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雲姝睜大眼睛期待的等着聽她的賞賜,怎麼着也不能比她們少吧。她可是皇后呢!
然後……沒然後了。
雲姝表示很失望,心裡也暗暗下定決心,回去後給他一天冷臉。
見她沒有任何賞賜的衆妃嬪裡,不乏有得意的看着她的。不過,很快得意就沒了,變成了落寞和嫉妒。沒有賞賜又如何,卻****伴在皇上左右。
紫衍沒坐多久便問道:“馬上要重陽節了,太后過了重陽節再回青鸞宮如何?”
皇太后聽他提起青鸞宮,臉色一白,力持鎮定道:“皇上既然如此安排,哀家自然聽皇上的。”
“太后臉色似乎不太好,可是文公公不在身邊伺候的緣故?”紫衍問道。
雲姝看他,覺得這事透着蹊蹺。
皇太后臉色更不好了,但仍道:“不過一個奴才,哀家怎麼會被他影響。可能是昨夜做了一夜的夢,沒能休息好,故而臉色差些。謝皇上關心。”
紫衍道:“終是用慣了的。突然暴斃,令人惋惜。前些日子,朕命人着文公公的樣貌尋了一個內侍,瞧着和文公公有幾分相似。來人——”
張有德帶着一個個子比他要高不少的太監進來了。身材很是挺拔魁梧。
雲姝歪頭打量着。
紫衍輕咳了一聲。
雲姝自然而然的轉回頭看她,詢問——怎麼了?
紫衍低聲道:“坐正了。”
坐正了就看不到太監了。
不理他,連賞賜都不給……繼續看太監。
“擡起頭來。”紫衍道。
隨着那名太監擡起頭。
雲姝道:“哎?這不就是文公公麼?”
一直鬱鬱寡歡的容貴妃也失聲驚道:“文公公?怎麼……”話未說完,察覺到自己失態,忙又垂了頭。但眼稍還是不時的朝文公公瞥着。
皇太后身體爍爍輕顫起來,“這是?”
雲姝打量這個文公公,貌似他眼神有些問題,沒有光彩。而且剛纔走路時也沒有那麼大步自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看向紫衍。
紫衍薄脣勾了一下,繼續道:“既然和之前的文公公相似,便也叫文公公吧。太后身體不適,好生伺候。敢有半點差池,直接打入慎刑司。”
“是,奴才遵命。”文公公聲音啞了不少。
“太后身體既然不適,朕不再叨擾,這便告退。”
皇太后幾乎不能從座榻上站起來了,只好道:“哀家這身體真是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的,皇上慢走。”
在衆妃嬪的癡癡目光中,紫衍拉着雲姝離開了。
她們是權勢利益下的必然犧牲品,她其實也一樣。
但她比較幸運,得到了這個男人的眷顧。
“文公公是怎麼回事?什麼叫長得像,他就是吧。”雲姝問出了她在未央宮的疑惑。
紫衍回道:“他是太后的面首。朕在傀族露面後。皇太后知道宮中的‘朕’有詐。便讓這個文公公送童氏的那個嬰兒離開。”
“那文公公抓回來了,那個嬰兒?”
“送還給了諄老親王。”
“那你忙活什麼?還差點兒被人挪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