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吧。”蘇然跟我說道,她拿出了手機在那撥弄這,不知道是不是在給她叔叔或者嬸子發信息。
“才洗過的,我不洗了,你去洗吧。”我對蘇然道。
蘇然有些猶豫,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害怕的神色:“要不我還是回去吧,你就在這睡,明天早上自己去坐車。”
“怎麼了,你叔叔他非要讓你回去嗎?”我有種奸計不能得逞的失落。
“他還沒有回信息。”蘇然道。
“那爲什麼你要急着回去,身份證都已經登記了,房間開好了,有兩張牀,怕什麼?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事情。”我立刻跟蘇然保證,安撫她。
“你的話有可信度嗎?”蘇然懷疑的道。
“這麼冷的天,外面又下着雨,還颳着風,出去多冷,躲在這個小房間裡面,洗個澡後鑽到被窩裡面去,多麼暖和,我倆就聊聊天,什麼都不幹,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強迫你做什麼事情。”我替蘇然勾畫着房間的美好和溫暖。
蘇然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看兩張牀:“行,那你先去洗。”
“我洗過了。”我強調了一遍,“你去吧。”
“我也洗過了。”蘇然道。
“你們女人不是每天都要小洗一下嗎?”我有點詫異,“難道你不洗?”
我覺得不應該,蘇然這麼漂亮,這麼幹淨,應該很講衛生纔對,每天肯定是要洗洗的,難道是因爲和我在一起,不好意思?
“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出去轉一轉,等你洗好了之後我再進來。”我說道。
蘇然面色慍怒瞪着我:“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
“這有什麼好惡心的,正常的事情。生理結構不一樣而已,男人不用經常洗,女人必須每天都洗一洗,纔不會感染。”我一本正經的道,“就像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不方便,所有人都清楚,都能夠理解,沒有什麼好避諱的。”
蘇然白了我一眼,似乎懶得跟我爭辯,進了洗手間。
一會兒的功夫裡面就傳來流水聲,嘩嘩的響,激得我的心一蕩一蕩的。
“不要用酒店裡面的毛巾,不乾淨,有可能沒有消毒殺菌,會傳染。”我提醒着蘇然。
蘇然沒有迴應,不知道她是聽見了不想回我的話,還是因爲水流聲太雜了覆蓋住了我說的話。
我敲了一下門。
“不準進來。”蘇然在裡面吼道,有點驚恐咋呼。
水也關了,似乎在聽我的動靜。
“別緊張,我沒有想進去的意思。”我忙解釋了一句,“我剛纔說的話你有沒有聽見,裡面的東西除了沐浴露和洗髮水可以用,其它的東西最好別用,特別是毛巾。”
“我知道,你離我遠一點,別站在門口。”蘇然說道。
我看了一眼門鎖,很想扭開。盯着門鎖大概有半分鐘左右的時間,我終於克服了心中的慾望,扭頭走到牀邊坐了下來。
我摸出一根菸叼在嘴上,忽然發覺這個房間有點小,又將煙塞了回去。
整個人有點煩躁。
蘇然應該洗好了,流水聲停了,過了一會兒門開了,蘇然走了出來。
我裝作不經意的看了過去,一下就愣住了,感覺渾身的血液要沸騰出來,大腦和下半身瞬間就充滿了血,喉結在鼓動。
蘇然居然卷着浴巾就跑了出來。
“我把燈打開吧。”我忽然有些後悔剛纔把燈滅了,現在視線有些模糊,看不過癮。
“不行!我有點不習慣洗了澡之後還穿原先的衣服,你快去洗,我要到被子裡面去。”蘇然道。
“這麼暗你看得見嗎?”我還是有點不死心,想要說服蘇然將燈重新打開。
“我又不看你,你想看什麼?”蘇然白了我一眼。
“你身材真好。”我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蘇然的身材太完美了,凸凹有致,頭髮盤了起來幾縷溼嗒嗒的碎髮搭在臉上,才洗了澡的緣故,臉頰有些酡紅,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觸碰下。
“我警告你,不許有非分之想,否則我就報警了。”蘇然又警告了我一句。
“放心吧,我肯定不是那種人,我也去洗了,你到被子裡面去躺着吧。”我道。
心裡想的卻是不能急,時間還很長,一定要給蘇然留個好印象。
我故意不再去看她,跑進了洗手間。
洗了個澡,身上抹了三遍沐浴露,渾身上下搓了又搓,擦乾身上的水漬後,我本想換上原先的衣服,可想了想就放棄了,學蘇然的樣子將浴巾裹在身上,特意洗了口才出衛生間。
“時候不早了,我們睡吧。”我笑着對蘇然道。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你那張牀,我這張牀。”蘇然爬進了被窩中,只露出一個腦袋出來,分配着。
有那麼一刻,我好想成爲蓋在蘇然身上的被子。
蘇然平躺在牀上,我猶豫了一會兒,沒有過去,鑽進了另外一張牀上,學着蘇然也露出哥腦袋,盯着天花板發呆。
夜已經有些深了,可我一點睡意都沒有。
“你困了嗎?”我問蘇然。
“還好。”蘇然輕聲迴應着我,“你困了?”
“我也還好,有點睡不着。”我側過身子看着她,“既然都不困,我們聊會天吧?”
蘇然也偏過腦袋:“聊什麼?”
“你不會是第一次住酒店吧?”我問蘇然,想要將話題一些曖昧的地方引。
營造氣氛,烘托氛圍。
“不是第一次。”蘇然搖頭,“你呢,你肯定也不是第一次吧?”
“嗯,我也不是第一次,不過你是第一次和男人住酒店吧?”我嘴上佔着便宜說道。
“我們是分牀睡。”蘇然強調道。
“是分牀睡,可是在一個房間,是不是第一次?”我問蘇然,話裡隱藏了另一層含義。
“你腦袋裡面能不能夠想點正常的東西?”蘇然白了我一眼,“不要用這種話套我,我纔不會上當。”
我訕笑了一下,又換了另外一個話題:“你之前跟我說你是公司的經歷是騙我的吧,其實公司就是你家開的,怪不得能夠買房,又能夠開奧迪,真讓人羨慕啊。”
知道了結果再去推導過程,就會發現之前與蘇然在一起的時候,其實有很多機會能夠發現她的身份,只要仔細想一想就能夠猜出來她的身份不簡單。
在公司的地位再重要也不可能隨意調派公司的下屬過來幫人做私活,可蘇然卻兩次讓王剛幫我裝修蒸菜館,這已經有問題了。
還有王剛對蘇然的態度,我之前都沒有細想,自以爲蘇然很得公司看中,又或者她人脈關係比較好,所以才能夠做到這些事情。
現在再想一想,蘇然如果僅僅只是公司的員工,肯定做不了這樣的事,能隨意調動公司員工幹私活。公司是他爸創立的,她和公司有着一層關係,所以才能夠讓王剛停下手裡的活幫我幹事。
“你很羨慕有錢人嗎?”蘇然問我。
“有錢能夠辦成很多事,省去很多麻煩,在某種程度上代表了自由,就像我,我之前連吃飯的錢都沒有,還要去找你借錢。生活很壓抑,非常的被動,一點空閒的時間都沒有,可是現在開了兩家蒸菜館,月收入能夠達到2萬塊錢,我的時間一下自由了許多。”我說的這個例子不一定完全正確,可很大程度上的確能夠反映有錢和沒錢的區別。
“這樣看來你應該感謝你前妻,如果不是她,你現在或許還會是以前的樣子。”蘇然說道,被子似乎有點透風,她腿動了下,我看到了修長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