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輝一看自己的救兵來了,精神一震,“好了,這下不用怕你們了,我不信我們三個聯手打不過你們”
陌生男子看見同伴被綁了,氣不打一出來,已經忘了什麼粉末的威脅,調整呼吸再次進攻,他發現自己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猜到是那白色粉末的原因但是已經晚了,蕭輝一記鐵拳,照着男子鼻樑打去,報了剛纔的一拳之仇。
男子吃這一拳,身子朝後一躺,也重重的摔在地上,鼻子冒着鮮血。
蕭輝來勁了,追上去照着臉部就是一刀,男子躲閃不及,擡手下意識的護住了臉,刀從他的手臂上一劃而過,
“還以爲有多厲害。”蕭輝嘲諷的說。
“蕭輝,算你狠…”小鬍子憋不住的嚷嚷起來。
子健沒等他喊完上去就是兩嘴巴子,子健也是練過的,出手重了,打的小鬍子嘴角直冒血
“輝哥,這人怎末處理?”子健問到,這個時候他纔看清光着膀子滿臉血跡的蕭輝,着實嚇了一跳。
“隨便你們,這貨交給你們了,你們把他當沙袋練拳也行”蕭輝現在的興趣是眼前這個被他砍傷的男子,他是修羅組織的人麼,他怎麼會跟小鬍子一起,小鬍子不是和齊宏齊越一起的麼,小鬍子剛纔說的主人又是誰?
一連串的問號蕭輝想捋個頭緒,他是不是金童的人,他說的主人是金童還是金玲?
“你是修羅組織的?”
男子不說話,不回答,也沒有要再次襲擊的意思,甚至沒有正眼看蕭輝,本來以爲蕭輝是個坦蕩蕩的軍人,沒想到是一個只會用卑劣手段的人,今天認栽了,組織的人是寧可自殺也不會吐露一點秘密的。
蕭輝等的不耐煩了,外面的雨已經停了,蕭輝才趕到絲絲涼氣襲來
“媽的,真是硬骨頭”
“你還是省省力氣吧”那男子慢慢的說道
外面的子健和陸一銘,真的在用小鬍子當沙袋,你一拳我一拳的打着,小鬍子痛的連連求饒,陸一銘累了坐在旁邊休息,還是不依不饒的打着,小鬍子的叫喊求饒聲驚動了木屋裡面的男子。
“媽的窩囊廢,特訓都白訓了,你個慫包怎麼會選擇幹這行?”
“特訓,什麼特訓,你們是修羅組織的對不對,你們的頭頭是金童是不是?”蕭輝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他不能再忍了他扯住男子的領口惡狠狠地等着男子“快點說!”
男子不畏懼,幹這行的什麼場面沒見過,如果讓他安全離開,蕭輝你的小命就別想保住了,
蕭輝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怎麼可能讓他走,怎麼可能讓他像小鬍子一樣叫上救兵來找自己的麻煩,蕭輝實在忍無可忍了,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說,還有小鬍子,他那慫包樣肯定會全說出來的,於是一擡手刀起刀落結束了男子的性命。
出門伸手扯下了先前掛在橫枝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看到子健已經快把小鬍子打死了 “子健停手,我有話問他!”
“說吧,你的主人是誰,爲什麼一直這樣追着我不放?”
“我說我說!”小鬍子拖着那被打殘破不堪的身體挪到了蕭輝面前哀求的說着“你只要放過我,我全部都告訴你”
然後他從頭到尾把他知道的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蕭輝,原來他是金童的手下王洪的朋友,王洪不過是暗暗喜歡金玲要替金玲討個公道,卻丟失了性命,他也不過是替金童辦事,金童也不過是想替妹妹討公道,根本沒有想要他命的意思,但是蕭輝連殺了他們好幾個人他們也是忍無可忍,也是要爲同伴報仇而已。
“難道就是這麼簡單?”蕭輝帶着疑問,“既然他這麼說姑且就這麼信吧,這小鬍子是個孬種,他不應該說假話騙我吧,也許他真的不知道當年虐殺我們小隊真正的主謀是誰。”
蕭輝看到小鬍子的孬種樣子一陣噁心,上回讓他逃了,他回去搬了個救兵,這會怎麼可能再讓他逃了,蕭輝手起刀落也結束了小鬍子的性命。
林間的小路泥濘冰涼,這時候已經徹底放下心的蕭輝瑟瑟的打着寒戰,子健忙將自己的衣服給了蕭輝。
“好了,你們回去休息吧,今天你們也累壞了。”蕭輝下車順手關上了車門衝着車裡的朋友說到。
此時蘇玉欣已經在家門口焦急的的盼着自己的男人歸來,看到遠處開來一輛車,正是子豪和陸一銘的車,當她看到蕭輝從車上下來以後,高興的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蕭輝,她已經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了,只要蕭輝安全回來比什麼都好。
子健,陸一銘識趣的開着車走了,留下了這對剛剛經歷生死離別的小兩口
“你終於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呀”蘇玉欣撒嬌似的說道
“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別擔心了。”
蕭輝摟着蘇玉欣朝着自家大廳走去。
“先去洗個澡,再來給我講講你們戰鬥的經過。”蘇玉欣應經習慣了蕭輝的滿臉血跡,只要他能安然無恙的站在她面前,她就很放心。
“就不能讓人休息一下”蕭輝在洗浴間邊洗着澡邊對着外面大聲的嚷嚷着
“我是讓你洗完澡喝着茶水咱們慢慢的講,又不是讓你幹什麼重活”
大大的客廳蕭輝裹着浴巾就出來了,蘇玉欣一把就把沙發上已經爲蕭輝找好的衣服扔到了蕭輝頭上,蕭輝拿掉頭上的衣服整了整,褲子先扔在了沙發上,拿起襯衣慢慢的穿,然後笑着說“小樣,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極品,快點穿好衣服過來喝點熱湯,我還等着你給我講故事呢”
“我說,媳婦兒,我的身體好累,不如你餵我喝湯吧?”穿好衣服的蕭輝也學着蘇玉欣的樣子撒起嬌來
蘇玉欣抄起沙發上的抱枕朝着蕭輝扔了出去,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麼?”
