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別管了,我馬上就來。”葉秋匆匆忙忙就掛掉了電話。
他看着正在發呆的李潔。
“李潔,能不能幫我個忙。”葉秋道。
“什麼事喔?這麼急。”李潔的眼裡露出關切之色。
“你剛剛沒有聽到嗎?唐傾城那邊出事了,我現在要去。”葉秋答。
“不行?唐傾城那邊出事了,自有警察幫忙,你過去揍什麼熱鬧。”
“靠!”葉秋的一巴掌拍過去。
李潔的臉上出現了巴掌印。
“葉秋,你你竟然打我,嗚嗚嗚嗚。”李潔用手捂着臉蛋上的青淤,抽泣着。
“你剛剛說的是人話嗎?唐傾城和趙英俊是我的好朋友,我能看到他們見死不救嗎?虧你還是東城局的警察。”葉秋正在穿衣服。
“我我是擔心你嗎?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今天才拆線,萬一過去,出了事,怎麼辦,難道你早上對我說過什麼嗎?”李潔道。
“爲什麼你們女人都那麼自私,都對男人那麼多疑呢?”葉秋道。
“葉秋,我告訴你,你今天過去了,以後就不要回來。你是我第一個愛的男人,也是我最後一個愛的男人。”李潔橫着眼,用手指着他道。
“李潔,你喜歡我我知道,但是我也有我的責任,如果我連自己的朋友問題都解決不了,我愧對那面旗子。”葉秋用手一指。西牆上那裡正是那個“人民英雄。”
李潔的身體略微顛了一下,那熠熠生光的人民讓她的心裡微微一震,如果葉秋對特朋友和別人不肝膽相照,也許就沒有那面旗幟。她用手帕試去了自己的淚漬。恢復了她的淡定。
“好,你去吧,如果你有什麼問題,一定要打電話給我,我給你提供幫助。”
“不用這麼嘮叨了,快給了辦出院手續行嗎?我今天會記住你給我的幫忙。”
“嘻嘻,你爲什麼要我辦出院手續?”李潔的手挽着葉秋的胳膊。
“你不是和那個院裡面手續部很熟嗎?”
“就數你最精。”李潔用手指指尖點了點他的鼻子。
第二次到杭州,第一次是上個月是和趙英俊去那裡,考察,第二次呢?是因爲這裡出了事情。
葉秋乘坐的是特快軟臥。從22號11點到第23日的3點鐘。
四個鐘頭。再坐了二十分鐘的TAXI。
就到了工地那裡。
趙英俊王寶等人皆站到了警戒線外面。那裡被圈着一些記號。
“這這,怎麼回事?”葉秋問。
“警察剛剛來過了,作了一些記號,不準破壞,我們就跟個傻愣子一樣守在這裡,真是鬱悶。”趙英俊憤然道。
“有些事情靠警察根本就起不到什麼作用!”王寶喃喃道。
“對了,我們這邊還有沒有什麼人員傷亡。”葉秋問。
“警察把常樂的屍體拿到法醫那裡鑑定去了,我們這裡有十多個弟兄需要縫傷,兩個被打殘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沒有事!”王寶道。
“謝雅還有唐傾城被壞人捉去了,黃蕾回美碟房地產去了。”趙英俊道。
“田中健他們呢?這個工地有事情,他不能不管啊。”葉秋道。
“那些日本人真膽小,撒了幾個錢在這裡,就回日本去了,我們出了事,他們連個屁都不放一個。”趙英俊的右手大拇指捏着鼻子,醒出來一點點鼻血。
“狗日的真是一羣烏龜王八蛋,汗!”王寶汗道。
“對了,常樂惡鬥的時候,你們去了哪裡呢?”葉秋問。
“你說昨天巧不巧,我們本來要買外賣的,但是我三叔唐空居然到這裡來了,說要請我喝酒,我和王寶胖子被他灌醉了。”趙英俊道。
“我們一醒來,就知道事情不好了。”王寶性急地說道。
“警察有沒有說怎麼處理?”葉秋再問。
“我們打電話給他們,他們卻說明天早上再來,我讓爸打給了公安廳的人,讓上面的人奪着他們,他們纔過來。”趙英俊怒氣匆匆道。
“好像對我們惡鬥不關心似的,法醫化驗常樂的屍體,還要等幾天,我們爲什麼要請你來,就是擔心唐小姐的安危還有謝雅的安危。”王寶道。
“那些警察說明天再跟進,現在這麼晚了,都有些不耐煩。這聽起來都有些煩火靠!”趙英俊道。
“對,如果唐小姐還有謝雅如果有什麼問題,那報案還有個屁用。”王寶吐了一口痰在地上。
“不錯,人命關心,這哪能馬虎,如果她們兩個人民遲救一小時,那麼就有多一天的生命危險。”葉秋道。
