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惜安,我覺得這件的事情發生,並不是因爲意外,而是有人想要害你。”餘秋爽沉着的思考着,頓了頓,對顧惜安說道。
餘秋爽這麼一說,顧惜安纔想起來了,她對餘秋爽小心翼翼的說道:“爽爽,我看見那個人之前是朝着我走過來的,是紀凌清把我推開的。”
顧惜安的話,更加的證明了餘秋爽之前的猜測了。她看着顧惜安,安慰似的說道:“惜安,這段時間你先別出去,我會讓人好好的查一查,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
“爽爽,你也要注意安全啊……”顧惜安看着餘秋爽,有些忐忑不安的說道。
“我會注意安全的,所以你一定不要着急啊,紀凌清會沒事的。”餘秋爽用一雙明亮的眸子看着顧惜安,安慰似的對顧惜安說道。
顧惜安被餘秋爽的話溫暖了,很是感激地看着餘秋爽,緊緊的拉着餘秋爽的小手。
不一會兒,紀凌清就被從急救室裡面推出來了,顧惜安看見醫生走出來了,連忙一臉緊張的看着醫生問道:“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把藍色的口罩摘下來,看着顧惜安說道:“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一定要好好修養一段時間才行。”
“謝謝醫生了。”顧惜安雙手合十,連着向醫生鞠了幾個躬,道謝道。等到醫生走了之後,顧惜安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帶着呼吸器的紀凌清,心裡充滿了愧疚的感覺。
“你一定要快點醒來啊,不然我會恨死我自己的……”顧惜安看着紀凌清有些蒼白的俊臉,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夏語涼收到了餘秋爽的通知也趕到了醫院裡來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夏語涼看着餘秋爽,很是擔心的問道。
“我和惜安在逛街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了一個手裡有刀的男人,然後紀醫生爲了救我們,就和那個人搏鬥,結果就……”餘秋爽很是驚嚇的看着夏語涼,心有餘悸的說道。
“那你和惜安呢?你們沒有受傷吧?”夏語涼看着餘秋爽,很是焦急的問道。
“我們沒事……”餘秋爽看着夏語涼,輕聲說道,“不過,紀醫生他被刺了一刀,傷得很重。”
聽到了餘秋爽的話,夏語涼看着躺在病牀上臉色蒼白的紀凌清,眼神裡充滿了擔心。
顧惜安坐在牀邊,看了夏語涼一眼,然後又繼續一臉憂傷的看着紀凌清,這樣的話,她要怎麼辦纔好呢?一瞬間,她又覺得自己像一個罪人一樣。
等到中午的時候,紀凌清的睫毛顫了顫,半睜着眼睛,看見了坐在牀邊的顧惜安。
“誒,你醒啦!”顧惜安猛然間發現,紀凌清竟然微微睜開了眼睛,很是驚喜的說道。紀凌清朝着顧惜安眨了眨眼睛,他現在還太虛弱了,所以說不了話。
“你別動啊,語涼和爽爽現在出去買吃的東西了,很快就回來了。”顧惜安用一雙水眸看着紀凌清,輕輕的柔聲說道。
紀凌清看着顧惜安,眸子裡寫滿了溫柔。她這是,因爲對他存有愧疚,所以纔對他這麼溫柔的嗎?忽然間,紀凌清覺得自己的心情有些壓抑。
“你怎麼做出這麼傻的事情呢?”顧惜安看着紀凌清,有些不理解的說道,“你沒看見他的手裡有刀子嗎?”紀凌清的做法,真的很危險啊。
紀凌清搖了搖頭,用一雙乾淨的淺褐色的眸子看着顧惜安。可是,他也是因爲想要保護她,所以才做出這種事情啊。
“以後一定不要再做出這種事情了啊。”顧惜安用一雙水眸看着紀凌清,一邊用毛巾輕輕的給紀凌清擦着臉,一邊對紀凌清說道。
紀凌清見狀,只好看着顧惜安輕輕的點了點頭。顧惜安用手在紀凌清的額頭上摸了摸,然後自顧自地說道:“嗯,燒好像已經退了,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吧。”
“那個人,爲什麼要殺你啊?”紀凌清看着顧惜安,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他是頂着非常不舒服的喉嚨,說出這句話的。幸好,他還是可以成功發聲的。
“我不認識他。”顧惜安看着紀凌清,有些難過的說道。就是因爲她,紀凌清纔會變成這樣的。
紀凌清聽見了顧惜安的話,壓着嗓子對顧惜安說道:“那你以後一定要小心一點哦,畢竟,我也不能像這次一樣,幫你擋了刀。”
“謝謝你……”顧惜安看着紀凌清很是感激地說道。如果不是他的話,她都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哈哈,沒事的,舉手之勞而已。”紀凌清說着,對着顧惜安沒心沒肺的笑了笑。
