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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乾清宮。
“知道爲什麼朕以前那麼倚重陳大伴嗎?”
在王體乾的伺候下,萬曆張着手讓其穿上龍袍,因爲皇家銀行、日本兌換金銀先後傳來捷報使得萬曆的身體出現好轉。
說句實話,這一年萬曆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在內廷享受的他從沒想到有一日大明會傳來壞消息,因爲在此之前萬曆聽到、看到的皆是歌舞昇平的盛世!
一位走在奔六張的人之前聽到的都是好消息,你驟然間讓其聽到這壞消息他一時還真的受不了!
再加上萬歷自身本就不好,於是在薩爾滸之戰開啓前後他便倒在了病牀上,可即便是這樣萬曆依舊心憂戰局!
若按之前的走勢,此時的萬曆相信還在病牀上躺着呻·吟呢,沒事他還要思考,思考這崩壞的局勢究竟該怎麼改變!
但現在不同了。
雖說此次會戰明軍雖然也是敗了,但殺了那麼多建奴也使得其短時間不敢侵略遼東,也算爲大明爭取到了發展的機會。
再加上因爲秦鋒的出現使得萬曆得到了賺錢法子,因爲這使得一些走勢徹底發生了改變,原本應該派熊廷弼入遼的萬曆此時卻籌劃着召開朝議了。
看着伺候自己的王體乾,萬曆第一時間卻想到了伺候自己半輩子之久的陳矩,那位有見解,但卻以自己爲出發點的老人終究未擺脫歲月侵蝕。
陳矩大名,在內廷,在外朝,那誰人不知?
而聽到萬曆所言後,王體乾當時便回道:“奴婢不知,但奴婢卻知道陳大伴是一心爲皇爺,而這也是奴婢要向陳大伴學習的地方,願爲皇爺死!”
聽到王體乾所說,雖然萬曆知道這其中有奉承的意思,但萬曆內心還是滿滿的感動,相比較於那些外朝官員,在他身邊的這些太監是最關心他的存在!
世人皆說太監壞!
說其睚眥必報,說其貪得無厭!
可誰又敢相信,這世上盼自己好的不是那些文人墨客,相反卻是世人嘴中那些十惡不赦的太監!
心生感慨的萬曆在聽到王體乾的話後,笑罵道:“多大的人了,卻向王銘這等小輩學起,竟說這些肉麻的話!”
見萬曆雖然這麼說,但臉上的笑意卻沒有停止,王體乾當然明白自家皇爺這是高興的,當時便說道:“皇爺,奴婢說的可不是肉麻的話,奴婢知道奴婢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皇爺給的,所以誰和皇爺過不去,那便是奴婢的生死仇敵!”
是啊!
王體乾這話說的一點毛病都沒有,對內廷太監來說他們的權力根基皆來源於皇帝的寵信,如果沒了皇帝的寵信那他們什麼都不是!
也只有有了皇帝的庇護,他們纔敢有底氣和文官鬥爭!所以這世上如果有一羣體天生和皇帝交好的話,那一定就是太監!
在王體乾幫其整理好龍袍後,萬曆便踏上龍攆在小太監的擡動下朝太和殿而去,因爲心情不錯便繼續道:“這堂堂司禮監秉筆太監說這些話對朕聽,若讓那文官聽到還不得讓朕斬了你?說你是迷惑聖心?”
對萬曆來說雖然他不想見到這羣文官,但因爲政治需要使得他必須召見羣臣,像楊鎬此類欺上瞞下的行爲必須扼制!
不然若此類行爲多了,那大明還有安穩可言嗎?
在旁跟隨的王體乾聽到後忙說道:“奴婢忠心天地可鑑,所以奴婢不懼怕朝堂非議,若皇爺讓奴婢死,奴婢絕無怨言!”
聽到自己想聽的話,萬曆斜靠在龍攆之上,面目間帶有凝重,嘴上囔囔道:“是啊,這朝堂非議誰也不能忍受啊;想當初朕天真的以爲,以爲這朝中官員皆是爲國爲民的好官員,原來這書上並不是對的,原來師傅所言也非絕對!
經歷了衆多欺騙後朕累了,朕真的很累,對朕來說朕真的沒太大心力去和這羣表裡不一的羣臣多言,雖然這其中也有爲國爲民的好臣子,但那終究只是個例,對於這樣道貌岸然的情況朕真的很噁心!”
見萬曆眉目間帶有怒意,爲讓其舒心王體乾當時便接道:“皇爺,這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早一點看清楚那副嘴臉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雖然奴婢們能力並不是很大,但奴婢們願爲了皇爺付出一切!”
在和朝臣鬥爭的過程中,萬曆除了得到了鄭貴妃的關心,內廷太監的服從外,他變得一無所有。
在這過程中他見識了太多太多爲樂權力而出現的鬧劇,也正是這一場場鬧劇使得萬曆最終心寒。
而這其中最爲搞笑的莫過於萬曆外派鎮守太監加收礦稅,這使得朝中那些不食人間煙火的朝臣來一句與民爭利!
孃的,這真當萬曆是傻子嗎?
雖然萬曆一生並未離開過紫禁城,但該明白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對他來說這平頭百姓開得起礦山嗎?
這不就是在開玩笑嗎!
說到底他們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原因是萬曆外派鎮守太監徵收礦稅侵犯了他們的既得利益。
爲了能引起更大的轟動,他們甚至不惜煽動民意,造成民變,即便是使得百姓死傷也覺得沒什麼!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因爲有了萬曆的外派鎮守太監徵收礦稅使得在這期間發生的三大徵,災年等即便是朝中國庫不定的情況下,萬曆依舊有底氣派出大軍打出屬於大明的威嚴出來!
這靠的是什麼?
靠的不就是腰桿子硬嘛!
所以萬曆對於朝中多部分文官都沒有好的感官,尤其是以東林黨爲首的東南官員,因爲他們爲了他們及其背後的勢力才整出這一場場鬧劇!
空談並不能救國!
因爲王體乾的話使得萬曆想了很多,而在思索許久後萬曆似自言,又似講述道:“付出好啊!付出好啊……朕就要看看這麼長時間朕的這些臣子到底有沒有改變……”
對萬曆來說屬於他的鬥爭開始了,雖然他不太相信自己身邊有爲他,爲大明而講話的臣子,但在內心深處他還是很渴望自己身邊能多一些爲國爲民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