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琦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那匹聖馬我還可以勉強地接近一觀,而那神馬我根本不得靠近其五丈之內,唉,神馬就是神馬,老夫也認了,這輩子見識過了一匹聖馬我也算死而無憾了。”
“什麼?連老前輩您都無法靠近那匹神馬?”王澄弻心裡泛起了嘀咕,道:“這可如何是好?伯琦是武林公認的‘馭馬大王’,就連我這狂傲無比的汗血寶馬在他面前都沒有一絲脾氣,可見他對馬的駕馭能力有多高超,可是就連擁有如此高超的馭馬神通的伯琦都無法靠近那匹神馬,那我想要收服神馬豈不是癡人說夢一般?對了,伯琦不是說過還有一匹聖馬嗎?聖馬雖然遠遠不及神馬,但是同樣是珍貴無比,既然勃起可以接近聖馬,那我就拜託他爲我收服這聖馬,實在不行,我就拿我王門世家的所有好馬跟他交換,再不然,伯琦這老頭兒也知道好歹黑白,他也知道一個人是無法戰勝我和良兒的。哼,聖馬一到手,我看那方記車馬行還有何立足的餘地?”
這時,伯琦問道:“你們還想去看那聖馬嗎?”
王澄弻笑道:“當然,煩請老前輩帶路。”
“好說,同是愛馬之人無需這麼多虛假禮節。”話落間,伯琦的腳步一移動,剎那間略過了百米之遙,看的王澄弻、王學良、“丹兒”三人瞪大雙眼。幸好伯琦及時的喚醒了他們,他們這才意識到應該向前走了。
跟着伯琦走了兩百米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隻通體血紅彷彿燃燒中的火焰一般,肌肉十分的健碩,正是尤德蛟的坐騎烈火馬。此時正有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親自餵食。
來到近前,那男子放下草料走到伯琦的身前爲微躬身道:“大伯父,我已經遵照您的囑咐將最好的草料餵給這匹聖馬了。”
王澄弻先前還在疑問這名五十多歲的男子是何人?爲何能夠站得離聖馬如此之近,甚至還可以給聖馬餵食。此時聽見他稱呼伯琦爲“大伯”王澄弻就猜出了七七八八。
王澄弻笑着問道:“老前輩,這位前輩是?”
伯琦笑道:“這位是我不爭氣的侄子伯牙,伯牙,這威勢京城王門世家的傳人王澄弻家主,還不快快見過。”
“是。”五十多歲的男子伯牙上前一步,拱起手來說道:“在下伯牙見過王澄弻家主。”
王澄弻聞言忙道:“不敢不敢,伯牙前輩太過客氣了,在您面前我是晚輩,豈能讓您對晚輩我說出‘見過’二字?”
這時,伯琦說
道:“沒事,我伯琦年過八旬未曾有過子嗣,伯牙雖是我的侄子,但自幼雙親過世,我便當他是我的親生兒子來對待,等我百年後家業都是要交給他來打理的。”
“大伯父,您千萬別這麼說,牙兒不才,不能接此大任,況且,我只是一個愛馬之徒,幫大伯父您餵馬、馴馬還成,若是接下您的家業則是難當大任啊!”伯牙說道。
王澄弻笑了笑道:“我還沒給伯牙前輩您引見一下,這是犬子王學良,這位是大家族走出來的大小姐朱丹。”
“晚輩王學良(朱丹)見過伯牙前輩。”知道了伯牙的身份後,驕縱的王學良沒有了一絲傲氣,朱丹也是很佩服伯樂的後裔,因此也跟着施禮。
這時,王澄弻問道:“伯琦老前輩、伯牙前輩,這匹通體血紅如火焰一般的健馬想必就是您二位所說的聖馬吧?”
伯琦和伯牙點了點頭。伯琦道:“沒錯,這匹聖馬的脾性很暴躁,你們要是觀賞的話切勿觸摸它的肌膚、鬃毛,不然或死或傷我可不管。”
三人一聽心頭一驚,尤其是王學良心頭不服,嘴裡嘀咕起來:“哼,我就不信這匹聖馬脾性再烈能烈過我的血兒不成?”話落間,王學良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出手來便要撫摸烈火馬的鬃毛。而烈火馬卻是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繼續吃着草料,只是用馬尾巴簡簡單單的一掃,砰地一聲,馬尾巴擊中王學良的小腹,王學良應聲被震飛到二十米遠的地上。
“良兒!”王澄弻大驚,一個躍步來到王學良的身邊扶起他,不準王學良說話,先是封住了王學良的穴道,然後慢慢地用真氣檢查着王學良的傷勢,發覺烈火馬的馬尾巴雖然只是輕輕地一掃卻是使得王學良身體裡真氣劇烈的翻涌,甚至於內臟都受到了輕微的損傷。
話不多說,王澄弻的右掌一拍,按在王學良的後背上,龐大的真氣源源不斷的注入到王學良的體內,不多時,王學良面色漲紅,口噴一大股黑血,然後臉色恢復如初,但是變得如紙一般蒼白。
王澄弻扶住王學良問道:“良兒,你感覺怎麼樣?”
