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不是一個矯情的人。雖然知道亞歷山大三世是因爲到了痛心處纔會落淚的。可張錦就是見不得男人流淚。怒目一瞪。喝道:“男人只能流血。不能流淚。”
說到這。張錦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處。這個曾經給自己留下的痛。
亞歷山大三世一下便收住了眼淚。張錦這纔對衆人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有了證據。那就按照計劃開始進行吧。”
就這樣。僅僅是四個人的商談。卻引起了整個歐洲的軒然大波。
多奴回到意大利以後。首先撤離了所有對羅斯切爾家族準備對戰的人手。然後馬不停蹄的感到了意大利首領的家裡。用一種不可違抗的口吻命令他馬上召開了一個大型會議。當天。意大利所有高官全都放下手裡的工作來到了首領會議室。多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宣佈了要推翻梵蒂岡教皇的事情。就連這個意大利首領也是驚訝的望着多奴。他可是從沒聽多奴開這個會議是爲了這個的。
衆高官都還以爲這也是首領所默認的。再加上多奴的yin威。大部分人都不敢有什麼作爲。但還是有一小部分天主教的信徒從中作祟。毅然的站起來與多奴對質。多奴是什麼人。黑手黨的教父。一個殺人如麻的黑道統治者。二話不說。他直接從兜裡掏出槍對着站起來的那人就是一槍以後。繼續在講臺上說話。旁邊那些保鏢根本不敢上來阻止拿着槍還發表言論的多奴。囂張氣焰無人能擋。很顯然。有了先前的殺雞儆猴。下面安靜了好多。至少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反駁多奴的意見了。
若不是緊急情況。並且已經威脅到了多奴跟他的黑手黨的利益。他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的。當然,這一切還要歸功於張錦對他的千叮萬囑。一定要嚇住自己的首領。
至於威廉姆斯那邊是最不讓張錦擔心的。曾經見識過威廉姆斯在英國首領面前何等的囂張。那種態度彷彿就是在看一隻螻蟻一樣。現在自然也沒有什麼壓力。威廉姆斯一衝到首領房間裡。招呼都不打。當着那些保鏢的面。直接用槍抵住首領的頭。喝道:“馬上進行對亞歷山大二世的批判。不管你是胡編亂造也好。還是調查到了事實也罷。只要是對教皇不利的事。全都給我在電視臺還有各大報紙。國家網站登出來。越誇張越好。”
那首領還有什麼話好說呢?現在只能後悔當初爲什麼要大力的去支持這個殺手組織的成長。現在終於成了養虎爲患的結局。反咬自己一口。首領根本不敢有什麼反抗。從殺手組織出來的人何嘗不都是那種冷血殘酷的人。首領可不想今天還坐在座位上。明天就已經躺下了。
不過。事情並不是一直如張錦所願的那樣。福耳摩塞那邊還是遇到了一點壓力。羅斯切爾家族雖然夠強大。可是福耳摩塞這個家主不給力。德國首領對他也只是客氣有加。並不可能完全聽從他的話。儘管福耳摩塞以換掉整個在德國製造一場金融危機來威脅法國首領。但後者還是並沒有給福耳摩塞太多的面子。但也慎重的回了句。他會認真考慮的。
福耳摩塞出現的小插曲。讓張錦不敢怠慢。他可不想做一件沒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立馬又給德爾曼打了一個電話。向他說明了一些情況。並且也要求他煽動自己的首領來製造一些亞歷山大二世不利的謠言。
張錦是相信他德爾曼有這樣的能力的。要不張錦的公爵之位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到手。但是張錦還是不敢肯定德爾曼會冒這麼大的風險來幫自己。
德爾曼的回答如張錦所料。模棱兩可想要拒絕張錦。
不得他開口拒絕。張錦對着電話直接說道:“法國、意大利、德國三國的首領已經承諾願意來製造謠言。加上你英國首領的幫忙只是爲了確保萬無一失。如果你相信我張錦這個朋友的話。你絕對會得到你滿意的謝禮。首先我願意讓出超偉油公司一半的股份給您。讓您看到我的誠意。”
張錦的大方可謂是給了德爾曼一個大驚喜。嗜錢如命的他立馬就答應了張錦的條件。輕易就說服了英國首領願意製造謠言。在得到三國首領都會這麼做的消息以後。德國首領也妥協了。
所謂中傷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輿論。很多明星都會因爲一些小輿論而精神崩潰。甚至想要自殺。輕的也會鬱悶幾天不吃飯。
可是這一天歐洲四個超級大國同步宣佈了梵蒂岡教皇亞歷山大二世的惡行。因爲沒有統一的原因。亞歷山大二世的惡行層出不窮。各式各樣。整個歐洲乃至整個世界的大部分天主教信徒對亞歷山大二世的人品持以懷疑的態度。在這等強大的輿論下。天主教不但流失了大量的信徒。而且還成爲了衆矢之的。
而且張錦還聯合這四大家族的經濟實力一起攻擊亞歷山大二世所投資的公司。導致整個歐洲的股市都是跌宕起伏。讓人心驚膽跳的。亞歷山大二世在經濟上吃虧以後。還好收手比較早。將整個股份全都拋了出去。心痛的看着自己的肉被別人咬來咬去。
事情可還沒完。四國首領在張錦的撮合下。一起會見了梵蒂岡那彈丸之地的首領。四人言辭犀利。語露鋒芒。毫不給梵蒂岡首領留一點面子。四人這種咄咄逼人的架勢讓梵蒂岡首領只好允諾一定會撤了亞歷山大二世教皇一職。
對於梵蒂岡首領的允諾。張錦倒是沒什麼好興奮的。一個傀儡的諾言只是對四國首領的趨炎附勢。根本不可能起到什麼作用。但張錦深信在這麼多首領的逼迫下。那梵蒂岡首領必定會去跟亞歷山大二世商量。甚至在言辭上也會帶一點強硬。而張錦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只要將亞歷山大二世逼入了死穴。他就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張錦安逸的坐在遮陽傘下面。手持釣魚竿。俯視着魚塘裡躁動不安的那些小魚。淡笑道:“還不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