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被槍聲嚇醒,睜開眼睛。
葉秋的龍影掠了過去,一刀封喉,在一個眨眼都不到的功夫,就把他給解決了。特工1還沒有死。
但是看到葉秋舞着龍影,方纔握着的匕首,乾乾淨淨的,爲什麼上面一下子就染上了鮮血呢?
突然。他的脖子立刻噴出了鮮血,原來他脖子上的動脈上的血管早就被葉秋給切斷了。
“你你是人還是神。”他的脖子像是篩糠一般抖動,那血把他的白襯衣染成了紅襯衣。
“到地獄去問吧。”陽火原本想補上一拳,但是1號已經斷氣了。
“兄弟,你秒人了無聲息!”陽火再次跟他豎起大拇指。
“近身格鬥要用冷兵器,如果遠距離秒殺就要靠這個了。”葉秋提了提他包裹裡面的L115A3。
這還是他燕京的哥們趙英俊花40萬給他買的。
“怎麼,難道你也玩大槍。”陽火笑道。
“偶爾玩玩!”
“那拿出來讓我看看。”陽火道。
“好好。”葉秋把L115A3。拿了出來。
白色的槍托,褐色的槍管,1米3的身長。他看看葉秋笑了一下。
陽火雙手頻動,如同千手掠影,啪啪聲不斷,把槍管各個部件拆了下來。
葉秋感覺他在欣賞一件藝術,一種拆槍的藝術,在部隊裡面他拆槍算很快的人,可以在一分鐘之內拆卸兩把重狙。
但是這陽火卻打破了他的記錄,他在20秒之內就把L115A3拆成了裸件。
最令人可敬的是,陽火拆槍時,好像並沒有認真看槍,他拆槍之前只是匆匆看了幾眼。然後閉着眼去拆卸。
彷彿他拆槍是用他的手還有耳朵進行一般。
葉秋的眼中出現的是兩隻頻動的手影,還有那妙趣橫生的機械摩擦聲。卻沒有真正看清他是怎麼在拆槍。
二十秒一過。陽火拍了拍一下手,拿起那個槍管。搖了搖頭。
“怎麼了?”葉秋問。
“這槍有疵瑕?”他用一個細長的鑷子往槍管裡面夾出一個小鏡子。
“望遠鏡?”葉秋好奇道。
“這槍身還好,這望遠鏡不行?”陽火摸了摸圓柱形的小鏡道。
“爲什麼,這可是我朋友花40萬華夏幣買的呀。”
“這鏡子只能看到1000米,制約了你的射擊距離。”
“依先生之見若何?”葉秋問。
“我那裡有英國最先進的紅外線透視儀,望遠透視雙用,探測距離達到2000米。”
“2000米,我塞,那豈不是神鏡。”葉秋的嘴巴里面露出一份難捱的神色。
“差不多吧,我這裡只有一粒這樣的鏡子,如果你不是我的朋友,我絕對不會把他送給你。”陽火用手按了按葉秋的肩膀。
一種溫曖傳到了他的手上。
“陽先生,我用過之後還是還給你,這玩意兒才名貴了。”葉秋道。
“說什麼還?我這條老命還不知道能湊到什麼時候,今天能看到你救了我,我又發現了一個可以稱作上朋友的人。”
陽火伸出手和葉秋握了握。
“我們現在同仇敵忔。”葉秋道。
“嗯!”
“敵不動,我先動,我們可以來個先發制人,打他個措手不及!”葉秋道。
“怎麼樣個先發制人?”陽火問。
葉秋微笑之後,娓娓給他道來。
陽火到了樓上,吹了一記口哨,樓上樓下突然聚集了四十到五十個人,個個荷槍實彈。
“這是先生的部衆嗎?”
“這些人都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我們早就想把金一侖的老窩端掉了。”陽火舉起一隻來福槍。
“耶耶,老爺長福!”
所有的嘍囉都呦喝了起來。
“弟兄們,這個是我的新朋友葉秋,文武雙全,明天凌晨將他率領我們搗毀金一侖的老巢。”
“耶耶!葉秋老爺長福。”
葉秋感到有些尷尬,他才二十六歲,無妻無兒,幾時成了老爺的。
“好了,現在還不到10點鐘,我們吃飽,喝足,2點鐘出發。”葉秋答。
“哦耶,哦耶。”
陽火的馬仔舉起槍托叫喊。
陽火手掌一擊。幾十個僕人拿着菜碗。
把十個桌子都放滿了。五十幾人圍桌而叢。
葉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衆人豪興大發,和他敬酒。
葉秋酒力不夠,很快就有頭暈的症狀,但是衆人皆要狂灌,他一個手推掉。
“不可胡飲,不然會影響凌晨的精神狀態。”葉秋穩定了一下心神。
那五十個人對他直豎拇指,讚不絕口。
半個小時吃喝,三個半小時睡眠,奔波了一天的葉秋體力總算恢復了過來。
作爲特工,他力爭在最有限的時間內做更多的事情,爲祖國爲人民。
他一天只需要睡三到四個鐘頭就夠了,多睡一個小時對於他來說就是浪費時間。
拿出零件。
雙手頻動,啪啪機械摩擦聲過後。他的L115A3組裝完成。
“沒有想到你學得如此快,只比我慢3秒鐘。”陽火的目瞳露出了驚悸色。
“對於武器的領用,你纔是神,雖然我比你慢3秒鐘,但是23秒和20秒之間的速度差尤如天塹般,沒有艱苦卓絕的努力,很難真正達到。”
“你過謙了,你是我看到過的全能人才。”
“全能人才過獎了,我還沒有能夠救出我的朋友來。”葉秋沉着臉,低着頭,若有所思。
他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
“到點了!”