王學良邊深呼吸邊說道:“爹,沒有想到那聖馬的馬尾巴竟然有如此強勁的攻擊力,幸好沒有打中我的要害,不然我就沒有機會再侍候您老人家了。”說到這裡,王學良有些後怕的嗚咽起來。
朱丹跑到王澄弻的身旁,看到的是王澄弻那雙充滿了殺氣的眼睛。朱丹問道:“王叔叔,學良哥哥他怎麼樣了?”
聽到了朱丹的聲音,王澄弻的殺氣消散了大半,他說道:“你學良哥哥受了點傷,不過不礙事,調養半個月就能恢復。”其實,王學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烈火馬的馬尾巴掃中了小幅,雖然被及時的救治,可是想要完全的恢復也得兩個半月。
朱丹看到王澄弻眼中的殺氣雖然消散了大半,可是拳頭還是握得緊緊地。
嗖!嗖!衣襟破空的聲音傳來。伯琦與伯牙站在不遠處。
伯琦問道:“王澄弻家主,令公子的傷勢如何?”
王澄弻漏出一絲苦笑道:“沒什麼,都怪小兒不聽老前輩您的勸告,今日縱是他死了也是活該,不過,既然小兒沒有死這件事就不能這麼輕易瞭解。”
“哦?你的意思是讓老夫賠命?”伯琦笑着問道。
王澄弻一怔,忙道:“晚輩當然不敢,只是想求老前輩說出這匹傷我小兒的聖馬是屬於何人所有?”
伯牙道:“難道你想找聖馬的主人報仇?”
王澄弻笑道:“不敢不敢,只是找他討個說法罷了。縱使要報仇,晚輩也會等他們離開您這驛館百里之外才會動手。”
“你——”伯牙剛要說什麼勃起立即攔住了他,搶過話鋒來說道:“念在你的祖父曾與我有過交情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只不過你說出的話一定要兌現,不然,以後就不比再踏入我驛館一步!”
王澄弻聞言一拱手道:“晚輩定當竭盡所言,還請老前輩告知晚輩這匹聖馬的主人是誰?”
伯琦深呼出一口氣,喚來了碎催,讓碎催告訴王澄弻。
碎催哆哆嗦嗦的說道:“那個,烈火馬的主人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他還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孫女,他的兵器是一把大刀。另外,那匹神馬的主人是與他一起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一身淡藍色的衣服,揹着一柄被黃布纏裹起來的長劍。此時他們三人就在驛館之內飲茶小憩。”
“多謝小二哥。”一錠銀子拋到了碎催的手心裡。王澄弻對朱丹說道:“丹兒,煩勞你照看一下良兒,我這就去那三個人給良兒報仇!”
朱丹道:“不可,王叔叔,這回我要跟你一起去,我也想給學良哥哥報仇雪恨。”
“這——”王澄弻犯了難。
朱丹一皺眉道:“王叔叔,難道您忘了我的身份了嗎?”
“明白。”話落間,王澄弻左右二手分別擎着王學良和朱丹施展輕功,破空向驛館的方向飛去。
碎催見此,連忙說道:“東家、少東家,那神馬和聖馬的主人有危險了,我這就通知他們三人早些離開吧。”
“慢着,他們三人既然能夠成爲神馬和聖馬的主人,其實力豈會是王澄弻那個莽夫能夠打贏的?這樣也好,正好可以讓神馬和聖馬的主人打敗王澄弻,挫挫他的傲氣。哼,王門世家簡直太不把我們伯樂一族放在眼裡了!”伯牙哼道。
碎催看了看伯琦,伯琦只是揮了揮手,碎催便心領神會了。只見他一躬身,道了句:“小的告退”,而後便離開了馬廄。
女孩今天上傳的第二章,大家一定等很久了吧,唉,最近忙着文理會考還有期末考試就是這樣啊,希望大家諒解。給女孩一倍咖啡、幾章推薦票、一點打賞、幾朵鮮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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