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是正午時分,整個王府上下都在吃午飯,很早的時候楚世俊就交代過了他不想吃飯,這些丫鬟很聽得他的話,便不再來打擾他。
爲什麼他不吃午飯呢?因爲他在全心全意的爲一個女子療傷。這個女子毋庸置疑就是那個倒黴催的白劍“公子”。
只見楚世俊的牀上盤坐着兩個人,一個是楚世俊,另一個就是受了傷的白劍“公子”。他們並沒有面對面對坐,白劍“公子”則是背對着楚世俊。而楚世俊用內功擊打她的背部爲她療傷。
楚世俊很賣力,額頭不禁冒出了虛汗,兩隻點在百家愛你“公子”背後的手指也開始顫抖起來,大概是長時間的內功輸出所致吧,楚世俊纔剛剛復原沒出兩天,就要這樣大量損耗自己的內力,很傷元氣。而白劍“公子”因爲武功修爲、內力強度與楚世俊相差了很多級,她也開始漸漸承受不住楚世俊這種高強度的內力注入。漸漸地,她的臉越來越蒼白,嘴脣也跟着發白,渾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在出汗,整個人看上去快要虛脫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正午的陽光直射到楚世俊的頭頂之時,楚世俊才收回了不停輸出內力的雙手,輕輕的喘息着。而白劍“公子”那邊更是如釋重負一般,深呼吸好多次之後才漸漸的熟悉了體內的這股陌生的內力。
良久,白劍“公子”是這讓自己的真氣再進賣力遊走幾大周天之後,發覺到自己全身的筋脈都被打通了,十分感激卻又心生狐疑的問道:“你爲什麼要救我?而且還助我打通全身筋脈?你有什麼陰謀?”
楚世俊看到自己費力不討好,只好嘆了口氣說道:“你這人真是的,人家好心救你,你卻度君子之腹。”
“你也算是君子?”白劍“公子”反問道。
“我爲什麼不算?”楚世俊突然變得很嚴肅,不解地問道。
白劍“公子”一笑道:“你聽過、見過哪家的君子脫人家女孩子的鞋襪?抓住人家的腳不放的?我說,你頂多就是一個變態劍俠!”
楚世俊聽到他又提起這件事情來,不禁有些羞愧,雖然自己問心無愧,可是於情於理,這件事情在社會的輿論中是無法被認可的,楚世俊承認自己的嘴皮子鬥不過她,所以只能忍氣吞聲了。
見到楚世俊不說話了,白劍“公子”感到無聊了,便問道:“怎麼了?跟你開個玩笑罷了,生氣了嗎?”
楚世俊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如果我要是生氣了,就會這樣!”話落間,楚世俊的右掌已經向身體的右側揮出,咣的一聲,那扇窗戶被炸開,段木頭掉了一地,木屑像下雨一般飄落在地上,無聲無息,但是卻無法像雨水那樣融入大地,只能浮屍於世,不能死得其所。
白劍“公子”做出很害怕的樣子,問道:“原來江湖鼎鼎大名的楚世俊少俠一生氣就會
炸窗戶啊,呵呵,這也好,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救我究竟是爲了什麼?該不會是你喜歡上我了吧!”
這個粉紅色的暗器完全擊中了楚世俊的心,楚世俊連忙辯解道:“你別誤會,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因爲我的管子而死去,所以才救你。況且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而且我們兩個還有婚約在身,我又怎麼會對你動情呢?”
外表一直很剛強的白衣“公子”的陽光般的笑容就在那一霎那間停止住了,就像是時間停止了一般。誰也聽不到她的心在一點點的破碎,看來她是喜歡上楚世俊了,奈何楚世俊還未出世就被定了與徐香蘭的娃娃親呢?這就是舊社會婚姻的悲哀啊!
看到一隻在說話的白衣“公子”突然間保持緘默,楚世俊深感奇怪,連忙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你怎麼了?”
“沒什麼。”白劍“公子”不能讓楚世俊知道自己的心聲,因爲他知道楚世俊這種鍾情不移的人對他表露自己的心聲就是在傷害自己的心靈。所以他只能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默默的忍下這一肚子的苦水與又鹹又苦又澀的眼淚。
楚世俊見到白衣“公子”恢復如初了,便問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啊?”
