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我就是來要飯的。”他定定的看着錦年。
一臉的認真。
還真看不出任何開玩笑的痕跡。
可是,錦年卻覺得完全不能相信。
她下意識的退後了好幾步。
“難道你想賴賬嗎?”見錦年後退,權予連忙補充:“我可記得,那天晚上,有個人答應我,要請我吃飯,當作是報答。”
“難道,事情過了,這個人就……”權予說着同時,慢慢的俯下身靠近錦年,繼續說:“忘的一乾二淨了?”
錦年下意識的身子往後傾斜,想要和他保持距離。
可是她後退,權予就靠近。
一直到,錦年都快要把自己折騰到90°了,和權予的距離,還是很近,很近。
他所吐露出來的呼吸,纏繞在他的鼻尖。
淡淡古龍水的味道,清冽好聞。
“你說,這個人會不會推脫?”權予笑着問。
臉上的表情無害的很。
錦年雙腿都在顫抖,這樣的姿勢,她快要支撐不住了。
突然的,她雙腿一軟,整個人直接朝後倒去。
錦年閉上眼睛,當她以爲她要慘摔的時候,卻感覺到腰間橫出一條手臂,把她給抱住了。
身體晃動了下,撞擊在強硬的肌肉上。
錦年有些頭暈眼花。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卻發現權予的容顏此時近在咫尺,嚇了錦年一跳。
哎喲媽呀,嚇死人。
她急忙推開權予站起來,往後腿好幾步,跟權予保持距離。
“哈哈,你還是第一個這樣像躲怪物一樣,把我推開的人。”權予笑了起來。
一臉很高興的模樣。
看着錦年的目光,也多了幾分興趣。
錦年很無語,顯然不知道他的笑點在哪裡?
“你要我請你吃飯,是嗎?”錦年看着權予問道。
同時,心裡正打着一個小算盤。
似乎,有這麼比較惡劣的計劃……正在醞釀當中。
“不然呢?”權予反問。
“爲了你這頓飯,我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油。”權予看撫摸銀白名車的車身。
“你可真閒。”錦年吐槽一句。
“爲了吃口飯,我容易嗎?”權予反問,還眨了好幾下眼睛,要多無害就有多無害。
彷彿是錦年在“欺負”他一般。
錦年:“……”
“不過,我可沒有錢。請不起你吃好的東西。”錦年率先申明。
一看權予的穿着和開的車,這人肯定經常出入高級場所。
一頓飯就吃人家一年的工資。
錦年就算有心想要請,也沒有這個能力。
權予搖頭:“沒關係,我是鄉下來的,管飽就行。”
對於他的話,錦年無力的抽搐嘴角。
這樣的話,讓她想起最近看的抗日劇裡的場景。
有人要參加八路,就問那領頭:“加了八路,有飯吃嗎?”
那同志點頭,說:“八路的條件比較艱苦,但,一定管飽。”
想着那個場景,錦年看着權予,不知不覺,彷彿看到他穿着八路的軍裝的,渾身髒兮兮……
“瘋了。”錦年一哆嗦,急忙把自己腦海裡的想法給去除掉。
權予顯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狐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