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卡很牛逼麼?”蕭鵬問了個傻問題。
‘黑鮎魚’解釋道:“這個卡是最重的信用卡,因爲是由鈀和金庸激光蝕刻而成。而且沒消費一美金就有兩點消費點獎勵,是高回報的信用卡,同時這張信用卡是完全沒有消費額度的,你可以用這張卡購買任何商品,沒錯,是任何商品,不管你買豪華跑車還是珠寶,哪怕你買飛機大炮都在這張卡的購買力之內。”
蕭鵬聽後愣了:“不是隻有那運通百夫長卡才這麼牛逼麼?”
‘黑鮎魚’嗤笑道:“別的不說,光在這洛杉磯,有運通百夫長卡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但是有這摩根鈀金卡的,不超過一百人,你說哪個牛逼?”
蕭鵬聽了後仔細觀察手裡的信用卡,咦,好像自己誤會帕吉了?
‘黑鮎魚’道:“你有這張卡,根本不用什麼私人助理。有什麼事情打個電話,什麼事情都能給你做到。”
蕭鵬聽後將信將疑,亞莉拿着自己的世界絲卡笑着說道:“這些頂級信用卡都有這些服務的。你那信用卡也是這樣。”
蕭鵬一臉喜色:“真的?亞莉,把你手機給我用用,讓我試一下。”
亞莉把手機給蕭鵬:“親愛的,你想要他們給你提供什麼服務?”
蕭鵬嘿嘿一笑:“我要讓他們給我送一套遊戲機,接下來的日子我已經打算好了,釣魚玩遊戲機,要讓自己徹底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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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莉一聽兩眼一亮:“可以只玩遊戲機麼?親愛的。”她對釣魚可真的沒有什麼愛好。
蕭鵬點頭:“行啊,瞧我的。”說完蕭鵬也拿起電話,撥打了銀行卡上面的電話號碼,叨叨了半天后,蕭鵬掛斷了電話。一臉鬱悶。
亞莉問道:“親愛的,怎麼了?他們不給你買麼?”
蕭鵬搖了搖頭:“說一個小時之內,就會把東西送到遊艇母港。”
“那你怎麼還不開心的樣子?”亞莉不解問道。
蕭鵬皺眉道:“電話那頭的那個小姐,哦,就是那個金融助理,叫啥來着?艾拉,對,就是艾拉,她跟我說希望我用自己的手機號碼,這樣會減少很多手續,能更好更快速的爲我服務,可是你也知道,我不喜歡用手機的。”
亞莉撇嘴:“你就拿個手機怎麼了?又不是沒有來電顯示,看到不熟悉的號碼不接不就行了?你這不喜歡用手機,可是你就不想想,有人關心你卻聯繫不到你,那是多讓人煩惱的事情?”
蕭鵬一愣,他知道亞莉說的是老媽,不得不說,亞莉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他還是嘴硬:“我媽要找我,給猛子打電話就找到我了。”
亞莉卻道:“打電話你接和猛子接效果能一樣麼?”
蕭鵬思考了一下:“好吧,過幾天老潘過來,讓他給我帶個電話什麼的。”
“你早就該這麼做了。”亞莉說道。
蕭鵬對‘黑鮎魚’說道:“‘黑鮎魚’,我們先走了。雷蒙能聯繫到我的,今後就看你自己的了,加油哦!”
‘黑鮎魚’聽到蕭鵬要走,趕緊說道:“蕭先生,我送你們。”
亞莉卻道:“黑鮎魚,我們自己在這裡走走就好,一會兒服務公司會派人來拿東西。祝你今後好運了,希望你在紐約州能一切都好。”說完指了指蕭鵬給‘黑鮎魚’的紙條。
“相信我,我一定會抓緊這次機會的。”‘黑鮎魚’道。
蕭鵬兩人和‘黑鮎魚’告辭後,繼續在這‘母港集’裡閒逛起來。等待‘世界絲卡’服務公司的人來拿那套玩具,同時兩個人也在這裡大采購起來,雖說這裡假貨一堆一堆的,但是託福於這裡有大量的華裔存在,所以這裡有相當一部分變成了一個農貿市場,裡面什麼蔬菜海鮮都有人賣。
蕭鵬兩人在這裡買的不亦樂乎,尤其是不少老闆都是華裔,可以用漢語來討價還價,蕭鵬甚至找到了在家裡逛菜市場的感覺了。
而正是此時,‘黑鮎魚’在停車場被幾個人給圍住了。
帶頭的是一個拉丁裔,一頭長髮也沒怎麼搭理,嘴裡一排金牙說話時閃閃發光。
“黑鮎魚,你不是給一對有錢人做保姆麼?怎麼了?讓人給扔了?”大金牙說道。
‘黑鮎魚’皺眉:“弗朗西斯科,你什麼意思?帶這麼多人要幹什麼?”
