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慶殿。
今日天氣是極好的,風很悠閒,陽光很好,透過窗戶射進來,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
呂德潤躺在軟榻上,吃着宮女剝的葡萄,翹着二郎腿美滋滋的等着安然服軟。反正這是宮裡,他就不信了,擺弄不了一個病秧子。
小太監急匆匆的跑進來跪在了地上,“呂公子,陸家大小姐來了!”
“你說什麼!”呂德潤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吐掉了嘴裡的葡萄籽兒,瞪着那小太監,“陸嘉柔來了?!”
“是!”小太監頭磕在地上咚的一聲響。
“誰把陸嘉柔給喊來的!”
“是她自己來的!錦王爺也跟着來了!”
“一羣廢物!”呂德潤走到小太監身前,一腳踹在小太監肩膀上,把人踹了個跟頭。
陸嘉柔那絕對是陸家從小寵到大的。那是個屬螃蟹的,見天兒的橫着走,就連進了宮也是一樣的。除了太后和皇上,她還沒怕的。而且,只要是她鬧得不太厲害,太后和皇上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反正小丫頭從小到大都是這個樣子,十多年到了,也就習慣了。
所以說,習慣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以爲旁人習慣了,所以,陸嘉柔的嬌蠻是與日遞增,當然還是隻增不減。
呂德潤雙手負在身後,邁着方步,不急不慢的走出了殿門。如果只有那陸嘉柔在,他大可不必走出去的,差人把那陸嘉柔叫過來就是了。可是那個陸嘉柔也是個精明的,知道吧錦王爺給拽過來。他身份再怎麼高,和錦王爺相比,也是矮半截的。
想到軒轅錦,呂德潤想外走的步子也帶了幾分不情願。明明這管理天下的權利有他太后姑姑一半,太后姑姑是姓呂的,是呂家人。雖然呂家不打算摻和這些,但是父親爲何在他臨出門的時候一再強調不要得罪軒轅錦呢!
轉念一想,既然太后姑姑對軒轅錦頗有顧慮,可是爲何不殺了他,反而留到現在呢!就算是戰無不勝,可是能打的將軍再培養不就得了麼!
雖然現在很不服氣,可是,呂德潤還是走了過去。畢竟,現在他代表的是呂家,呂家可是在所有的事情中,表現的都是置身事外的。
遠遠的望見軒轅錦負手而立,一身素白,冷着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呂德潤彎起嘴角,笑呵呵的走過去,雙手抱拳,“在下屬實不知道王爺來此,若是知道,定然早早地在此恭候了!”
語畢,呂德潤轉身對一干宮女太監怒斥道,“一個個沒有眼見的東西,沒見到王爺來此,怎麼還通知得如此之慢!”
“奴婢(奴才)知錯!”宮女太監恨不得把頭抵進地裡面去,大氣不敢出。
“呸!”沒等軒轅錦開口,陸嘉柔輕蔑的掃眼呂德潤。
“這好聽的話,誰不會說啊!若我是你,我說的比你還好聽!”
“陸大小姐!方纔只顧着和王爺說話了,你莫見怪!”臭丫頭,這般蠻橫,看以後誰家敢娶!
“呵!誰敢責怪你啊!你可是溫國公的小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