頭點燃,然後直接用嘴抽吸另一頭的煙霧。這會給他們帶來一種精神快感,嚕嚕鎮也是因此而得名的。
生活在鎮上的人和裸衣族一樣,都是紫金花公國東南部的原始部族,因爲對嚕嚕草的喜愛,導致他們被公國內的人們直接稱之爲嚕嚕族。
因爲抽吸嚕嚕草的行爲被貴族們認爲是邊緣土著原始的粗鄙的行爲,於是,抽吸嚕嚕草並沒有在公國內真正傳播開。
在這個世界,偏見阻礙了菸草業的發展。
......
在上一世,古印第安人就聰明的將菸草葉捲成雪茄並抽吸它們。因爲哥倫布發現了美洲大陸,他和船員們便將這種新奇的東西帶回了歐洲。很快,抽雪茄就成了歐洲貴族的愛好。
各國**發現抽吸菸草的人越來越多了,於是想到了抽取稅費。因爲這種錢太好賺,於是就把菸草的種子帶到各個殖民地去,並開建了奴隸莊園對其進行更爲廣泛的種植並販售。因爲殖民地的邊遠分佈,抽菸草的習慣很快傳播到了世界各地。
斯坦貝爾想到了一種可能,他覺的,要是嚕嚕草真的就是上一世所熟知的菸草的話,絕對能讓他賺大錢!他想到了各種賺錢方案,越想越覺得自己要發財,越想越覺得自己要超神。
於是他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譬如先賺他一屋子金幣!
“伊芙蕾雅,你算是跟對人了,你知道麼,你師傅以後說不定能富可敵國呢!”
伊芙蕾雅昏昏欲睡,馬車的顛簸讓她很不好受,因爲昏迷的卡特莉娜佔了車廂大部分的面積,她乖巧的縮在車廂後面依着木板。
“哈?”她揉了揉眼睛,問道:“師傅,你說什麼?”伊芙蕾雅蓬鬆的頭髮隨意披散着,朦朧的眼睛在陰暗中一眨一眨。
回頭瞧着伊芙蕾雅疲憊的樣子,斯坦貝爾決定趕緊找個合適的地方停下來休息休息。其實,駕着馬車不光小孩兒吃不消,連他都覺得累的不行。
晚上趕路本就危險,要不是皎月當空的話。
“聿,聿!”勒住了一前一後跑動的馬兒,斯坦貝爾下車將馬牽領到了幾顆大樹旁拴住了繮繩。那裡青草長得茂盛,剛好填一填馬肚。
“出了天闕山後那些鬼狼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這裡,這地方比較空曠,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好了。”說了幾句,他便獨自到附近撿了些乾燥的枯木殘枝,又在馬車不遠處的空地上壘起了幾塊石頭,並且架起了木堆。他蹲在在一旁拍了拍手上得泥土,擦了擦額頭細汗後有些出神。
“媽蛋,我好像不會野外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