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母看不下去了:“你說說就算了,怎麼能打荻秋,還不快去追回來她,”盧司長兀自氣咻咻道:“不追,她也得手點教訓了,從小都被你寵着,你看看現在成了什麼樣,,”盧母推了一下高遠:“你去把荻秋追回來,”高遠便追了出去,
高遠追上盧荻秋:“荻秋,我不讓你給你爸媽說,你非說不可,現在可好了,看你怎麼收場,”盧荻秋痛苦道:“他不能接受這個現實,我就再也不回這個家,”高遠勸她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不回家能去哪裡,盧荻秋下定決心般說道:“去你那裡,”
高遠傻了眼:“荻秋,你爸已經生你我的氣了,如果你再去我那裡,她不被我們氣死纔怪,”盧荻秋堅持道:“你要是不打算收容我就明說,我大不了露宿街頭,”高遠連忙說怎麼可能讓她露宿街頭,如果她確實不打算回家,那就給她訂個賓館住,
盧荻秋看了他一眼,眼裡滿是哀傷:“高遠,看來你已經討厭我了,那你回去吧,從此我們在無任何關係,我去哪裡你都不要管,”盧荻秋說完轉身跑入一個衚衕,高遠唯恐她一個人出什麼事,急忙追了過去,他拉住盧荻秋:“你怎麼這麼任性,”
盧荻秋道:“我任不任性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高遠見她情緒激動萬分,便知道一時半會兒她是想不開了,他只能做出讓步:“荻秋,我想通了,你到我那裡去住吧,”盧荻秋不相信似地望着他,望了一會兒,終於喜上眉梢:“高遠,你說的可是真的,”高遠說當然是真的,他騙誰也不可能騙她,
盧荻秋叫了聲“太好了”,一把拉過高遠的手,跟他回到了他的一室一廳裡,剛進門,盧司長就來了電話,盧荻秋馬上掛斷了,盧司長又打,盧荻秋又掛,最後索性把手機關機了,高遠讓她最好是接聽一下她爸爸的電話,不然老人家不知道會急到什麼程度,盧荻秋埋怨道:“誰讓他打我,我就是不接他的電話,看他以後改不改,”
話音未落,高遠的電話響了,盧荻秋一把搶過去掛斷:“高遠,你也不許接,”說完就把高遠的電話也關了機,高遠問她下一步怎麼辦,難道就在這裡住下去不成,盧荻秋道:“住幾天再說,只要我爸承認錯誤,我隨時都可以回去,”高遠被她逗笑了:“你爸向你承認錯誤,你爸錯在哪裡了,他就是打你也是爲你着想,你不應該這麼怪你爸的,”
盧荻秋捂住耳朵:“不聽不聽我不聽,”屋子裡靜了下來,盧荻秋經過剛纔一番發泄,現在情緒變得格外低落,她往牀上一躺,被子把頭一蒙,便再也一動不動了,高遠知道她心裡其實也很難受,便勸她道:“荻秋,不要想太多,過一兩天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盧荻秋一言不發,就這樣過去了一兩個小時,高遠跑了一天,明天還要上班,便上牀打算睡覺,
高遠把被子掀起來,告訴盧荻秋說要給她脫-衣服睡覺,盧荻秋一聲不吭,高遠便一件一件把她的衣服脫下來,然後自己也脫得只剩下內褲,只有一個被子,高遠往兩人身上一蓋,不小心腳碰到了盧荻秋的腿,盧荻秋叫了一聲:“你的腳好涼,”高遠道:“那你讓我取取暖,”說完腳邊往她身上貼去,盧荻秋躲閃不及,被他的腳貼到了大腿上,她激靈一下躲開:“你個大壞蛋,真的冰死個人,”
高遠便抱緊了她:“呵呵,不要怪我,誰讓你非要來我這裡住,既然這是我的地盤,那你只有聽我的,明白嗎,”盧荻秋忍俊不禁:“怎麼聽你這話好像你就是個佔山爲王的土匪呢,”高遠道:“土匪就土匪,想不到的是土匪居然也有這等桃-花運,”說完高遠的手便不老實起來,
高遠一陣揉弄,盧荻秋早已忘記了所有的不快:“高遠,我真後悔沒聽你的話,我爲什麼連和你過夜的事都要給爸媽說呢,我真是自討苦吃,我活該挨那一巴掌,我現在才知道,有時候給爸媽撒個謊也未嘗不可以,只要是善意的謊言,就可以無愧於心,”
高遠笑道:“看來你爸那一巴掌沒白打,把你打明白了,”話音未落忽然覺得下體被盧荻秋捉住了,盧荻秋用力一捏:“你再說,再說我就讓你變成太監,”高遠連忙求饒,盧荻秋這才放鬆了點兒,高遠說剛纔被她捏疼了,盧荻秋便給他輕揉慢捻起來:“這樣總可以了吧,算是我給你陪個罪,”
