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二,離正月十五還有三天時間。
樑薪旗下忠義球隊與高俅旗下太尉隊的一戰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眼球,兩日前兩人又正式簽訂了賭約,賭的內容就是一座宅子。當然這還只是明面上的賭博,在那些賭博檔口之中,樑薪直接讓人去下注三十萬兩買自己贏,顯示了他有超強的獲勝信心。
梁氏武堂之中,經過簡單修整的梁氏武堂看上去沒有以前那麼漂亮雅緻,有的是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
西廠鐵騎如今已經全面入住,無論是鐵騎之中的戰馬還是西廠鐵騎那萬餘名精銳,他們的存在更讓梁氏武堂帶着一股蕭殺的氛圍。
在梁氏武堂後院,上官一止站在場外看着樑薪在那裡訓練梁氏武堂的學員踢足球。經過這麼十幾天的調教,梁氏武堂的學員已經開始逐漸熟悉踢足球的各項技藝,大家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
這其中尤其是李墨和童武。二人的武功底子原本就十分不錯,再加上樑薪着重訓練二人成爲球隊主力。李墨的技術比較全面,腳下技術和盤帶水平都非常高。另外由於他也有學習腿功,所以傳球能力和射門技術也非常不錯。樑薪讓李墨擔任了二前鋒的職務,主要職責就是爲中鋒童武創造機會。
童武的武功學自與童貫手下大將王稟,王稟的武功走的是硬底子路線,下盤功夫十分了解,爆發力也非常強。外加上童武有非常強烈的進攻意識,進攻時往往是挾着一股一往無前擋着必死的氣勢,所以童武擔任的是最爲重要的中鋒角色。
此外不僅是梁氏武堂的學員,好似龍爵、**南等武堂教官也在球隊中擔任着重要角色。另外忠義隊的門將更是一名夢幻隊員,他就是有着八品巔峰境界的印江林。
以印江林的武學修爲。他往球門一站基本上就可以保證球門萬無一失,絕不會給人突破球門的任何機會。而樑薪爲了確保真正的萬無一失,他還將樑瑞安排做了後衛。有這兩人在禁區之中守護,相信要突破球門進球那真還需要不小的實力才能做到。
指揮了忠義隊首發隊員和候補隊員進行模擬對抗比賽後,樑薪走到場邊。一直在場外站着觀看的上官一止突然開口道:“這足球,很有趣。”
樑薪看了上官一止一眼,笑着說道:“在我的家鄉這被稱爲世界第一運動。無論大人小孩,不少人都是這項運動的忠實粉絲。”
上官一止沉默了一下,眼神看着足球場中那熱鬧非凡的對抗突然說道:“其實我已經也學過接暗器和發暗器。以我的實力如果做門將可能比那蠻子還要穩妥一些。”
樑薪看了看上官一止,頓時啞然失笑。他沒想到上官一止平日裡一副“我是高手,生人勿進”的模樣,居然也會喜歡上足球,並且想要參與進去。
上官一止淡淡地看了樑薪一眼,雖然不明顯但很顯然他對樑薪笑他有些不悅。樑薪趕緊收起笑容,不過仍舊看着上官一止挪揄道:“不是我不想讓你上場做門將,只是足球場上是不能攜帶武器上去的。你隨時身上攜帶一把寶劍,我球射到你球門面前你一劍把球砍做了兩半。”
上官一止再度看了樑薪一眼,這一次眼神中的不悅倒是十分明顯了。樑薪當即擺着手道:“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這人一天到晚就擺着一副冷酷的樣子,一點娛樂精神都沒有。”
“娛樂精神?”上官一止倒是第一次聽這個詞。不過他跟大多數熟悉樑薪的人一樣,對於樑薪口中不時冒出的那些陌生詞彙早已見怪不怪。比如樑薪罵人的時候會說一句“我去年買了個表。”,或者比着中指大叫:“一萬隻草泥馬。”,再或者他還會無緣無故地說一句:“唉,我說天王蓋地虎,怎麼就沒人能對得上小雞燉蘑菇呢。”
樑薪解釋了一下娛樂精神:“娛樂精神就是一種樂觀的心態。把發生的任何事都往好的方面想,即使出現什麼不好的事他也會自嘲,自娛自樂。總而言之一句話,多笑笑,人生纔會更美好。”
上官一止聽過樑薪的話後認真地想了想,然後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語氣、動作、表情,依舊那麼冷酷。
樑薪無力再去引導上官一止,因爲他也認爲高手可能就是像上官一止那樣,那是一種高手的風範。比如鐵漠汗那個閒到蛋疼的人,身上的氣質也跟上官一止十分的相似。
