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官見大家都跟注完畢,繼續發牌,這一次,給德意志壯漢的牌是方塊小三,倭國女人的是紅桃Q,周楚的是紅桃九,而那個黑桃K的大哥拿了最小的方塊二。
“請Q一對說話。”
“五百人民幣。”倭國女人數了五個一百人民幣的籌碼,輕輕的推了出來。
“一副牌拿一對Q的機率相當於1/883,她卻還是隻出五百人民幣,你知道我爲什麼說她是高手了吧,只有冷靜的牌手才明白一個道理,而這個道理纔是她們能經常贏錢的關鍵。”周楚說道,也順手跟上五百人民幣。
“什麼道理?”露絲問道。
“不到最後永遠不孤注一擲,這纔是她們贏很多錢的關鍵,單局的輸贏她們不看在眼裡的,專業的賭徒有非常強的大局觀。”周楚說着,衝倭國女人看了一眼,目露笑意。
倭國女人和周楚目光一對,不過很快的避開了,她從周楚的眼神裡面,感覺到看穿自己內心的尖銳,那種赤身裸體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這一次拿黑桃K的大哥也選擇了放棄,因爲他的底牌是紅桃J,方塊二,紅桃J,和黑桃K,這樣的組合配不出什麼好牌,與其去博剩下的K,不如明智的選擇放棄。
德意志壯漢沒有選擇棄牌,他有點興奮數了五百人民幣跟了下去。
第三輪的牌面是這樣的,倭國女人拿了梅花五,周楚分到了紅桃七,而那個德意志壯漢又拿到了一張三,這次是梅花三。
“哈哈,我也有一對了,我下五百人民幣,你們跟不跟?”德意志壯漢叫道,其實心裡面卻非常擔心周楚和那個倭國女人不跟,因爲他的底牌也是A,已經輸了一晚上了,難得有這樣好的牌,他要在這一把上全部拿回來,如果此刻沒人跟,他就白白抓了一手好牌,所以他只是五百五百的小注,就是在引導周楚和倭國女人。
倭國女人低下頭,雙手窩起,小心的把牌掀起一個小角,又確認了一下自己的牌,這才道:“我跟五百人民幣。”接着又數了兩千人民幣仍了上去道,“我再大你一千五百人民幣。”
“看來她是看到我還剩下一千五百人民幣了。”周楚苦笑道,“好吧,我跟。”也不用數,直接把籌碼全仍了上去,這倒是省事。
“好,我也跟你一千五百人民幣。”德意志壯漢雖然極力控制,但是還是不禁面露喜色,除非倭國女人底牌是Q,否則大不過自己的兩隊,而剩下的最後一張牌,她得到Q的機率實在是太小了。
最後一張牌都發了出來,每個人都是暗牌,德意志壯漢緊張了看了看自己的牌,是一張梅花A,加上他的底牌是A,這樣他就做成了葫蘆,三條A加一對三,這樣的話,除非對方是四條Q才能大過他,但是那樣的牌可能麼?
“我全下了。”德意志壯漢亮出第五張牌,也是一張A,然後極其瀟灑的把自己面前所有籌碼都推了出去。
倭國女人依然用自己拿非常標準的賭徒看牌方式看了自己的牌,然後又看了看牌官。
“他下注八千四百人民幣。”牌官清點出了德意志壯漢的下注額度。
“好的,我跟梭哈。”倭國女人把她面前的所有籌碼整理好,一摞摞的推了出來,“另外,我另外再下注十萬人民幣,請你們檢驗一下。”說着從自己的和服裡面掏出一個支票薄,簽好了一張支票,撕下小心的推到中間的檯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