高遠禁不住她的動作,起身便和她深入地結合在一起,想起她居然把自己帶回家去見他父母,她居然當着父母的面承認和他過夜,她無疑是希望能得到父母的許可,讓父母接受她和他親密交往的事實,從而從地下轉到地上,高遠不禁感謝她的良苦用心,他的動作便平添了幾許深愛,他相信,盧荻秋感覺得到,
佛祖認爲,愛慾是輪迴的根本,是一切痛苦的根源,如果不斷除愛慾,要想脫離輪迴之苦,只能是癡心妄想,高遠知道這個道理,可是盧荻秋就在他的牀上,這麼一個天仙般的美人,他怎麼也抵禦不住她的誘惑,他心裡全是負罪感,可是他的動作卻愈發猛烈了,他就在這矛盾的狀態下享受着生理上的盛宴,他感覺自己已經淹沒在盧荻秋那無盡的溫潤裡,不僅僅是身體,還有思想,
不知過了多久,高遠終於愛如狂潮般涌出,盧荻秋似乎昏了過去,良久未發一語,高遠把手伸到她鼻子邊,感覺到了她的氣息,盧荻秋髮現了他的動作,她噗嗤笑道:“你幹什麼啊,你以爲我掛了啊,”高遠道:“是的,我擔心你受不了,”盧荻秋止住笑,滿目深情地望着他:“高遠,只要你是愛我的,就是受不了,我也願意承受,更何況你的擔心純屬杞人憂天,你怎麼一點常識也沒有,有幾個人會在這事兒上掛掉,”
高遠也感到了自己的幼稚,忽然他又來了新的擔心:“荻秋,你不會懷上我的孩子吧,”高遠想起了顏佳,他和顏佳也就那麼一次,想不到顏佳就懷了他的孩子,而且是雙胞胎,他不可能再讓一個女孩婚外懷上他的孩子,不然他怎麼對不得起她,怎麼對得起孩子,
盧荻秋倒不在乎:“懷上就懷上,反正我不打算嫁給朱小山了,我也不打算再嫁別的人了,我要是能有個你的孩子,那也是人生的一大樂趣哦,”高遠沒想到她竟然願意爲自己懷孩子,他堅決不允:“荻秋,你想過沒有,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爸爸,他會受到別的孩子的歧視的,所以你不能懷上我的孩子,你一定要找個好的男生嫁了,然後生一個雙方的孩子,這樣孩子就不會缺少父愛,就能平等地與其他的孩子在一起玩了,”
盧荻秋被他說動了:“那怎麼辦,你現在說不都晚了,”高遠道:“不晚,可以吃點藥,只要不出24小時就沒事,”於是高遠下樓買了藥,盧荻秋吃了下去:“高遠,我們這算不算殺生,”高遠心裡一凜:“按理說應該是殺生,我們已經種下了生命的種子,如果不是我們的干涉,這粒種子一定會成爲一個鮮活的生命,荻秋,我好有負罪感,以後我們再也不能這樣做了,”
盧荻秋似乎有些着急:“怎麼,你不打算和我做了,”高遠覺得很好笑:“不是不做了,而是要採取一定的安全措施才能做,”盧荻秋這才放心,她抱着高遠:“乖孩子,今天到此爲止吧,這兩天真的有勞你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真的好心疼你呢,”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敲門,兩人緊張得不得了,盧荻秋悄聲說:“這麼晚了敲門,不會是公安來檢查吧,”高遠示意她安靜,敲門聲又響了,兩人一言不發,終於,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高遠,荻秋在你這裡嗎,”
“糟了,是爸爸,”盧荻秋驚道,高遠連忙捂住她的嘴:“別出聲,就當我們都不在,不然你爸捉住了我們只會更生氣,”盧荻秋只好聽他的,“荻秋,你在屋裡,我知道的,快開門,”盧司長又開始敲門,盧荻秋望了一眼高遠,高遠道:“他是詐你的,你要是開門就上當了,”盧荻秋信以爲真,便再也不說話了,
“荻秋,你要是在這裡,你就吱一聲,你知道嗎,你媽見你離家出走,打你電話也打不通,她以爲你出了什麼事,她的心臟病又犯了,她現在正在醫院裡,我必須得把你找回去,她如果見不到你,死也不會瞑目,”
“媽媽,”盧荻秋忽然跳了起來,慌慌張張穿上衣服,一下子衝到門邊把門打開了,
“荻秋,你果然在這裡,”盧司長一步邁了進來,高遠還在牀上,他身上什麼也沒穿,他知道,他已經被盧司長捉了個現行,盧司長要是給他定一個作風不正的罪名,盧司長要是開除他,那也不算冤枉他,他只能吞下這個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