“少貧嘴,快點跟我說說今天那幾個人,他們爲什麼要追着我們不放,你查出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了沒有?”
“他們是金童的手下,就是想替金玲報仇。”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他其實也不知道還有什麼,他更不想讓這個女人爲自己擔心,他本來不想被捲入這些有錢人的是是非非當中分,他本來只是受蘇玉婷的託付,要保護玉欣,雖然玉婷說過不要報仇,但是親眼看着戰友一個個倒在了自己身邊,任何一個有血性的人都會替戰友查明真相的,他想在保護玉欣的同時,調查一下殺害自己的隊友的是個什麼組織,誰知道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被捲了進來。
蘇玉欣看他眼神有點恍惚,好像想着什麼事入了神,猜想他一定有什麼心事,一定還有什麼事隱瞞着自己,但是又不好問。
蕭輝想着心事,漸漸睡着了,“聽着……不要報仇……我們沒有人希望你報仇,只希望你好好活着……”熟睡中的蕭輝再次流漏出痛苦的表情,這一切被蘇玉欣盡收眼底
“蕭輝,起來吃點東西。”玉欣叫醒了真在被夢魘掩埋的蕭輝
“起來,吃點東西。”她並沒有問蕭輝做的什麼夢,既然把他叫醒了,也不想讓他再回憶起那些不開心的事
一天了,蕭輝都沒好好的吃一頓飯,好不容易抽空和自己妻子出去野餐,也被突然的襲擊打破了,蕭輝坐了起來,沒想到蘇玉欣竟然親自把飯給他端了過來,他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換做以前,他早就調侃起玉欣做的飯是怎麼怎麼的難吃,今天卻沒有,他津津有問的吃着,玉欣樂呵呵的看着,心裡盼望着這樣的小日子,能夠永遠這樣平平靜靜的過下去該多好。
“對了。”玉欣好像想起了什麼,“你說那個金玲我知道,她哥哥金童好像是什麼門派出身,以前我見過他和別人打架,就不是咱們平常的拳腳相加,好像是什麼武功一樣的有招有勢的。”
“什麼門派?”蕭輝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啊!”蘇玉欣也想知道那是什麼門派。
蕭輝知道自己有點唐突,她這樣一個千金大小姐知道什麼。
蕭輝吃完飯,玉欣纏着他要學習他的古武術,蕭輝也樂意教他,這樣她就能保護自己,不用大事小事都找蕭輝了,只是……還是算了,先教玉欣一些招式,修習古武的內法還是以後找到可以改變的再說吧。
“極品?”蘇玉欣看着蕭輝的突然沉默,喊道。
“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呢?”蘇玉欣緊接着問道。
“沒,就是在想教你什麼招式更好。只是…玉欣啊…”蕭輝言而有止。
“說吧!和我還什麼吞吞吐吐不能說的呢?”蘇玉欣真誠而豪邁的說。
“只是,你還不能休息古武,我只能教你一些招式,能保護自己的,但是對於那些修習古武的人來犯你只能跑不能打!!”蕭輝答道。
“啊?爲什麼?”蘇玉欣很無解的問着蕭輝。
“你的體質不適合修習古武!除非有些特殊的藥劑,可以改變你體內的基因分子,纔可以修習,否則你沒辦法修習的。”蕭輝認真的解釋着緣由。
玉欣聽後無奈的只好在一旁練着武術,蕭輝卻在想那些他沒有解開的謎團。
金童他知道,武功不賴,替自己的妹妹報仇也是理所當然,但是他金童和殺手修羅又有什麼關係,是僱傭關係,是師徒關係,是他派人來滅了我們的神鷹小隊嗎?那如果是他,又是爲社麼呢?當初接到保姆的信說有人想殺蘇玉欣,爲什麼沒多久神鷹小隊就遇襲了,這些事可以串聯起來麼?
目前,蕭輝也只是懷疑金家,但是線索又一次斷了。
金家、到底藏着些什麼?只可惜,上次太快的讓金玲他們識穿了,也引來不少麻煩。
“咦,對了!金玲…。。”看到這,也許大家都想不通,到底怎麼了,當然,這蕭輝的腦子可不能用常人的腦子去想。
“玉欣,上次拍金玲視頻的丟哪了?”蕭輝打斷了在練習武術的蘇玉欣,問道。
“怎麼?還想看那風騷的身姿?”蘇玉欣吃味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