樑薪沉默一兩秒鐘後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想到這件事樑薪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討好起來。他湊到上官一止身邊,用肩膀輕輕碰了碰上官一止的肩膀道:“上官前輩……”
樑薪剛叫出這四個字上官一止立刻一臉戒備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看着樑薪冷冷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樑薪臉色一滯,當即惱羞成怒道:“上官一止,你身上的餘毒還未清淨。如果沒有我爲你醫治那餘毒將會成爲隱疾折磨你一輩子。如果你想我將你身上的餘毒清理完,你就教我你那雲浪九重劍。”
上官一止毫不猶豫地搖搖頭,淡淡的一句話讓樑薪險些沒能氣吐血。只聽見上官一止說道:“你的性格不適宜學劍。”
“爲什麼?”樑薪問道。
上官一止嘆了口氣道:“你太猥瑣。學劍只會淪爲只知偷襲的鼠輩。我推薦你去學刀,刀法講究泰山壓頂,一往無前。與你的性格正好互補,如果你有一日憑藉刀法破除心中那隻知道陰險偷襲佔便宜的心態,那麼你將有機會成爲一代刀法大家。”
“那如果我沒有破除那心態呢?”樑薪從來不是一個會被虛渺未來迷惑的人,相反他更關心他做不到會承擔什麼樣的後果。
果然,上官一止說道:“無法破除那心態你的刀法永遠都只能是二流,境界無法突破到九品不說,刀法也發揮不出任何威力。”
聽到上官一止這樣說樑薪有些糾結了。自己究竟是學刀法還是劍法?上官一止也沒再評價樑薪適宜學刀法還是劍法,反而他從自己懷裡取了一本薄薄的書本。
上官一止說道:“我挖掘古墓一百三十七座,最終讓我找到了先秦時期一代劍俠幽囚以及一代刀客離巽的墳墓。這兩人是在世時是至交好友,所以死時是葬在一起的。幽囚的絕學是《雲浪九重劍》,而離巽的絕學就是我現在手裡拿着的這本。”
“那個時候就有造紙術?不是東漢纔有的嗎?”樑薪嘴裡假意說着這句話,然後一臉好奇地將上官一止手中的秘籍拿過去。
上官一止也沒在意,仍由樑薪將秘籍拿走。樑薪摸了摸後搖頭道:“這不是紙,而是……”樑薪愣住了,他熟知各代古董卻不知道手中的秘籍究竟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
上官一止笑了笑道:“是人皮。並且在特殊的藥水中侵泡過很長時間,所以纔不會腐爛。”
“人皮?”饒是樑薪殺人不少,不過也被上官一止那話嚇了一跳。
樑薪摩挲着手中的秘籍,很想打開看看。不過上官一止就在身旁,沒有經過他的同意貿然打開似乎不妥。
誰知上官一止很直接地說道:“我選擇練了雲浪九重劍,這本刀法就不再適宜我練了。你對我有救命之恩,這本刀法就算是我報恩了。今後我們兩不相欠。”
“兩不相欠是兩不相欠,你答應給我做一年護衛的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樑薪一邊收緊手中的秘籍,一邊說道。
上官一止對於樑薪這一點不肯吃虧的性格十分無奈,但樑薪這種真性情卻又讓他興不起任何不喜。於是他只能點點頭,表示自己記得約定。
樑薪笑了笑,說了句:“這纔是高手的風範嘛。”然後就翻開那所謂的刀法秘籍看了看。
樑薪對歷史文物研究很深,像什麼大篆,金鼎文的他也基本能認識。所以打開秘籍樑薪就開始認真地觀看起來,倒是一旁的上官一止心中暗自感嘆了一句樑薪學識底蘊深厚,想當初他爲了搞清楚這兩本秘籍內的內容可沒有少廢功夫。
刀法秘籍很薄,只有寥寥十數幾頁。而更讓樑薪覺得坑爹的是,那十幾頁竟然只講述了一招刀法,雖然講解詳盡還配上了內息運行路線圖以及心法要訣。但是那真的就是一招,一招刀法。還配了一個很霸氣側漏的名字——霸天一刀。
樑薪仔細看了兩遍,最終確認這就是一招刀法。他擡起頭看向上官一止,上官一止點點頭:“沒錯,就是一招。這一招刀法道盡天下刀法精髓,如果練至大成自然可以天下無敵。但是前提是……”
“我知道我知道,前提是我要不猥瑣嘛。”樑薪搖搖頭道:“這離巽真是小氣,堂堂一代刀法宗師居然就給後世子孫留一招刀法。萬一這一招我沒殺死人……”
聽見樑薪的自言自語,上官一止立刻嚴肅地打斷他:“這招刀法講究的就是格殺一切,所向披靡。如果你使用這招刀法沒有殺死人,那你就等着被別人殺的。因爲這招刀法的至高精髓就是,一、擊、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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