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綁架事件
劉志鋒用冰冷的眼神望着李行黨,平靜的說道:“李行黨,我知道你在嫉妒莊小義,你一直對他不服,你一直想壓過他,但是你始終敗在他的手上,你知不知道你有一個最大的缺點,不錯,你很聰明,也很有天賦,但你只知道索取,不懂得付出,在收容站,你要我們把你弄出去,炒股票,你要我們幫你,難道是我們天生欠你的嗎,你給了我們什麼?因爲你有這樣的弱點,所以你永遠鬥不過莊小義,你永遠不是他的對手,你永遠總是輸”。
李行黨似一隻被激怒的雄獅,一拳衝劉志鋒打來道:“你放屁,因爲你站在他這一邊,所以才這樣說我,我不會輸,只是他運氣好而已”。屋裡的人一齊涌了上來,將兩個人分開。此時,薛誠踉蹌的步子跌跌撞撞的外面走了進來,他此時已經氣的渾身發抖,指着莊小義道:“你們,莊小義,你居然敢透支一萬多億,你害死了整個志誠,我、、、、、、”。劉志鋒停下手,走到薛誠身邊,緩緩的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是我偷偷修改了你們公司的透支秘碼,這一切和志誠公司所有的人無關,我願意負所有相關責任”。薛誠捂着胸口,指着劉志鋒道:“你、、、、、、”。他的身子向前一栽,暈了過去”。屋子裡面又開始亂作一團。
莊小義此時感覺自已的靈魂似乎到天上,他無喜無悲,無言無動。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似乎靈魂出竅,又似感覺時間飛速。莊小義腦海中突然閃現出這個念頭,自已是不是現在臨近精神病的邊緣。似乎思想正在崩潰。他飛速向崩潰的關口墮落,但每到邊緣,總有意念強行把自已拉了回來。
突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剛纔那種魂飛天外的別緻感覺突然消失,他又回到了現實之中。他又樣面臨無邊的,充滿崎嶇的塏坷人生。電話是劉連生打來的。他在電話裡氣極敗壞的罵道:“莊小義,你真*是個笨蛋,將我所有的錢賠的一乾二淨,你快給我滾過來,如果你半個小時不過來,我就把你的女人丟下大海”。接着,電話裡傳來吳敏的哭聲。
莊小義心猛的疼了一下,脫口而出道:“吳敏”。屋裡的人所有眼光射向了他。莊小義似一隻被割喉的公雞,在屋子裡匆忙走動着。喃喃自語道:“劉連生綁架了吳敏,說要丟進大海,他曾對我說,他在海邊有一棟別墅,運都市海邊的別墅集中在梅礁石一帶。我先要弄輛車,阿凡亞提,你的車鑰匙”。阿凡亞提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莊小義一把奪過,向屋外衝去。劉志鋒也跟着衝了出去,對阿凡亞提道:“莊小義他不會開車”。阿凡亞提也奔了出去,唐國強和趙軍也隨後向外跑去。林生修邁了一下腳,又無力的退縮了,他現在已經不配和他們幾個在一起了”。李行黨喃喃道:“吳敏”。接着,他也瘋狂的向外奔去。
梅礁石別墅羣每一棟都是單獨設計,風格各異。在路上,莊小義不停瘋狂的給劉連生打着電話。但劉連生始終不接。當阿凡亞提將車開到梅礁石別墅羣時,劉連生才接通電話,並指點他沿着海濱公路一直向前開。
終於,汽車在一片沒有人煙的海岸邊停下,劉連生帶着十幾名手下站在一塊幾十米高礁石上,莊小義他們下了車,一路小跑向礁石山上跑去。到了山頂,他們看到劉連生坐在一把椅子上,礁石崖上拴着一根繩子,繩子下面是吳敏的哭聲。一個手下拿着一把砍刀,坐在距離繩子最近的一塊岩石上,只要劉連生下令,他便隨時砍斷繩子。吳敏將從幾十米高的礁崖上摔落下去。
劉連生看見莊小義,臉上露出憤怒又兇殘的神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着莊小義罵道:“莊小義,看來你對這個女人還真是挺關心,你*關心她有關心我交給你錢的一半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沒本事居然敢在期貨上狂賭,你說,我的錢你打算怎麼還”。