“秋哥,你現在想出了什麼辦法沒?”趙英俊問。葉秋的兩眼盯着地上那些傷者。古井不波的眼睛盯着趙英俊還有王寶看着。
“你們剛剛說了,昨天晚上你們和誰一起喝酒?”葉秋問。
“我們和唐空三爺一起去喝酒,事情就出現了。”趙英俊道。
“常樂死前有沒有跟你們說什麼?”葉秋道。
“常大哥死前說,什麼光頭還有黑衣女之類的,就沒有氣了,我們沒有聽明白啊,你問問那些弟兄吧,他們參加過戰鬥滴,可能知道得多些?”王寶道。
“各位兄弟,你們受傷了,我葉秋爲此深感自責,你們說說那兩個人長得什麼模樣,是什麼身份。”
“好像是兩個帶頭的,男的光頭,女的長得貌似很漂亮,很火辣,穿着緊身衣,不過太黑了,沒有看清楚,他們帶着四十個多個人,常樂哥被人用一棒揍暈,然後那些人往裡面挖出寶貝之後,就把常樂繼續打了一頓就,唐小姐這時也過來了,他們的悍馬,把唐小姐的本田圍在一起,然後朝她開了一槍。打碎了玻璃,然後他們就把她和謝雅綁了就走了。我當時的頭被打得很暈,只能看到這些了。”一個頭傷較輕的人說。
咯咯咯三聲過後,葉秋的拳頭捏得炸響。每個人的心裡都升騰起了復仇的火焰。
“好啦,那些人暫時不會再來了,趙英俊你安排他們去住着。這事我來處理。”葉秋的眉皺了皺。
“秋哥,你現在的傷好了嗎?”趙英俊關切道。
“你和王寶兩個人合攻我,就知道了。”
“嗯!那你們兩個小心點哦!”葉秋道。
趙英俊和王寶兩個人撇了撇拳頭。兩個人把葉秋圍了起來。
一個人用炮拳轟,剛猛無比,另外一個人用快掌切,迅雷詭異。
兩道人影交疊着,從左到右,再從右到左。葉秋的身體像一座標槍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當四隻手要探到他的身上時。
葉秋的十指箕張。左手揪到了趙英俊的肩胛骨,右手揪到了王寶的肩胛骨。
雙臂上的青筋一突,兩個人的身體就撞到了一起。他們兩個人的嘴巴幾乎碰到了一起,差點當了基友。
“秋哥,沒有想到你大傷初愈還是這麼厲害,我真是服了你了,哈哈哈。”趙英俊伸出了大拇指。
“對,秋哥,如果昨天有你在的話,我們就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事啦。”幾個受傷的人汗道。
“別急,那些壞人,我總有辦法對付,你們大家先去找個地方休息休息養好傷再說。”
“嗯!”
“秋哥,你一路上辛苦了,要不先睡會兒。”趙英俊道。
“不了,我現在哪裡睡得着,辦正事要緊。”葉秋看了一下表只到了4點鐘。
趙英俊和王寶去安排傷病住院。
他卻到現場卻堪查。精通推理和斷案的他就知道現場的細節就是破案的關鍵。
用警戒繩圈成的那個圓圈,什麼都沒有,那裡面就是些腳印,還有些血跡。爲了不去破壞犯罪現場。
他也就沒有走到那個圈子裡面去。
他現在就在圈子外面逛逛。邊逛邊想,邊想邊逛。毫無破綻。
突然間他想到了一個重要的細節那就是趙英俊和王寶被唐空邀去喝酒,這邊卻上演着廝殺鬧劇。
這是在湊巧還是在有意所爲。
對於唐空他一點都不瞭解,但是也許越不瞭解的人就對自己捉兇越有幫助。
他無法聯繫到唐空,因爲他沒有唐空的號碼,他打個電話跟趙英俊“你們到哪個包箱去喝酒了。”
“就在天上月色。”
“那你知道你三叔現在在哪裡嗎?”他問。
“三叔還沒有離開杭州,他大概就在這裡玩!”趙英俊答。
“你有沒有你三叔的電話號碼?”他問。
“怎麼了,你連我三叔也懷疑了?”趙英俊問。
“你不覺得你和你三叔喝酒和這件事出現有些關係嗎?”
“爲什麼這樣說?”趙英俊問。
“我只問你一句:你和你三叔的關係怎麼樣?”葉秋問。
“我們平時很少往來!”趙英俊說間突猛然醒悟。
“平時很少往來,爲什麼會請你喝酒,你要想一下子原因。”葉秋再問。
“對喲,沒有想到你連這個也想到了。”趙英俊道。
“你把你三叔的號碼告訴我,給我一個方向就好了。”
“好吧,我報給你,他這個人年輕的時候有些潦倒風流,不務正業,脾氣很不好,你說話時注意技巧。”趙英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