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正好我也想在東京轉轉。”
蕭輝很自然的答應了下來,畢竟他現在確實沒有什麼事情可做,而且他昨天也答應過薰了。
蕭輝知道,就算自己拒絕了薰的要求,對方肯定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薰的心裡多半還是會傷心的。
一行人準備好之後,蕭輝注意到古河千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帶着不滿,蕭輝對此也只是搖頭失笑,他知道古河千還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的。
“徐君,這裡是東京最大的遊樂園,再往那邊走,是一家電影公司,東京很多成功的電影,都是這家公司出產的呢……”
一路上薰展示出了她的另外一面,雖然平時薰看起來像個悶葫蘆,可是現在,薰倒是一個合格的導遊,一路上爲蕭輝和虹不停的介紹着,加上虹和薰有說有笑,氣氛倒是非常不錯。
一連走了一個小時之後,蕭輝提議休息一下,畢竟他可是知道的,女人逛街的體力幾乎是無限的,蕭輝可不想遭罪。
虹自然看出了這一點,她只是促狹的笑了笑,而單純的薰卻是沒有想這麼多,她還以爲蕭輝是真的累了,這才帶着蕭輝和虹來到了不遠處的咖啡廳。
“徐君,你明天真的打算動手嗎?”
等到服務員端上了咖啡,坐在對面的薰忽然開口問道。
蕭輝微微一怔,隨即笑着點頭:“我決定了的事情不會改的,再說就算我不對澤也朋之下手,對方也會來主動找我的麻煩,還不如干脆點。”
薰輕輕點了點頭:“那徐君你要小心點,澤也家的保鏢不少,你只能在暗中動手。”
“我也是這麼想的。”蕭輝聳聳肩膀,這些事情他早有考慮,在聽過薰對澤也朋之的介紹之後,蕭輝就已經打定主意了。
“我要一杯咖啡就行了。”
就在這時,從後面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聲音中似乎透露出了一股疲憊感。
而這個聲音,對於蕭輝來說卻是顯得有些熟悉。
蕭輝下意識的回過頭,緊接着他就愣住了。
此時坐在後面位置上的人,居然是恭蓀晴雪!
恭蓀晴雪這時也看到了蕭輝,她的目光呆滯了幾秒鐘,目光隨即變得複雜了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蕭輝淡淡一笑:“我是來旅遊的。”
蕭輝說着,看了一眼恭蓀晴雪身邊的包包,隨口說道:“看來你也是來東京旅遊的了,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現在恭蓀家的情況,難道還能允許你出來旅遊麼?”
恭蓀晴雪皺起了眉頭,似乎想要發火,可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接着嘆了口氣:“恭蓀家現在的狀況,的確有點不好。”
恭蓀晴雪的目光落到了虹身上,她一眼就看到了虹眼中的敵意,頓時苦笑道:“上次來我們家鬧事的人,肯定有你對嗎?”
虹很乾脆的承認了:“沒錯,我當時確實是其中的一員。”
恭蓀晴雪再次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們不會原諒我的。”
蕭輝沒有回答,他和恭蓀晴雪的友誼早就已經沒有了,自從上次恭蓀晴雪親手將他推下了懸崖之後,蕭輝對這個女人的好感,就已經消失殆盡。
“徐君,這位是你的朋友嗎?”這時薰突然開口了。
蕭輝搖搖頭說道:“只是一個認識的人而已,談不上朋友。”
薰很自覺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儘管她察覺到了什麼,但是卻沒有開口。
接下來的時間裡面蕭輝沒有再去看恭蓀晴雪,儘管他知道恭蓀晴雪一直盯着自己,只是他卻沒有放在心上,對於恭蓀晴雪,蕭輝是真的沒有心思搭理。
喝過了咖啡之後,蕭輝三人這才離開了咖啡廳,在離開之前,蕭輝也沒有和恭蓀晴雪打招呼,只是回頭看了對方一眼。
也就是這麼一眼,蕭輝注意到恭蓀晴雪的眼中,分明閃爍着疲憊,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你很關心她?”虹這時開口問道。
蕭輝搖頭一笑:“我怎麼可能關心她?”
虹抿嘴笑了笑:“既然你不關心她,那我可以放心的告訴你了。”
蕭輝微微一怔,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虹忽然轉過身,指着剛纔的那家咖啡廳說道:“剛纔你的心思明顯不在這上面,所以我注意到了,咖啡廳有三個男人至少看了恭蓀晴雪五次,而且那三個男人的衣服裡面,分明藏了槍。”
蕭輝的眉頭一皺,他確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因爲他剛纔遇到恭蓀晴雪之後,蕭輝就有點心不在焉。
虹一直盯着蕭輝的眼睛,過了好幾秒她才問道:“你要過去幫忙嗎?”
蕭輝輕輕搖頭:“不去,我沒必要幫她,也沒有幫她的理由。”
虹這才暗暗鬆了口氣,實際上她到現在對恭蓀晴雪都非常厭惡,因爲她很清楚,如果不是恭蓀晴雪,蕭輝上次就不會重傷。
如果不是因爲蕭輝自己沒有動手的話,虹早就動手殺了恭蓀晴雪了。
“徐君,那三個人,好像是山口組的人。”走在旁邊的薰忽然開了口,她顯然也看到了咖啡廳的那三人。
蕭輝下意識的回過頭,看着薰問道:“你確定?”
“應該沒錯,他們身上的紋身很眼熟,我記得山口組的人都會是這個紋身。”薰輕聲說道。
蕭輝立即和虹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都很清楚,山口組的老大,就是伊藤鬆!
可是伊藤鬆的手下盯着恭蓀晴雪做什麼?難道對方得知了恭蓀晴雪的背景,所以想要綁架不成?
可是這種推斷完全就不成立,山口組沒有任何理由找恭蓀晴雪的麻煩。
虹在一旁靜靜的看着蕭輝,她忽然嘆了口氣:“看來你有理由幫那個女人了。”
蕭輝一怔,隨即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很不開心,不過我對恭蓀晴雪沒有任何好感。”
“我知道,只是我不喜歡你幫她,即使是間接的幫助。”虹垂下了眼簾,聲音輕柔。
站在一旁的薰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雖然她不明白兩人在說什麼,卻不妨礙薰的思維。
當即薰走了出來,柔柔的說道:“如果徐君不方便出面的話,不如讓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