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說什麼呢?什麼叫勾引?”蕭景璃聽着樓詩意的措辭,不由得臉黑了黑。
樓氏忙側過頭,朝着他眯了眯眼,呵呵一笑。
“不好意思口誤,是吸引,吸引。”
可那眼神,等你就是在說:你假正經個什麼勁?難道不是勾引嗎?那你每天晚上折騰本宮是幹什麼?
看着她豐富的眼神,蕭景璃臉色一紅,別開了視線。
百官見狀,自然又是一番道理娓娓道來,樓氏聽了之後冷笑不止。
“呵呵,我就一句話,那些大家閨秀憑什麼?最初,我被賜婚嫁給王爺的時候,她們怕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幸災樂禍!後來,我爲王爺治傷嘔心瀝血之時,她們在哪兒?我爲了皇上的大業,女扮男裝隱姓埋名進入軍營九死一生的時候,她們在哪兒?我爲了守衛邊疆安危,身批戰甲披荊斬棘力戰羣敵的時候,她們在哪兒?我爲了縉朝身懷六甲親征北疆被擄往北辰的時候,她們又在哪兒?
現在,皇上登基了,她們跳出來了。就憑一句陛下子嗣就想光明正大與我共享一個男人,哪兒來的臉?還有,我樓詩意是不會生嗎?我一胎就生了兩個皇子,怎麼着也有一個能夠繼承大統了吧?說句不要臉的話,這世界上會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像我樓詩意這樣的,還有第二個嗎?即便有,也絕對不是你們各位養在閨中的嬌嬌女!你們自己說,她們拿什麼臉來跟本宮搶男人?”
一干大臣,除了一句祖宗規矩以外,竟是沒有一句可以用來和樓氏較量的實錘。
結果可想而知。
然而,這件事樓氏和皇上贏了,百官無法。
卻在另一件事情上找起了蕭景璃的麻煩,那便是冊封長公主。
冊封皇后的事情,嗯,皇后彪悍,皇上仗着發過誓不得違背諾言,愣是把他們的一片心血付諸流水。
行!
我們求你的時候,你能耐,你梗着脖子不同意。
那冊封公主的事情,就休怪我們阻攔了。
一干大臣,拿着蕭珝的遭遇說事兒,說什麼身份來路不明,說不定都不是皇家血脈,焉能封爲長公主殿下。
還有什麼做過樓皇后手裡的暗衛,殺人如麻,嗜血殘忍,不配封爲公主。
等等等等,理由多的是。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封蕭珝爲公主的時候,蕭景璃的決心超過了封樓詩意爲後時。
而且,手段也比較鐵血果決。
二話不說,直接砍了一個叫囂得最厲害的官員的腦袋,堵住了所有人的叫囂。
“朕這腦子也不是白長的,珝兒是不是朕的妹妹朕比你們清楚,誰再敢阻攔朕,朕不建議找人換了他!依朕看,你們要是能把有管朕這些家務事的閒工夫用來好好想想該怎麼輔佐朕爲天下萬民造福,我大縉皇朝何須忌憚熔池與天昱的虎視眈眈?”
就這樣,蕭珝成了長公主。
性格一如既往甚至比以往過之而無不及的囂張跋扈,將樓氏的性格學了個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