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薪一句表演如何險些沒把耶律大石給氣吐血,盛怒之下的耶律大石決定了……暫時不理樑薪。而樑薪也樂得清閒,這幾天就在那裡陪着自己的孩子們玩耍,教他們練習武功。
而這一天外出和秦晴他們一起逛了趟街的夏知畫突然急急忙忙跑回來,樑薪看見夏知畫後笑着問道:“怎麼了知畫,這麼着急幹嘛?”
夏知畫看着樑薪,她愣了一下後道:“有個人我想你需要看一下。”
“誰啊,還這麼神神秘秘的。”樑薪笑着道。
夏知畫向後轉身看過去,樑薪順着夏知畫看的方向看過去。只見秦晴和紫霞一起攙扶着一個人進來,此人穿着一些灰黑的布衣,頭上戴着一頂家丁帽。他的衣服有很多處都破了,看樣子像是被刀劍之類的利器給割破的。
樑薪皺着眉微微辨認了一下,突然他神情一震,失聲叫道:“趙凝萱?”
樑薪趕緊跑過去將趙凝萱攔腰抱起來,他一邊往屋內走一邊對夏知畫叫道:“知畫,去藥房把我的藥箱還有我的百花滴玉丸給拿過來。”
“好。”夏知畫回答的時候樑薪已經抱着趙凝萱進入了房間裡面,趙凝萱意識有些模糊但是卻也沒有完全昏過去。她看着樑薪低聲喃喃道:“救救我父王,救救我父王……樑薪,救救我……”
“不要說話了,現在你先讓我救你吧。”樑薪爲趙凝萱把了一下脈,把過脈後梁薪感覺趙凝萱體內的真氣損耗嚴重,並且還受有不輕的內傷。樑薪搖搖頭,當下也沒敢繼續耽擱直接一道真氣灌注到趙凝萱的體內。
樑薪宗師境的真氣進入到趙凝萱的體內就好像是一塊快要乾涸的田突然被澆灌了天池的聖女一般,趙凝萱?
?虛弱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蒼白的臉色也逐漸開始紅潤。
此時夏知畫恰好將樑薪的藥香和百花滴玉丸拿進來。樑薪從藥箱之中取出銀針準備爲趙凝萱鍼灸,只是這一下他犯難了,這鍼灸是得脫掉衣服的。
樑薪回頭看了夏知畫一眼,夏知畫立刻明白樑薪的意思。她輕嗔一聲跺了跺腳然後轉身離開,出門後並且還把門給拉了回去。
看見夏知畫離開樑薪鬆了口氣,他對迷迷糊糊的趙凝萱道:“我現在爲你鍼灸治療你體內的內傷,這過程中可能會有冒犯到你的地方,請你不要介意,因爲在大夫的眼裡是隻有病人沒有性別的區分。”
話一說完,樑薪伸手解開趙凝萱的腰帶然後將她的外套脫下,接着脫掉她的內衣服落出了她那如凝玉一般光滑的後背。趙凝萱本身也是個九品巔峰的高手,她的衣服雖然被割破了不少口子,但是身體卻沒有真的受傷。
唯一比較棘手的可能就是她體內那內傷,積傷太久同時又奔波勞碌加重了傷勢。如果不及早治療的話以後就會留下病根,屆時不僅趙凝萱的武功境界會倒退,同時她本身也會因爲元氣大損而容易早殞。
趙凝萱的後背露在空氣中時樑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義正言辭地說大夫眼裡只有病人沒有性別的區分,但實際上作爲一個正常男人看見如此一個頂級美人在自己面前裸.露後背又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可能是受了點涼,以樑薪那過人的眼力還能看清趙凝萱後背上細細的寒毛微微立了起來。
趙凝萱的上半身就還只剩下一件紅色肚兜,樑薪伸手準備去脫掉那件肚兜。突然間一直處於半昏半醒狀態的趙凝萱一下抓住樑薪的手,她睜開眼睛眼神清明地看着樑薪。趙凝萱語氣虛弱地問道:“這個也必須得脫嗎?”
