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納耶夫是副總統,被認爲無可置疑的接班人,加上總體來說,他的思想相對保守,更加偏向於傳統的國家領導人的形象,這樣的話,他身邊也就自然而然的聚集起來了一羣人。其中,以強力部門的人爲主。
亞納耶夫見衆人都聽得仔細,接着說道,“各位,現在最麻煩的問題,其實還不是經濟不好。經濟不好,不過是個週期性的問題,黃金也好,原油也好,現在價格是不好,對我們的影響是很大,但是價格哪裡有隻跌不漲呢?大家想想看,現在華夏,印度的經濟也都有了起飛的架勢,他們經濟好了,就是最大的需求,需求都有了,價格還能不漲?無非是暫時對我們國家人民的生活水平有短暫的影響而已,不打緊的。可是,政治問題,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亞佐夫哼了一聲,道:“根納季·伊萬諾維奇,你是不是有些危言聳聽了?現在我們這些人都在,國家還能翻了天麼?”
“爲什麼不能?”克留奇科夫插嘴道,“據我所知,我們的米哈伊爾·謝爾蓋耶維奇,現在已經不打算按照過去的模式,即通過政治局,書記處和部長會議來統治我們了。”
“那他還想怎麼樣?”季賈科夫說道。
“呵呵呵,你們不知道?我們的沙皇,明明是沙皇,卻喜歡四處鼓吹公開性啊,民主啊什麼的。”克留奇科夫不屑的說道。
“這不會吧。”亞佐夫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是靠着黨,靠着我們的體制,才成爲了這個國家的領袖,我甚至可以說,如果是靠着老百姓的選舉,他是選不上的。”
“正因爲他知道選不上,所以搞了什麼人大會。”克留奇科夫面色陰沉,“本來,這些花樣我們不必關心,但是現在,我們可是要警惕葉利欽了,看起來,我們的沙皇想和這位莫斯科的同志一起,把國家翻個個呢!”
……
葉利欽如同往常一樣回到了辦公室,這些天,他天天都在基層轉悠,不斷在各種小型集會上做演講,不斷地告訴大家,我們要民主,要開放。當然順便,他也以莫斯科市委書記的身份,把大部分不聽話的下級都換掉了。在這個問題上,他可是很直接的行使了他書記的權力,可沒有跟那些人講民主。
可是這一次,他剛剛解開領帶,秘書就打進電話。葉利欽有些沒好氣的拿起電話,道:“怎麼了?”
“鮑里斯·尼古拉耶維奇,有個女人要見您!”
葉利欽頓時就有些火大,說起來這個人權力意識很強,很喜歡爭權奪利是真的,但是在女色上,葉利欽自認還是潔身自好的,真的沒有什麼緋聞,因此他頗爲惱怒的說道,“是什麼女人?”
“她說,她有個您一定要見她的理由,希望您給她一分鐘,如果不能說服您,她馬上就走。”
由於昨天,葉利欽纔在電視上說公開沒有禁區,沒有極限,必須時刻和羣衆在一起,所以現在,他也不能不見這個人。
悻悻的把領帶打好,葉利欽不耐煩的來到了會客室,這個時候,已經有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在等着他了。
“嗨甜心。”葉利欽沒好氣的說道,“雖然我承認你是個很漂亮的姑娘,但是你可只有一分鐘。”
那女孩回頭,道:“我的委託人讓我問您一句話,鮑里斯·尼古拉耶維奇,您是想一輩子做一個官僚,慢慢等着升遷呢,還是想抓住一個機會,來改變世界呢?”
葉利欽被嚇了一跳,這種故作高深的話,葉利欽倒是也沒少聽過,但是那些一般都是中年人或者是騙子,如今一個美女來講這個,實在也是少見。他忙問道:“那麼你的委託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