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霍費爾德的拳頭越來越大,幾乎就要砸中周楚的臉時,只見周楚快速的出拳,和霍費爾德來了個硬碰硬!
大家都傻了!
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敢和霍費爾德硬碰硬對拳!因爲誰都知道,霍費爾德的力量之大,幾乎能夠把人的拳頭擊碎!
果不其然,大家順理成章的聽見了一聲慘叫。
只是,倒下的卻不是都認爲該倒下來的周楚,而是霍費爾德。
霍費爾德在地上痛苦的扭動着,發出了陣陣哀嚎,而現場的裁判,主持人,DJ都有些摸不着頭腦,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那個周楚和沒事兒一樣,這個霍費爾德,卻這麼慘?
“你還要打嗎?”周楚走到霍費爾德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
“不打了,不打了,你贏了!”霍費爾德的眼淚都下來了。
“哄”的一聲,體育場沸騰了!
這麼多年來,頭一次看見霍費爾德居然也會認輸,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鏡。
周楚看了陷入木訥的裁判一眼,道:“怎麼您還在那裡發愣呢?”
裁判無奈之下,只好走到周楚面前,舉起了周楚的手!而霍費爾德,還在那裡徒勞的打滾。
這一戰,周楚不單打出了名聲,也賺了不少錢,畢竟這一戰,打得實在是很精彩,而賽前沒什麼人看好巴克威爾這一邊,所以賠率就很高。
而這一天開始,在洛杉磯的黑道里,周楚這個名字就廣爲流傳,因爲他一下子就技術性擊倒了霍費爾德。這倒是出乎周楚預料之外的,畢竟本來,他是想把巴克威爾推出前臺的。
不過,巴克威爾的表現,其實也不錯,技不如人,大家都能理解,而巴克威爾當時的不屈精神,也給不少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等到周楚和洪天坐在一起吃飯時,洪天還在好奇,道:“小周,你一定要告訴我,你是怎麼辦到的。我還是覺得,你或許可以打敗霍費爾德,卻決計不可能這麼輕鬆。”
“其實也沒什麼。”周楚笑了笑,“您看,這是什麼?”
說完,周楚的手指間,出現了一根針。
“這……這……”洪天這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當然了,還給他加了點料。”周楚壞笑道,“其實也就是馬蜂的針裡提煉出的東西。”
洪天一聽,放聲大笑,道:“你這小子,實在是太壞了!”
於是乎這一頓便飯,雙方盡興而歸。
奧運會終於閉幕了,華夏隊拿到了15塊金牌,其實這個成績,華夏國內部是非常滿意了,畢竟第一次參加奧運會,就能拿到這麼多金牌,在獎牌榜排到了第四位,這還有什麼不滿意呢。
當然了,這也造成最後獎牌指數期貨的最終結算價,是66美元,幾乎多有的多頭,都被一網打盡!
如果你開始在100美元開盤時候能夠集合競價開始沽空,考慮到槓桿,你將能賺取33倍的利潤。而周楚這種大資金當然賺不了這麼多。
“周,感謝你爲我們賺取的利潤。”金梅爾帶着老哈里斯等人專門來給周楚慶功,上好的波爾多紅酒,配着優雅的音樂和迷人的姑娘,實在是讓人心馳神往。
周楚並沒有看那些姑娘,他舉起酒杯,輕輕啜了一口,道:“我也要感謝你們對我的信任,畢竟你們知道,中間有段時間,我是浮虧的。”
“周先生。”老哈里斯說話了,“我要向你道歉,我懷疑過你,懷疑過你的能力,但是你還是給我賺進了近一億美元的利潤。”
“這是我應該做的,不要忘了,你花了20%的利潤僱傭我。”周楚淡淡笑道。
“可是我還有件事很後悔。”老哈里斯眨了眨眼睛。
“什麼事情?”
“我應該投入更大的額度,這樣不就是可以賺更多的錢了嗎?”
衆人大笑。
而笑完之後,哈里斯突然神色一斂,道:“但是另外一件事情,你和我兒子打球,把他弄傷了!”
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大家都看着一向溺愛兒子的老哈里斯將要怎麼辦,畢竟他的脾氣也是非常不好的。
金梅爾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剛要說話,老哈里斯就說道:“我的朋友,這個事情是我和周先生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讓我爲難。”
“唉。”金梅爾嘆了口氣,只好走開,擔憂的看着二人。
周楚卻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我和他的事情,如果您不是老糊塗了,應該能夠準確知道當時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也應該可以知道爲什麼他會受傷,所以……對此我沒什麼可以解釋的。”
沒什麼可解釋!大家都呆了!老哈里斯這個人,就是好面子,從來就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大家看着老哈里斯那抽抽個不停的臉,生怕他搞出什麼事兒來。
突然,老哈里斯笑了,道:”本來我很憤怒,想打你一頓。“
”你沒有動手是明智的。“周楚喝了口酒,“你也知道我很能打,打我你很可能會被打。”
“是的,所以我不打你,但是我要告訴你。”
“我洗耳恭聽。”
“你幫我賺錢,這是應該的。你和我兒子的事情,如果僅僅是年輕人鬧事的範疇,我可以不管,但是你要注意,他始終是我的兒子,我當然站在他一邊。”
“我知道了。”周楚微笑道,“來,我們乾杯。”
“乾杯。”哈里斯繃着臉和周楚碰杯,然後離開。
這一瞬間,周楚對哈里斯印象大爲改觀,要知道,這樣的人一般護犢子起來,就是不講理的,可是哈里斯居然還能這麼跟周楚說話,實在是很難得。
而哈里斯既然都不和周楚計較了,其他人自然紛紛過來祝賀,一會兒周楚喝的就有些暈了。
這個時候金梅爾出現在周楚面前,把周楚拉到一邊,然後說道:“周,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我要回國。”
“回國?回華夏?”哈里斯奇道。
“是的。”周楚的眼睛瞬間恢復了清明,“在這裡,我短期也沒有事情做,不回去,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