樑薪微微一愣,臉皮厚到刀槍不入水火難侵皾侵的他竟然一下臉紅了。他愣了一下後緊張地吞吞吐吐地道:“那……那就不脫了吧。”
說完這句話樑薪又想打自己一巴掌的衝動,這麼一說不就暴露了剛纔自己其實是想脫掉看一下的齷齪心思?樑薪感覺自己的臉如果放個雞蛋上去都可以烙熟了,而趙凝萱也是低着頭紅的快要滴出水來。
樑薪低下頭看見自己手機的銀針,他這纔想起來自己的目的。樑薪趕緊說道:“要……要不你趴着,我幫你用銀針渡穴治療你的內傷,你的內傷很嚴重如果再不治療以後會留下病根的。”
“哦……好。”趙凝萱聽見樑薪地話後也沒敢擡頭看他一眼,只是順從地趴着睡下將頭埋在枕頭當中。樑薪深吸了一口,心中暗自念着:“樑薪啊樑薪,你得冷靜,你必須得冷靜。你露出這麼一副色中惡鬼的模樣你對得起你那麼多美麗的夫人和可愛的兒女們嗎?冷靜,冷靜……”
樑薪右手微微顫抖着,以往他識穴落針根本連看都不用看,但是現在他看着趙凝萱後背手竟然忍不住會發抖。爲了讓自己不至於落針出錯,樑薪用左手去按了趙凝萱的穴位。當他的手放在趙凝萱的後背時,趙凝萱頓時感覺到了,她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然後“嚶嚀”低聲叫了一聲。
趙凝萱這一聲低叫頓時讓樑薪也跟着抖了一下,他忍不住煽了自己一巴掌然後閉着眼睛快捷無比地落下七針。以樑薪的醫術,這樣閉着眼睛落針根本就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針落到身體上後梁薪右手一張,七根銀針微微顫抖起來。
樑薪的真氣順着七根銀針灌入趙凝萱的體內,趙凝萱感覺到自己體內經脈有一股熱流流過,暖暖的有些微燙,很是舒服。那股熱流經過哪裡趙凝萱就感覺自己那個地方充滿了活力,最後趙凝萱一個沒忍住一下坐起身子吐出一口淤血。
這口淤血吐出樑薪也鬆了口氣,因爲只有吐出了這口淤血趙凝萱才能快速好起來。樑薪右手真氣一收,七根銀針立刻彈出來落入樑薪手中。樑薪握住銀針仔細消過毒後放入藥箱,他從衣服裡面抽出一條方巾啪遞給趙凝萱。
趙凝萱接過方巾帕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她拿着那條方巾擦了一下嘴角,擦完後趙凝萱將方巾放在自己面前看了看,她看着樑薪說道:“對不起,給你這條方巾弄髒了,我洗乾淨後再還給你吧。”
說完趙凝萱也不等樑薪回答就把這條香巾放在了自己睡的這牀的枕頭底下,樑薪微微笑了下道:“就是一條普通方巾而已,髒了就扔掉不用再洗了。對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趙凝萱點點頭:“我好多了,謝謝。”
樑薪取出一顆百花滴玉丸遞給趙凝萱道:“你把這個吃下去,這樣你的傷會好的快一些。”
趙凝萱擡頭看着樑薪,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盯着樑薪就盯着,眨也不眨一下。樑薪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想要躲開她的目光卻又覺得這樣做似乎不好。於是乎樑薪和趙凝萱對視着,這一對視可不得了。要知道趙凝萱本身就是一個絕世美人,而現如今她又只穿着一件肚兜。
那肚兜根本就遮不住什麼,高高的隆起,完美的幅度,以及那兩顆小蓓蕾樑薪都看得一清二楚,誰叫他的五感優於常人呢。樑薪這一看目光就頓時挪不開了,他暗自吞了一口口水,此刻趙凝萱發話了,她向樑薪問道:“爲什麼要對我這樣好?”
樑薪微微一怔,然後這才笑着回答道:“因爲我們是朋友啊。”
“朋友?”很明顯趙凝萱對這個詞語很陌生,因爲從小到大她都沒有過朋友。趙凝萱很想問清楚朋友是一個什麼樣的關係,不過很顯然她這次來可不是爲了弄清楚這個而來的。趙凝萱神色一下認真起來,她對樑薪說道:“我求你一件事好嗎?”
“你說吧。”樑薪點點頭道。
趙凝萱道:“跟我一起去趟大宋汴京城,幫我醫治一下我父王的毒。他中了一線穿心針。”
“一線穿心針?兵家至毒之物,據說無藥可解我去恐怕也沒用。”樑薪微微皺眉道。
聽見樑薪說他去恐怕也沒用趙凝萱立刻急了,她抓着樑薪的雙手道:“不會的,不會的。我知道你的醫術天下無雙,破虛中了連萬城的葵乙七蟲散你都能解,這一線穿心針的毒你肯定也能解。”
“這……好吧,我跟你一起去汴京儘量試試,能治我就治,不能治我只能想辦法延長他的毒性發作的時間了。”
“砰!”樑薪話剛說完門就被人推開了,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只穿了一件肚兜的趙凝萱尖叫一聲後立刻將自己捂在被子裡。樑薪轉頭一看,衝進屋的是怒氣衝衝的紫霞。而其餘知畫、詩音、秦晴、綺雲、蓉蓉五人則都站在門外,看姿勢這六個人剛纔恐怕都在門外偷聽呢。
紫霞一走進屋嘴就像放鞭炮一般大聲說道:“你要去哪兒?你要去汴京?你知道汴京有多遠嗎?這一來一去你要多長的時間,現在鎮州城和忠義城的事都是一個人在處理,你走了以後這兩座城的事誰來管?大宋有多少人想要殺你你知道嗎?就算你武功高強恐怕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吧,趙凝萱就說了這麼兩句話你就答應了,你想過我們沒有?還有,你看趙凝萱這個樣子。恐怕她來的路上就不是很太平吧,那你們回去的就有多麼兇險你知道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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