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章曉睿帶領大家到香港調研.所到之處無不受到熱烈歡迎.高遠愈發感覺到總局的影響力非同小可.在總局比在臨海監管局大有可爲.他決心有朝一日到總局工作.成爲一名統籌全國相關業務的領導.
回到北都.高遠更加勤奮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跨境人民幣流動的制度設計已經開始.每次章曉睿組織討論.他都能提出一些合理化建議.大到原則性問題.小到文件的標題、措詞的準確性.他都有自己的見解.他的建議獲得了章曉睿的首肯.也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認可.最終都寫進了制度裡.
高遠還有一件大事要做.那就是複習功課準備考章曉睿的博士.他本來就天資聰穎.學起習來毫不費力.到了考試那一天.他完全發揮出了自己的水平.無論是英語還是專業課.他都自信能夠得到九十以上的高分.果然.考試成績出來.他名列考生第一.如願以償成爲章曉睿的弟子.
從此.高遠和章曉睿的關係又深了一層.章曉睿不但是他的領導.而且是她的老師.高遠有了更多的理由接近章曉睿.他在學習博士課程的時候.總是選擇一些高難度的問題向章曉睿請教.章曉睿顯然很喜歡挑戰.很享受爲他圓滿解答之後的快感.而且對他愈發看重.覺得他好學深思.積極上進.確實是一個可造之材.
更令高遠欣喜的是.章曉睿每天下班都要打一會兒坐.高遠陪着她打坐.漸漸地章曉睿來了感覺.她說每次一坐下.思想便能很快入靜.她已經能觀察到每個念頭的來和去.心裡的雜念正在慢慢減少.偶然甚至會雜念全消.只剩下一片空明.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感到頭頂好像開了竅.好像有什麼東西源源不斷地灌注到她的大腦裡.她的呼吸也減慢了.每分鐘一兩下就可以了.好像她的新陳代謝正在延緩.每次打坐起來.她都感到精神百倍.工作效率大爲提高.
尤其是她的皮膚愈發光澤細膩.面部瑩白似玉.而且透着暈紅.她自己都不相信打坐會有這麼大的功效.但是她不得不信.同事們見到她都禁不住嘖嘖讚歎:“章司長真是越來越年輕了.”“章司長可真會保養.傳授一下經驗吧.”但也有人不懷好意.高遠就在衛生間裡不經意間聽到兩個人的對話.一個說有了男人就是不一樣.一個說那肯定了.不然武則天怎麼能那麼老了還顯得很年輕.因爲有雨露的滋潤嘛.
高遠知道他們暗指的是他和章曉睿.但是他們並未指名道姓.他只能由他們去說.章曉睿漸漸也聽到了一些風聲.這天中午.她打坐時顯得心神不寧.時不時還嘆一口氣.高遠試探着問道:“章司長.您好像不愉快.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章曉睿遲疑片刻道:“你就沒聽說嗎.”高遠問聽說了什麼.章曉睿道:“有人對我們在背後說三道四.”高遠故作吃驚:“說三道四.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章曉睿坦白道:“有人說我們兩個一間辦公室.是因爲我喜歡小白臉.說我晚節不保.竟然喜歡上了一個比我小二十歲的男孩子.高遠.你說這些人嘴碎不碎.”高遠大悟般哦了一聲:“原來如此.他們真是信口開河.章司長.您是出於愛護才讓我在您辦公室辦公.我們之間完全清清白白.他們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說話.”
章曉睿無奈道:“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有什麼辦法.”說完她站了起來:“今天心裡很煩.我想出去喝點兒酒.麻醉一下自己的神經.”高遠知道她的意思是讓自己作陪.於是兩人來到上次去過的那家火鍋店.章曉睿沒吃多少東西.酒倒是喝了又快又多.好像她急於把自己灌醉.急於忘掉現實的世界.
章曉睿達到了目的.她醉了.比上次醉得還要厲害.高遠扶她上了的士.她渾身都已經軟綿綿的.坐都坐不住了.她一頭倒在了高遠的懷裡.車子啓動了.沒有走多遠.她忽然開始嘔吐.高遠猝不及防.襯衣和褲子都被她吐到了.一路上章曉睿吐了好幾次.兩人的衣服已經被穢物沾滿.司機幾次讓他們下車.說不收他們的錢.高遠堅持讓他送他們到目的地.說可以多出兩百元讓他洗車.司機這才把他們送到章曉睿小區門口.
高遠把章曉睿扶下車.章曉睿根本站不穩.更不要說走路了.高遠架着她.到了她的房間裡.章曉睿一會哭一會笑的.完全失去了司長的形象.而且她開始對高遠有所動作.她似乎不想從高遠的扶持下離開.她做出了一個擁抱的姿勢.與此同時叫了一聲“豬頭.”高遠知道她又把自己當成了那個被她暱稱爲“豬頭”的人.只是他不能被她抱住.因爲他們兩人從上到下都是章曉睿的嘔吐物.
