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悅兒大有長進了。陪朕先送太妃祖母回去可好?”紫衍摸摸君悅的頭,一副慈父的樣子。
君悅憧憬的望着紫衍,“是,父皇。”
雲薇、單思語和衛雙兒三人最先來的清月軒,卻最後離開。
雲薇不客氣的捉住雲姝的臉,上下左右的看,最後道了一句,“明日我再進宮來看你。”
雲薇的背影看起來有點兒急迫,單思語素來了解雲薇,知道她肯定是又有什麼主意了,而且還和雲姝有關係,不免帶了些許期待。
衛雙兒很失落,剛纔溫太妃見到她時也就只說了句,是個標緻的美人兒,再沒有其他,對雲姝是大家誇讚。高低親疏立刻鮮明。而其他人也只是看她兩眼後,沒有再多注意什麼。剛剛皇上來了,也只是在溫太妃周身逗留了些許目光,根本就不曾看過她。
以爲有一張好看的臉,就能得到一切的小雙兒,很難過。
“姝姐姐能否再飲碗茶?”
……
雲姝換了一身寬鬆的綠白相間的淡雅長裙,自內室施施然而出。
衛雙兒回憶着記憶裡的雲姝……怯懦的或站或坐,永遠都縮在雲薇的身後,雲薇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她都記不起來她以前長得什麼樣子,或許是因爲她永遠都是低着頭的樣子吧。
“姝姐姐。”
雲姝笑了,“就位份上,我得叫你姐姐。”
衛雙兒驚慌搖頭,“不,不是。”
“呵呵,今天既然你叫我姐姐,我就把你當妹子看一回。之前就看你欲說又不能言的,是有什麼事嗎?”
衛雙兒兩隻手摩挲着手中的青玉蘭花杯,好像上面的蘭花多出奇一般,久久盯着。
雲姝沒有喝茶,凝霜就給她倒了杯白湯,如此等午膳時正好有好食慾。
雲姝靜靜等着衛雙兒開口。
“我,昨夜,昨夜……皇上沒有臨幸我。”衛雙兒又羞又難過道。
雲姝再清楚不過,心道:他昨夜在我這裡,被我盯稍了一宿,怎麼可能再去尋你呢,又不能一人劈兩半了。
雲姝仍然沉默着。
“他臨幸姐姐嗎?”衛雙兒不好意思的問道,臉都紅了。
雲姝點頭,“嗯。”不翻來覆去的臨幸她,她肚子裡的小包子哪兒來的。
衛雙兒猛地擡頭看她,“那他……”
“很正常。”雲姝知道她問什麼,她在懷疑紫衍是軟的。
若他是軟的,天下就沒有硬的了吧。
雲姝看着她羞紅臉的模樣,漂亮的讓人不捨移開眼。
問道:“爲什麼會想要進宮?憑着衛國公府嫡長女的身份,什麼樣的人找不到呢?”
衛雙兒又低了頭,羞語道:“我、我喜歡他。”
雲姝思忖道:“喜歡他什麼?他的外貌?”
衛雙兒沉默了,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
果然是臉惹的禍。
雲姝繼續問道:“衛老夫人什麼意思?她也同意你進宮嗎?”
衛雙兒回道:“祖母她原本是不同意的。但父親母親他們希望我能進宮光宗耀祖,祖母后來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