弗朗西斯科聽了‘黑鮎魚’的話,哈哈大笑起來:“我們這麼多人過來還能幹什麼?聽說這裡有財路啊。看看能不能從那倆人身上搞點錢啊!還有,‘黑鮎魚’,我什麼時候允許你叫我弗朗西斯科了?你要叫我全名!”
所謂‘記住我的名字、稱呼我的全名’在星條國拉丁裔裡十分盛行,這有點強迫別人記住自己的意思,其實說白了,還是自卑導致的。生怕別人瞧不起自己。
華夏的小痞子也是這個德行:打完一場架,贏的得意洋洋:“我叫XXX,不服的話就到XXX找我,我打到你服。”
這尼瑪不是傻逼麼?報警一抓一個準,要多沒腦子的人才能幹出這事來?
‘黑鮎魚’微微一笑:“弗朗西斯科-羅格里格斯-保利諾-艾梅內希爾多-特奧杜羅-弗朗哥-巴蒙德先生,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做這事。”
在拉美很多國家都是講西班牙語,所以他們的名字都是和西班牙差不多,幾乎所有西班牙人名字都是一大串,就拿著名的畫家畢加索來說,他的全名是‘帕布羅-迭戈-荷瑟-山蒂亞戈-弗朗西斯科-德-保拉-居安-尼波莫切諾-克瑞斯皮尼亞諾-得-羅斯-瑞米迪歐斯-德-拉-山迪西瑪-特立尼達-瑪利亞-帕裡西奧-克里託-瑞茲-布拉斯科-畢加索’!
而這個名字在西班牙語系國家裡,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名字,他的父母是虔誠的教徒,這個名字裡面的意思是各種對宗教的虔誠對宗教人物的信仰,不過基本上中間那一大串名字基本不用,只是登記在官方文件裡才用,其實人們只會稱呼他帕布羅-瑞茲-畢加索。其中帕布羅是他名,瑞茲是他父親的名字,畢加索是他母親的名字。。
不過大多人都習慣用父姓來稱呼,像弗朗西斯科這一串名字,其實只要叫做弗朗西斯科-弗朗哥就行。畢加索卻用了母姓,叫帕布羅-畢加索。
如果按照習俗的話,其實畢加索應該叫做帕布羅-瑞茲。
弗朗西斯科皺眉:“黑鮎魚,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他們那兩個人?”
“他用的是JP摩根的鈀金卡,你就算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也知道這張卡代表了什麼吧?”‘黑鮎魚’說道:“當然,你可以不聽我的意見,想對他們動手?去吧,反正他們現在正在市場裡面呢。弗朗西斯科-羅格里格斯-保利諾-艾梅內希爾多-特奧杜羅-弗朗哥-巴蒙德先生,我可以走了麼?”
弗朗西斯科聽到‘鈀金卡’三個字的時候愣在原地,‘黑鮎魚’的話讓他回過神來,他疑惑的問道:“‘黑鮎魚’,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你可以問克魯斯,我們在一起親眼看到的。”‘黑鮎魚’答道:“而且是他自己的鈀金卡,並不是什麼借來的。”
弗朗西斯科吸了口涼氣。只見他握着‘黑鮎魚’的手,臉上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高傲,現在熱情的就像‘黑鮎魚’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兄弟,叫我弗朗西斯科-弗朗哥就好。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我差一點釀成大禍。不然我們一起去酒吧坐一下,讓我表達一下謝意吧。”
‘黑鮎魚’擺了擺手:“弗朗西斯科-弗朗哥,謝謝你的好意了,我現在要去紐約了。”他現在的心已經飛到紐約了,可沒時間在這裡浪費。
弗朗西斯科也沒有強留,目送‘黑鮎魚’的小車遠去。
他的一個手下疑惑問道:“老大,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讓他走了?開始不是打算讓他把那兩個人騙出來咱們好下手麼?他都走了咱們怎麼下手?”
弗朗西斯科一巴掌拍到說話的小弟臉上,氣呼呼的說道:“動手?動個屁啊!你沒聽到‘黑鮎魚’的話麼?那是拿着鈀金卡的人!這樣的人你敢動手?就算咱搞來一筆錢,也要有命花才行!到時候滿世界抓捕你你能受得了?咱這一羣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逃得了!如果咱們真的動了手了,那最麻煩的肯定是咱們自己!”
“老大,那現在咱們做什麼?”旁邊一個小弟問道。
“做什麼?撤啊!萬一有人這時候動了他們的注意,對他們下手了,咱們這一羣人在這裡,肯定也逃不了干係,別給自己惹麻煩!走!”
他作爲一個老大是合格的,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不過有一點他沒想到,就算別人現在想對蕭鵬下手,也沒有機會了。
蕭鵬現在正坐在一輛車裡,一臉急色催促司機:“兄弟,我們能再快點麼?”
亞莉安慰道:“親愛的,彆着急,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這還不是大事?我真特麼的傻,怎麼忘了這茬了!司機,再快點再快點!”
司機點點頭,加快了油門,不過他一臉疑惑的從後視鏡裡看着蕭鵬,剛纔還沒事,怎麼接到一個電話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