“徐若冰。”白劍“公子”幾乎是脫口答道。在說出這三個字的瞬間白劍“公子”就因爲自己的口誤而捂緊了嘴巴。
只見他楚世俊卻是一點也沒有聽出她的心聲,只是在一旁自顧自的點着頭、稱讚道:“徐若冰,好名字啊!”
“怎麼個好法。”白劍“公子”徐若冰聞聽到楚世俊誇獎自己的名字好便來了興致,便要求楚世俊繼續說下去。
楚世俊微微頷首講解道:“首先,你的名字給我親切感。”
“爲什麼?”徐若冰問道。
楚世俊答道:“因爲我的未婚妻也是姓徐,你和她是親戚也說不準呢!”
徐若冰有些失望,但是她早就猜到了一些,便繼續讓楚世俊說下去。楚世俊跳下牀走到桌子旁邊斟了兩杯茶,並且飲盡了其中一杯,他說道:“先讓我潤潤嗓子,你也喝一杯吧!”說完,便示意徐若冰也來喝茶,可是徐若冰竟然變得矜持了,竟然不爲所動。
楚世俊無法,只好繼續說道:“若,就是如,一中似真似假、似有似無的夢幻世界。冰,是水在受寒之後的形態,表示這個女子既具有女子應具有的柔情似水,同時還具有了一些女性不具有的性格之美。就像在夢幻的冰極世界似的,我很欣賞!”
徐若冰有些聽得癡了,他沒有想到楚世俊平時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今日竟然會說出這麼多華麗的詞藻來,而且有着他獨特的見解,她真的很開心。可是開心很短暫,轉眼即逝過眼雲煙,悲傷有重新涌了上來。
沒錯,就算他會給我帶來快樂,可是也只
是短暫的,稍縱即逝的,我根本留不住他的心。
這時,楚世俊看到了徐若冰的愁容,大致的猜出了八九不離十,便說道:“你放心好了,雖然你曾冒犯我多次,但念你是一介女流之輩,以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以後可不能再犯了,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們現在可以以太陽爲誓,義結金蘭!”
徐若冰聞言一驚,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會和自己心愛的男人義結金蘭,但是他還是同意了,同樣還是幾乎是脫口而出,因爲他實在是太愛這個男人了。
三叩首之後那些義結金蘭的話語也已經講完,兩人一同站了起來。陽光投射在楚世俊的頭髮上,黑色遮住了他大半張臉,使人看不真切,可是徐若冰卻沒有在意,依舊是如癡如醉的看着楚世俊。
午後的陽光在徐若冰的長髮上灑下點點金光,彷彿這徐若冰是金子打造的一般光亮。楚世俊深吸了一口空氣,讚歎道:“若冰妹妹,你果真是人如其名啊!有你在身邊,就算是在毒辣的太陽我都會感覺到如夢一般的絲絲清涼。這種感覺真好。”
“那你願意跟在我身邊一輩子嗎?”徐若冰不知道哪根筋一時想不開突然之間說走了嘴將自己的心聲在自己暗戀的人面前展露無遺。
楚世俊一驚,他沒有想到徐若冰爲什麼會突然問出這句話,他很迷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是隨便的說了一句:“女孩子總有一天要嫁人的,就算我願意跟在你身邊一輩子,條件也不允許啊!”
“那如果我不嫁人呢?你願意一輩子跟着我嗎?”徐若冰完全不顧及楚世俊的嬉皮笑臉,而是自顧自的、果敢的說道,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
楚世俊終於還是躲避不過去了,真正的根本問題終於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他只好照實回答了:“若冰,你聽我說,我們是在錯誤的時間相遇,你是個好女孩,可是卻不是上天安排給我的,我相信有一天你一定會找你人生的真正伴侶,到那時——”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音階段了楚世俊的話語,原來是徐若冰的小手抽打了楚世俊的臉一下。只見安詳日本好像是流淚了,很悲傷的問道:“爲什麼?人們常說女追男隔層紗,可是我已經將自己對你的愛表露無遺,你爲什麼就不能愛上我呢?我不服,我一定會做得比你的未婚妻徐香蘭更好,我會讓你後的!”話落間,徐若冰猛的施展輕功離開了王府。
楚世俊沒有追,因爲他知道它和徐若冰相愛就將是錯愛,他不可以讓錯誤繼續下去,因此要及時地斬斷情根,這樣纔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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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