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宮外,公主不必叫我‘將軍’,末將怕公主沿途寂寞,特來陪伴。 不過倒要叫公主失望了,這次只有西瓜汁。”高吉吉道,
含了一口西瓜汁,對着夙沙無垢的脣送了過去。
然渡完之後並未離開,而是開始慢慢的纏繞到她,像揉摸一樣慢慢的引誘着。
夙沙無垢很喜歡他這種挑逗的方式,並不單純是男性的佔有慾,而是懂得用怎樣若即若離的力度迎合她的需要。
一陣纏綿的深吻,她已經面頰紅暈,呼吸微喘。
意猶未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皮膚有些黑,很性感的那一種,以及着健康的肌肉,當然,還有使不完的力氣。
她淺淺一笑,豔麗的五官如綻放的牡丹,將他拉扯到毯子,地翻滾了一圈,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渴望已經蓬勃而起。
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很適合做男寵的頭牌,如果以後她能執掌皇權,身邊有再多的男寵,怕是也捨不得丟棄這男人的。
問道:“本公主沒有讓你來護送,而是選擇了赫連將軍,怕不開心的,是你吧!”
兩人並不劇烈的舉動,卻也使得夙沙無垢和他的外衫都有鬆散,隱約可見她裡面白皙的膚色,以及一點點外露的春光。
她再是用紅豔的脣,在他胸膛健碩的肌肉撩逗,惹得他一陣激動。
“哦,寶貝,我怎會不開心,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會答應的,只是,你總這樣引誘我,讓我如何把持的住?”高吉吉失神的輕聲。
夙沙無垢喜歡看他這種被勾引的沒有自制力的樣子,這會讓她有成感,心情不免很好,但不能因爲一時的香豔情事而忘了她的初衷。
她用食指點住高吉吉欲要落下的薄脣,“你混進隊伍,爲給我送來西瓜汁解渴,還挺有心,不過,等屏樓城的赫武營這幾日安排妥當,赫連將軍會趕隊伍,你要知道赫連將軍生性多疑,若是讓他察覺本公主與你的關係,傳揚出去,你我如何收場?”
高吉吉聞言,原本即將沉淪在紅塵俗世的心情頓時被冷水潑醒,聲音也變得壓抑,“無垢,你知道我高吉吉心只有你,不錯,我的身份是配不你,可是,整個朝堂有誰不知道我與你的關係,怕你顧及的不是怕更多的人知道,你只是怕赫連少華看到。”
那赫連少華與南榮千君一樣是夙沙無垢吃不到嘴裡的天鵝手,他高吉吉早知道。
夙沙無垢在男人柔軟的胸膛窩的正舒服,突然離開他的懷抱,倒是有些不習慣。
擡眼望去,高吉吉由於站起來的動作,外衫劃掉了一半,裸露出更多完美的體魄。
送到嘴邊的美味,若不多多享用,豈不是浪費了?
“我知道你在意我,可是吉,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夠左右的,若你真的愛我,要顧慮我的身份,這樣,咱們才能長久。”
夙沙無垢拉住了高吉吉的外衫,故意用力一扯,他半身徹底暴露在她的眼前。
她從背後輕輕環住他,芊芊玉指惹得他一陣舒服的顫抖,情不自禁抓住她不乖的小手,扭過身捧住她豔麗的小臉,落下激烈的深吻。
整個車廂的溫度隨着升高,原本高貴典雅的長公主,此時已經失去了該有的架勢,成了身下眼神迷離,散發出無盡渴望的尤物。
高吉吉得意的輕輕笑,“誰讓我這般愛你,我聽你的,不過,我爲你隱忍,你可是要好好的疼我。”
夙沙無垢早****燃燒,無法自控,真不知他還費什麼話,索性轉被動爲主動,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好,現在疼你……啊~”
寬闊的馬車加大了晃動的力度,不過在這原本顛簸的路去而並不明顯,只有偶爾傳出的忘情輕哼,讓人不免聯想,車廂內是怎樣一種旖旎的場景。
清晨,太陽懶洋洋的從地平線擠出來,照應在緩緩的小橋流水,泛出淡淡的紅光,幾滴白色的乳汁滴入水,瞬間消失不見。
“慢點兒,拓埠紅你慢點兒,你看黑仔都吐奶了。”
亭邊,林醜妹抱着黑仔,拓埠紅倒羊奶,拓埠藍嫌拓埠紅到的太快,撒外面不說,還差點兒嗆到黑仔。
虎崽兒趴在盤子裡用舌頭**吃會弄得滿身都是。
林醜妹想辦發做了個一頭粗一頭細的木棒,從間掏空,然後將細的這頭接在虎崽兒的嘴裡,羊奶從粗的這頭一次倒一點進去,這樣虎崽兒能像吃麻麻奶那樣吃飽飽。
並且她給這虎崽兒起了個名字,叫黑仔。
“嗚~嗚~”黑仔吃飽喝足,小舌頭舔了舔嘴巴,小奶袋一歪,窩在林醜妹懷裡呼呼大睡。
林醜妹撫了撫懷黑仔的白毛,小傢伙已經長出了短短的毛,很黑很黑,每次“嗷嗷”叫的小模樣,像一團小煤球在一顫一顫的。
洗澡的時候帶着它一起洗,它會撒嬌的趴在她的肩頭要親親,萌呆呆的小模樣,讓林醜妹都要愛死它。
說到底它出生沒幾天被逮了回來,要不是林醜妹想盡辦法的溫暖它餵它,怕它早餓死了。
想到這裡,林醜妹又把公孫滅陽罵了個一百遍,然後抱着黑仔坐在石凳曬太陽。
“阿姐,你說,太子拒絕皇的安排不娶那北彝國公,皇會不會一氣之下軟禁咱們太子爺啊?”拓埠紅一邊對着姐姐說話,一邊瞄一眼還在逗着黑仔的憂兒姑娘。
在姑娘恢復真容的第二天,恰巧皇傳來口諭,要太子爺立刻回宮商議迎娶北彝國公主的事情。
可是太子爺想也不想堅定的回絕了,宮裡傳來消息說皇現在氣的不像樣,連最基本的開銷都不給太子提供了。
拓埠藍也是觀察着憂兒姑娘的神色,“國君這次要是真的逼着太子娶北彝國公主,你說,太子爺會同意嗎?”
林醜妹想沒聽見似得,抓着黑仔的一隻爪子去接落葉。
那表情分明是再說,黑仔,你看啊,這秋天是好,不冷不熱,下的雨都是舒服的,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