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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情況啊!有錢也不能這樣外露啊!
一時間對於御馬監,對於皇家銀行的很多傳聞都開始多了起來,因爲有此銀子打底也使得傳聞是越傳越神!
但這從側面卻也完美詮釋了,皇家銀行不缺錢!!!
非但不缺錢,相反還有大筆大筆的錢,從馮祥攜御馬監高調入皇家銀行後也間接使得京城有了一小高潮的存儲舉動。
和百姓關注的點不同的是,朝中羣臣、勳貴更關心的是那御馬監究竟是從何處搞來的那麼多的銀子。
這世上一切行爲皆由利益掛鉤,畢竟這年頭慣性是最可怕的存在。
最初金銀銅被冠以貨幣權限,那完全是爲方便世人才搞出的,可慢慢的這冰冷存在卻成爲鉗制世人的存在,用的人多了,傳的人多了,也便成爲了習慣,慢慢世人皆成爲了金銀奴隸!
人都是很俗的。
餓了就必須要吃飯,冷了就必須要穿暖,富了就必須要享福,窮了就必須要拼命,因此沒人不對錢不感興趣!
無論是皇族勳貴官紳,還是平民奴僕賤民;社會地位有天地之別,可窺破本質他們追求的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因爲社會地位帶來的變化,使得上層人士追求的更精緻些,而下層人士追去的更直接些。
因此在百姓感慨這皇家銀行又得到很多銀子時,京城的勳貴,官紳思索的卻是這御馬監到底從哪兒搞來的那麼多銀子。
這世間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即便是萬曆捂得再嚴,馮祥把控的再好,一旦有人想搞到些消息,那肯定是能搞來的,作爲羣居性生物,人是複雜的,但同樣也是簡單的,即便他是奴僕的命,但這並不妨礙他有一顆想成爲貴人的心。
上層人士永遠無法明白下等人的想法,那同樣下等人也永遠無法明白上層人士在想些什麼。
但是!
同一階級的卻永遠能搞明白同階層的人在想些什麼,相要些什麼……
方從哲府上。
近日因爲御馬監攜大批銀子歸京,使得很多人都很是眼紅,也經打探卻知其銀皆從齊地威海衛押解而來的,這也使得很多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齊黨。
作爲山東在朝野中起來的黨派,齊黨以亓詩教爲黨首,但又因亓詩教爲方從哲門生,這也使得齊浙兩黨私底下關係不一般,至少從目前朝局來看是鐵的不能再鐵的盟友了,那絕對是一個老大哥一個小弟的關係!
也因爲這使得方從哲便給亓詩教說了此事,這當朝老大說的事兒,又是自己師傅,那身爲小弟兼門生的亓詩教怎麼可能會不上心呢!
幾經波折下,終於有關御馬監在威海衛的消息從齊地傳來了……
此時入方從哲書房的,那皆是齊浙兩黨有頭有臉的存在,最大的boos那肯定是方從哲、姚宗文、亓詩教他們了!
聽完亓詩教講解的那些後,方從哲微皺了下眉頭道:“也就是說那威海衛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便被御馬監接管了?甚至被列爲了禁區?”
亓詩教聽後當即點頭道:“是的老師,登州巡撫曾想知曉其到底是幹什麼,但卻被馮祥親自擋下,並直言若有下次便是違抗皇命,定斬不饒!”
這玩的倒是夠大的啊!
在旁的姚宗文直言:“這御馬監簡直太跋扈了,此事兒必須向皇爺討要個說法,平白多出這麼多銀子,不入朝廷卻入皇家銀行,長此以往置朝廷臉面於何在?那這天下還不成了太監的天下!”
雖然在明面上文官和太監是井水不犯河水,但那隻僅限於內廷少數幾位,多數時候他們斗的還是很火熱的,畢竟這二者是不死不休的存在!
這幾日不僅是齊浙兩黨在觀察這些,朝中其他諸黨也在關注,畢竟那麼多的銀子被存入了皇家銀行,這看着都讓人覺得眼紅,這再不找辦法抑制內廷,那以後這天下不成了死太監的天下了!
當然了。
有人關心的是權,那麼有人關心的則是銀子;對勳貴來說相比較於權勢他們更關心的卻是銀子,畢竟被變相圈禁在京城要那麼大的權力幹什麼?等着被皇帝羣臣找理由砍頭嗎?與其那樣倒不如多撈點好處比較實在!
因此以英國公、定國公、成國公爲首的勳貴集團更關心的是御馬監是從哪兒搞來的這麼多的銀子,這年頭沒有什麼比銀子更實在的了,能搞來更多的銀子那豈不是生活變得更加美滋滋?
而在御馬監歸京三日後,有關其在威海衛做的舉動雖說未全捋清楚,但也已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來!
面對這誘人利益也讓很多人都眼紅了!
這皇爺不地道啊,有這麼好的發財門路卻藏着掖着不懂得分享,這可不行啊,這不能讓皇爺這麼歡喜的賺錢!
因爲利益未均沾也使得很多時候會引起大批人的反對,即便是那政策於國於民來說是對的!
鄭和下西洋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這也是爲什麼當初秦鋒說前往日本兌換金銀並非長久生計的原因所在,一方面來自於日本本土,而另一方面則在明朝自身!
秦鋒做事兒喜歡走一步看三步,從最初謀劃馮祥攜銀入京便是爲引誘京城上層人士的注意,目的爲何?
目的是爲了在民間撒出他想要的輿論。
之前曾提過作爲大明核心所在,藏在京城中的大鱷數不勝數,即便是在官途上明面很頹廢,但自古我們便是一人情社會,這千絲萬縷的關係能繞的你頭腦昏倒在地也繞不過來,只要想就沒有繞不上的關係。
若一開始便散出皇家銀行要開戰爭債券,對京中那些有錢人來說必定會想很多,這樣要是讓他們打探出一絲真相出來,那麼一切就不好搞了……
唯有提前將水攪渾,只有將水攪渾了,你才能做成你想做的事兒。
也因爲此,使得京中目光皆在御馬監的銀子是怎麼搞來的時候,京城民間輿論已經被傳的火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