“也就是你,在這種時候才笑得出來。”顧惜安看了紀凌清一眼,嗔怒似的對紀凌清說道。這個男人真是的,在這種時候才笑得出來。
紀凌清看着顧惜安咳嗽了幾聲,輕輕的說道:“沒事的,我這個身體很快就可以恢復了。”
“紀凌清,別再說這種話了。”顧惜安忽然很是嚴肅的看着紀凌清說道,因爲這可是關於生命的事情,是一件大事啊。
“怎麼了?”紀凌清看着顧惜安,很是疑惑的問道。
“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顧惜安看着紀凌清,很是認真的說道。
紀凌清也總算是明白了顧惜安的意思,所以他也收起自己的笑臉,用一副認真的表情對顧惜安說道:“嗯,下次不會了。”沒想到,原來這個女人是這麼有原則性的一個女人。
顧惜安用一雙水眸看着紀凌清,輕輕的說道:“紀凌清,謝謝你,我希望你可以好好養傷。”
紀凌清也看着顧惜安那張白裡透紅的小臉,忽然發現顧惜安長得真是挺好看的。吹彈可破的皮膚,水汪汪的眸子,高挺的鼻樑,小巧的嘴巴,嗯,是他喜歡的類型。
不過……按照餘秋爽跟他說的顧惜安的情況,顧惜安是一個被那個男人拋棄了的女人,肚子裡還懷着他的孩子呢……想到這裡,紀凌清有些怕了。他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喜當爹了啊!
“好。”紀凌清別過頭,笑了笑回答道。
……
靳炎修的公司已經恢復運轉了,員工也被靳炎修清了一遍,留下來的人,可謂都是他的心腹大將。一切都很好,除了林莞悠時常會來靳炎修的公司轉悠,以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靳炎修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就看見林莞悠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大搖大擺的吃着早餐。靳炎修實在是忍受不了,所以看着林莞悠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林莞悠,你怎麼天天來我這裡?你沒有別的事情要做嗎?”
林莞悠不屑的放下手中的叉子,擡起一雙水眸看着靳炎修說道:“靳炎修,看來你是很不歡迎我吶。我可是,幫了你一個這麼大的忙呢。”
“這不是雙方都獲利的行爲麼?你幫我,我不是也幫了你麼?林莞悠,之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靳炎修雙手環抱着自己的胸,滿臉不屑的看着林莞悠說道。
“你這是算過河拆橋嗎?靳炎修,我勸你還是把我當成你的未婚妻對待,不然的話,被我爸爸發現了,你就死定了。”林莞悠現在是有恃無恐,所以很是自信的對靳炎修說道。
靳炎修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張家和葉家這一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沒有把靳氏集團整破產不說,還把自己的資產給全部搭上了,這一次,靳氏集團稱得上是滿盤皆贏。
只不過……他身爲靳氏集團的總裁,卻莫名其妙又多了一個未婚妻。
靳炎修看着林莞悠,不慌不忙的反問道:“你以爲,我會怕你爸爸麼?”雖然說現在的靳氏集團還是不能和林家相比,但是怎麼說,他現在也算得上是重獲新生了。
“你……靳炎修,你不能這樣欺負我!明明之前我們說好了的……”林莞悠說着,裝模作樣的準備要哭了,一把拉住靳炎修的袖口。
靳炎修很是不耐煩的甩開了林莞悠的手,然後黑着一張臉對林莞悠說道:“林莞悠,別逼我發火。你現在就退到一邊去,不要打擾我工作。”
林莞悠忽然失去了所有的氣勢,她看着靳炎修,哭哭啼啼的說道:“靳炎修……你不可以這樣的,說好的你要陪我呢……”
林莞悠一邊說着,一邊默默的退到了旁邊去了。靳炎修見林莞悠沒有再打擾了,只是在一旁的默默哭泣,便順手丟了一包紙巾給她,然後自己便開始工作了。
林莞悠接過靳炎修的紙巾,臉上在哭着,心裡卻有些開心的情緒。這,應該也算是他關心她的一種表現吧?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好賤啊,竟然要用這種方式,來博取靳炎修的同情。
不過,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這個樣子,需要自己去不擇手段的去得到一些東西。
靳炎修正專心看着文件,忽然看見手機屏幕裡出現了一條新消息。這條信息是來着傑森的,他發短信告訴靳炎修,現在顧惜安就在餘秋爽在美國的家裡,而且,不就之前還有一個人想要去刺傷顧惜安,而這個人,正是林莞悠派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