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之外是不太好走的路,道路起起伏伏讓一車人都非常疲累。
斯坦貝爾對身旁的卡特莉娜說道:“我們不能再走了,已經沒有光亮,我怕撞到東西!”說着,他便拉着繮繩勒住了慢跑的馬兒。“那個,你覺得現在是不是該放手了?”
“不行,你必須再次向我道歉!”
“你完全就是個女流氓,你說你怎麼就沒有少女的矜持呢,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要是你的父母知道你這樣,他們豈不是很失望?你還沒有嫁人,有些事情還是要有分寸,萬一被人家知道了,損失的可是你自己的名聲,多不好聽啊......”
有了反應的小兄弟被卡特莉娜用手狠狠一捏!
“嗷......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麼!”
兩人就這樣僵持的坐在馬車駕駛位置上,大眼瞪小眼。
斯坦貝爾看了看後面車廂,小伊芙蕾雅依舊在熟睡,猴子在她的懷裡同樣睡得很香。
“到底是誰教你這一招的!”
卡特莉娜喊道:“好啦,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我打不過你啊!”
停下的馬車不再發出聲響,黎明下的大地一片安靜。
她終究不好意思了,一直捏着一個男人“那裡”太怪異了。“我跟你說,以後不許再欺負我,更不許打我屁股!要不然的話,我就扭斷它你信不!”
這句話殺傷力太大了,讓斯坦貝爾忍不住胯下一寒。
下了馬車,卡特莉娜被冷風拂過,感到有些冷。“斯坦貝爾,你去找些木柴吧,感覺好冷啊!”
一愣,這是那妮子第一次不用臭流氓三個字代替稱呼。“找個屁的木柴啊,天都已經魚肚白了,等看的見路了我們就出發,等到了嚕嚕鎮,我們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誰要和你睡一覺,去死!”卡特莉娜羞澀的罵道。
“神經病啊你,我是說,我們可以到鎮上找間旅店,然後睡一覺。”
“我不會和你睡覺的,我要自己睡一間,你要是敢碰我的話,我就...”說着話,她把手舉在空中,做出狠狠一捏,然後一扭的動作!
一陣無語,“你想多了吧,我對你這種小姑娘纔沒有興趣!”斯坦貝爾甚至啐了一口,以顯示自己有多麼的嫌棄。
看着那個男人轉身而去的背影,卡特莉娜“哼”了一聲。
無所事事,她想起了先前的小發現,想起那“小玩意兒”一大一小的神奇變化,卡特莉娜感到很新奇。她甚至總結出了經驗,例如,只要馬車特別顛簸的時候,手中劫持的“小玩意兒”就會特別的堅硬,就像結實的粗木棍。只要那傢伙口中開始唸唸有詞(斯坦貝爾唸的是金剛經),那“小玩意兒”就會慢慢的縮小。但只要用手再搖晃幾下,特別是像拔蘿蔔一樣揪動幾下,那小玩意兒又會很快的變大...然後,那傢伙就會開始唸叨她聽不懂的話(都說了是金剛經)。
腳下一滑,斯坦貝爾差點從傾斜的山坡上滾下來。回頭一看,卡特莉娜那妮子正用手在空中揮動,不知道在幹什麼。
如果他能聽到卡特莉娜在說些什麼,他一定會瞠目結舌。
“頂着‘棍子’一定不好受,要是那傢伙還敢欺負我,我就用這方法讓他再也軟不下去。”卡特莉娜一邊做着拔蘿蔔的動作,一邊喃喃自語。
風繼續吹,那北面天闕山的方向大火依舊,東邊緊挨着出現的魚肚白與其形成了兩色分立的神奇景色,是紅一片又白一片,如同油畫紙上一潑而成的雙色調!
大地隨着時間的變化,開始在初晨顯出雜色。肥沃的紅土生長着數不清的植物,翠綠豐富了道路兩邊,白色的冰霜敷在草葉尖,在初晨形成了星星點點的白。
“這樣的土地,完全是可以種植菸草的。”斯坦貝爾隨後把目光眺往西南方向,那是道路蜿蜒而去的方向。它通往暴風城,也同樣通往嚕嚕鎮。
他很想品一品期待已久的“嚕嚕菸捲”。
來到這個世界一個多月了,經過漫漫長路歷經生死危險,要是能有一隻香菸壓壓驚就再好不過了。而且他還沒有“真正”見識過這個世界的城鎮,他很想去開開眼界。
在馬勒鎮,他沒有機會一探究竟不說還差點把命給搭進去,不過好在這麼一鬧竟然搞到了亞瑟所有的積蓄,那可是足足的五十枚金幣!在這個世界,那完全就是一筆鉅款,可以買下上千畝的莊園和上百名奴隸(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奴隸!在這片大陸,人類國家是奴隸制國家)。
“卡特莉娜還得支付我五十枚金幣作爲僱傭金,但是那傢伙真的能拿出那麼多的錢麼?”斯坦貝爾不擔心是不可能的。當時他只是隨口提出這麼一個數目,只希望能夠嚇到那妮子,但財大氣粗的卡特莉娜竟然沒有絲毫猶豫就應了下來。“怎麼看都覺得那妮子不像是能夠隨意拿出五十枚金幣的人,她會不會根本就不知道五十枚金幣是什麼概念啊?”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差點把命都丟了,要是到了最後拿不到錢,豈不是白拼命了?看日出的雅緻一掃而光,斯坦貝爾下了小山坡,準備找卡特莉娜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