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你來的正好,你趕緊把你家這惡婆娘領回去,從此我盧生就當沒娶過這種惡婆娘!”
孟初秋眼神一厲,靠着孟初春又站了起來,“盧生,你敢對天發誓,你兒子不是你自己害死的嗎?”
“你敢對着老天發誓,你兒子要不是你害死的,你家就斷子絕孫嗎?”
盧生老孃被孟初春甩到一邊,這會兒才緩過來,聞言立刻坐倒在地,拍着大腿哭喊道,“作孽啊!我兒是做了什麼孽才娶了你這麼個惡婆娘啊!自己看不好我的孫子把我孫子害死了還要往我兒子身上栽啊!還要詛咒我盧家斷子絕孫,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啊!”
“就是,你這種惡女人怎麼能進盧家的家門?二叔你還不趕緊寫了休書把這個女人給休了!”
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又冒出個女人指着孟初秋罵道。
“大嫂,你別以爲盧生把我休了就能娶你,你是大哥的媳婦,大哥已經死了!你不抱着他的牌位好好當你的寡婦,跟我丈夫搞在一起,你們盧家就是這種德行,大嫂和小叔子**啊!”
孟初秋本來就是個不管不顧的性子,自從發現盧生偷偷和他大嫂有染之後,她就噁心的不行,鬧着不肯罷休,卻被盧生一頓毒打。
以往盧生若對她有任何不好,她肯定就直接回孃家了,然而這一次,她突然想到,孟啓和林氏已經跟着孟初夏走了,就連房子都賣了。
孟初春也搬走了,凌家塘那邊只剩下孟初冬在,但是孟初冬在鎮子上上學,村子裡只剩下季非夜一個人在。
而且孟初冬和鎮上的捕快韓熙關係很好,她要是去鎮子上鬧,以孟初冬的性子,把她弄到大牢裡呆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樣的虧,她只好忍了下來。
然而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每次被她的大嫂氣的忍不住的時候,盧生就會毒打她一頓,而且盧生還教唆着她兒子不敬她這個娘。
她去想辦法打聽過孟初春的去處,可是凌家塘沒人告訴她,她去找季非夜,季非夜家大門也是緊鎖,她根本不得其門而入。
而那一次她偷跑去凌家塘,回來得到的是盧生更狠的毒打,而且還是她的兒子把她的行蹤告訴盧生的。
孟初秋幾乎絕望了,所以好不容易見到季非夜的時候,就連臉面孟初秋也不想要了。
丈夫,兒子她都不要了,她只想要和離,哪怕回去讓她吃糠咽菜,她也能接受。
聽了孟初秋的話,孟初春覺得簡直不可思議,盧生竟然和自己的寡嫂搞在了一起,這盧家是完全不顧名聲了嗎?
因着盧家一大早的就在鬧,不少村民都在圍觀,聽了孟初秋的話,大家都在指指點點。
盧生的大嫂春紅當即白了臉,“你在胡說什麼!孟初秋,我告訴你,你毀我名聲,我和你拼命!”
而盧生則是趁着孟初春怔愣間,上前抓住孟初秋的頭就要往牆上撞!
孟初春回過神來,趕緊把孟初秋搶回來,還捱了盧生一拳,看着盧生還打算上來,孟初春一發狠,直接把盧生撂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