高遠閃開了.章曉睿失去他的扶持.一下子癱在了地上.她真的是爛醉如泥了.高遠把她扶起來.他知道她現在需要的是休息.但是總不能讓她穿着污穢的衣服休息.他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幫她把衣服脫掉.
高遠把章曉睿扶到牀畔.一手扶住她.一手去解她襯衣的鈕釦.章曉睿吃吃地笑着.顯得很配合的樣子.高遠終於解開最後一粒鈕釦.爲她把襯衣脫下.章曉睿的胸脯便露了出來.雖然已經四十出頭.可是她的胸脯依然傲嬌.她上半身的皮膚依然緊緻光澤.高遠忍不住在她上半身多看了幾眼.一種負罪感襲來.他挪開了目光.
章曉睿的褲子也髒了.高遠鬆開她的褲釦.萬分緊張而又興奮地把她的褲鏈拉開.章曉睿依然沒有反抗.高遠便蹲下身子.用力往下一拉.她的褲子便剝了下來.章曉睿的下體依然如少女般飽滿.臀和大腿都還是那麼新鮮.對高遠形成一種強烈的誘惑.他真沒想到章曉睿四十多了還擁有這麼年輕的酮體.年輕得令他由衷讚歎.由衷欣賞.
章曉睿身上只剩下那三點還沒有曝光.高遠不願乘人之危.他把章曉睿扶到牀上.爲她蓋好被子.轉身就要離去.章曉睿雖然沒睜開眼.卻覺察到了他的動向.她開始說話了:“豬頭.我不許你離開.今晚.你一定要陪我.我想好了.今晚.就是今晚.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高遠不吭聲.也不上前.章曉睿有些着急:“豬頭.你走了嗎.你不能走.你不是說過你需要我嗎.你來呀.你要是走了.我就把你拉回來.我要是走不動路.我就是爬.也要把你找回來.”章曉睿說完掙扎着想起來.卻幾乎動彈不得.她便往牀沿挪.似乎想下牀履行她的剛纔的話.高遠知道不能任她往外挪.不然她就會跌到地上.萬一跌出個什麼問題.那就不好辦了.
高遠便上前阻止她外挪.章曉睿抓住他的手:“豬頭.我就知道你是重情義的人.你不會不聽我的話.你不捨得離開我.”章曉睿說到這裡一陣歡笑.高遠想要掙脫她.她抓着他不放:“我說過.你要是走了.我就一定把你找回來.”高遠無計可施.他知道今晚已經無法脫身.章曉睿的手已經挪到他的身上.試圖爲他解開衣服.高遠唯恐衣服上的穢物把她的手弄髒.他只好說了句“我自己來.”便把自己的襯衣和褲子脫去了.脫得只剩下私處那一點遮掩.
章曉睿忽然往牀上一拉.高遠站立不穩.一下子伏到了她的身上.章曉睿的胸脯那麼富有彈性.高遠不禁心裡一蕩.就要把她盡情愛撫一番.可是他終於忍住.他知道.他面對的不是別人.是總局的高級領導.是章曉睿司長.章曉睿之所以要與他親熱.是因爲她喝醉了.她把他當成了一個叫“豬頭”的人.他不能冒充豬頭擁有她.不然他就是犯罪.如果章曉睿發覺以後追究他的責任.他就只能臭名昭著.從此再也沒有任何前途可言.他可不能冒這麼大的風險.
高遠依然想要離去.可是章曉睿執着地把他往懷裡扯.古人說酒能亂性.看來確實不假.章曉睿此刻已經成了一個慾女.成了一個需要甘露滋潤的女人.高遠萬般無奈.只有把心一橫.擡腳邁上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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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曉睿牀上一股幽香.令人如置身於蘭花從中.高遠一躺下來.章曉睿便把他抱住了.與此同時腿一擡.便壓到了他的腿根上.壓得正是地方.高遠的私處被她壓得騰地一下子就勃然而起了.章曉睿對着他就是一陣沒頭沒腦的親吻.她的嘴裡.依然殘留着酒氣.好在高遠已經給她漱過口.不然她嘴裡殘留的可不僅僅是這些了.
高遠被動地接受着.章曉睿親了一會兒他的嘴.然後手便在他身上胡亂摸索.她似乎很激動.手在他身上各個地方掠過.一掠而過.不做片刻停留.好像她是在尋找什麼.高遠忽然意識到她應該在尋找他的私處.他不知道該向她開放還是該躲開她的手.
遲疑之中.章曉睿的手已經觸及高遠的私處.高遠渾身一震.還沒來得及挪開身體.私處已經盡皆落入章曉睿的掌握.章曉睿牢牢地捉住他.一陣熱烈得不能再熱烈的愛撫.高遠再也忍耐不住.一翻身便俯到了章曉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