莊小義竭力讓自已情緒冷靜下來,他知道,劉連生是一個貪財的人,之所以綁架吳敏,還是爲了一個錢字。他努力用平靜的話語說道:“生哥,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你的錢並沒有損失,而且我們已經賺了六十個億,你做出這樣的事,我真不懂出於什麼目的”。
劉連生‘呸’了一口罵道:“莊小義,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那麼好騙嗎,別以爲我不懂期貨,鵬仔給你的兄弟唐國強打電話時,聽他的口氣我就知道你莊小義要完了”。唐國強突然想到自已今天操盤時接的那個電話,他望着被稱爲鵬仔的那個人,怒不可遏的衝上去,揮拳打去,罵道:“我當你是哥們,沒想到你是劉連生的狗腿子,你接近我原來另有目的”。幾個人上前將唐國強擋住,然後就是對他一頓拳打腳踢。鵬仔說道:“強哥,誰讓你好賭呢,我也是爲了吃飯嘛”。阿凡亞提等人要衝上去,被對方的其它人攔住。
莊小義急道:“別打了,生哥,你要知道市場是隨時會變的,你不信,你打一個電話,去打聽一下現在326是多少點,然後再說別的事情好不好,我不會騙你的”。劉連生用狡猾的眼神望着莊小義,慢慢掏出電話,然後撥通,說道:“阿寬,現在326多少點,什麼,105點,好好,我明白了”。他掛斷電話,衝幾個正對唐國強拳腳相加的手下吼道:“還不住手”。幾個人停止打鬥,趙軍和劉志鋒將唐國強攙了起來。
劉連生此時換作一副笑臉道:“莊老弟,你看這事做的,誤會,這是一場誤會”。他走上前,親熱的摟着莊小義的肩膀,向椅子走去。吩咐手下人道:“你們幾個還不給莊老弟搬上一把椅子”。一名手下向礁石下跑去。劉連生將莊小義摁倒在椅子上,笑道:“老弟,你別介意,你哥我是一個急性子,沒多大出息,聽說你賠了錢我也是急的不得了,沒辦法纔出此下策”。莊小義心中的那口氣舒緩出來,說道:“生哥,既然是誤會,那吳敏、、、、、、”。劉連生道:“那還不是你老弟一句話的事”。他衝身邊的人說道:“放人”。莊小義衝到礁崖邊,向下望去喊道:“吳敏”。吳敏的手被綁着吊在空中,痛苦的應道:“小義,救我”,莊小義望着繩子被一點一點的拉了上來,安慰道:“吳敏,別怕,一會他們就拉你上來了”。劉連生湊到莊小義身邊笑道:“老弟,你真的賺了六十、、、、、、”?
他的話還未說完,見不遠處跑來一個人,狂喊道:“吳敏,吳敏”。劉連生的手下停止動作,所有人的目光向那個人身上集中,等跑的近了,莊小義回過頭,纔看到跑過來的是李行黨。莊小義臉上顯出一絲焦急的神色,摧促道:“生哥,把人拉上來啊”。劉連生一陣狐疑,對手下的人擺了擺手,拉繩的幾個人停止向上拉扯。
李行黨跑近,四下張望道:“吳敏,吳敏呢”。他猛走幾步,爬到山崖邊,望着被吊在繩子上的吳敏,急道:“吳敏,你沒事吧”。吳敏道:“行黨哥,我的手很疼”。李行黨衝莊小義怒道:“莊小義,又是你,你居然把吳敏害成這個樣子”他揮手就要去莊小義,劉連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說道:“你是誰?跑到這裡撒野,知不知道莊小義是我兄弟”。
李行黨打量着劉連生,不屑的說道:“你是劉連生吧,你的錢讓他給坑光了,你還把他當成兄弟”。莊小義和劉志鋒一齊喊道:“李行黨,別說了”。李行黨環顧四周,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說道:“怎麼,你們怕了,你們不讓我說,我偏要說”。他一指莊小義道:“這麼一個無恥的人,不但坑了朋友,坑了他最喜歡的人,坑了期貨公司,連你們的錢也全部讓他坑光了,哈哈,笨蛋,你還把他當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