“好!要出發了。”陽火的口哨吹響!
“噓!”一聲劃破長空。倏地!
他那些嘍囉,提着各式各樣的槍從樓層裡外朝這裡蜂擁而至。
陽火和葉秋上車,坐到了前排駕駛室,駕駛是一個黑漢,身材頎長,戴着帽子。和遮陽墨鏡。
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駕駛旁邊副駕駛。
副駕駛卻是一個胖子,畫花了臉蛋。身高不足1米7,他坐立的樣子有些彆扭,像是腰部有疾一樣,汽車一走,身體不住顛抖。他整體看上去像個滑稽的小丑。
等汽車駛過了不平坦地方。
駕駛和副駕駛一動不動,只是默默地抽着煙。
“瘦子,胖子,你們走吧!”
兩個人連屁都沒有放一個,開動引擎,車開動了。
“怎麼,他們不會放說話嗎?”葉秋道。
“他們是被金一侖割掉舌頭的啞巴,只懂聽話,不懂說話。”
啞巴固然好,如果不說話,就不會得罪人,如果只聽話,就會取悅主人。
7月13日。
凌晨一點,大王監獄內,一輛軍車駛出去了。受到泥土的擠壓,地下室內頻頻抖動!
老鼠被驚醒,吱吱出聲。張浩從睡夢之中嚇醒。
他做了一個惡夢,夢到自己被人用斧頭跺死,那個人竟然就是金一侖。
如果做惡夢,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這是他活過二十五個年頭的經驗。
“我的媽耶!”他叫出聲來,嚇出身冷汗。
把打坐的張浩,劉林,都給嚇醒。
“咋了?”張浩問。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劉浩答。
“什麼預感?”一旁的李曉道。
“每次我做惡夢之後,都會死人。”李浩道。
“你還信這玩意。”李浩否定。
“大概他所言不假!”李曉答。
“爲什麼?”張浩答。
“大王監獄很少凌晨出車!”李曉答。
“哦?”張浩的反聲調問道。
“如果凌晨出車,會有什麼樣的情況發生呢?”
“一場羣戰發生!”李曉答。
“真希望葉秋會沒有事啊?”張浩心裡面七上八下。
每個人的表情都很緊張。
現場陷入一片冷滯之中,惟獨那牢裡面有幾隻水老鼠到處亂躥。發出縈縈繞繞的叫吵聲。
“媽的,聽到這耗子的聲音就心煩!靠!”李浩罵道。
“你是不是很討厭他們?”李曉問。
“當然,鼠害鼠疫,在這種骯髒的水牢裡面,最容易被傳染上鼠疫了。”李浩答。
“好,等會兒,我讓你們再也聽不到這種鼠患了。”李曉道。
正等李浩劉林等懸疑之際,李曉拿起四個石頭往四個方向****出去。
嗖嗖嗖嗖四聲之後。片刻就有吱吱吱吱四聲。
這是老鼠的慘叫聲。
馬上現場就鴉雀無聲!讓他們覺得一下子無法適應。
“先生真是奇人,竟然可以在暗夜之中發射石頭,消滅鼠患!”李浩對李曉讚不絕口。
“這種手段對於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罷了。”張浩道。
“爲什麼?”劉林是一個不輕易說話的人,但是他一說話,就會套出很多有用的東西。
“到了三更,你們就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了。”李曉道。
“嗯,我們試目以等。”張浩答。
“你們吃過鼠肉沒?”李曉問衆人。
“鼠肉,好好地我們吃鼠肉做啥?”張浩問。
“你們知道我在這水牢裡面是怎樣捱過來的嗎?”李曉問。
“怎麼過來的?”張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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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雖然髒臭,但是不乏蛇鼠之患,這送牢飯的牢卒經常誤點,老夫老是餓肚子,如果沒有飛石擊殺的本領,也許早就被餓點了。”
“原來先生是靠這野味度日,真是有趣,真是有趣,哈哈哈哈。”李浩大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