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現在斯威士蘭政-局並不太穩定,經常鬧個示威什麼的。
但是這艾祖爾維尼畢竟是人家皇宮的所在地,這裡的治安還是相當的好的。
畢竟國王好他們的生活纔好不是?而且又來到了每年一度的蘆葦節,所以這裡的氣氛那是相當的好!
但是即使這樣,蕭鵬幾個人還是在房間裡憋着沒出去。畢竟這氣候屬於旱季的尾巴,雖說溫度已經好很多了。但是還是讓人難以忍受,起碼蕭鵬和楊猛就受不了這溫度,
而且說實話,就算出去也沒地方玩,這裡除了荒野就是荒野。皇宮周圍的建築物數量,算上平房在內不超過一百------人家這裡可是皇宮所在地,要和老百姓保持距離的。所以這裡看上去是異常荒涼。
他們正好三個人,憋在房間裡鬥-地-主呢。三個人盤着腿坐在沙發上叼着雪茄,凱文現在絕對是一幅華夏老爺們的形象。
“凱文,你是農民啊!你要打地主啊!你打我幹什麼?”
“猛子,可是我這牌正好能打你啊!”
“靠,那你也要看明白了再打,你看看咱倆的臉,都成了什麼樣了!”
現在楊猛和凱文的臉上貼滿了紙條,蕭鵬臉上則空空蕩蕩,倒不是蕭鵬打得好,實在是凱文太笨了。。。。。。而楊猛的運氣忒差,沒把和凱文一起。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正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
“誰啊?你們誰叫客房服務了麼?”楊猛輸的一臉紙,脾氣自然不太好。跳下牀去開門。
凱文卻一臉玩味的看着楊猛:“猛子,你這大白天叫‘外賣’麼?”
楊猛幽幽的看着凱文:“凱文,你學壞了。”
說完直接過去打開了房間門,這一開門,他也愣了,門外的人也愣了。
楊猛愣住是因爲敲門的人是努曼,就是機場那個警察,身後還跟着那個把他們叫進辦公室的‘黃馬甲’。
而努曼和黃馬甲發愣是則是因爲楊猛這一臉紙條,啥意思?不光我們非洲人有在臉上做文章的的習慣?你們華夏人也這樣?我們臉上是畫上去的,你們臉上是貼上去的?
凱文一看是努曼,趕緊從牀上跳了下來:“努曼,你怎麼來了?”
努曼看到凱文的臉上也是一臉紙條,疑惑問道:“凱文,你這是。。。。。。”
凱文一愣,這纔回過神來,把臉上的紙條一把扯掉:“快進來快進來,我們在玩牌呢。”
努曼一聽玩牌,倒是兩眼一亮:“玩牌?玩什麼?德撲還是黑傑克?”
蕭鵬在一旁聽得無語,這斯威士蘭賭博業發達,這真是深入人心了啊。
凱文趕緊解釋道:“跟這兩個大富豪玩牌?我可沒那麼多的本錢。我們貼紙玩呢。你快進來,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努曼道:“哦,這裡是斯威士蘭,很小的地方,找你們的下落不難的。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處麼。”
努曼走了進來,楊猛卻一指那個‘黃馬甲’,對蕭鵬說道:“這傢伙也放進來?”
蕭鵬白了他一眼:“行了,別鬧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不是麼?”
楊猛撇撇嘴:“這也算是朋友?”不過他還是把那傢伙放進房間。
努曼看到這一幕,趕緊說道:“蕭先生,楊先生,我今天是來爲你們那天的遭遇表示最誠摯的歉意的。”
蕭鵬倒不奇怪他能知道兩人名字,畢竟都能找到自己住的地方,不過爲什麼又來道歉呢?
“努曼先生,那天不是已經表示了歉意了麼?還用得着專程再跑一次?”蕭鵬不解問道。
楊猛聳聳肩:“那天當着咱們的面把這傢伙開除了,你沒聽他們說麼?那是他侄子,這是事情後悔了,過來爲了他侄子求情來的吧?”
努曼聽了卻急忙搖頭:“不不不不,蕭先生,你們誤會我的來意了。我不是來爲了他的工作來的。而是來表達我們最誠摯的歉意的。”
“那天你們已經道歉了不是?用得着再跑一次了?”蕭鵬不解。
“不不不,蕭先生,楊先生,我們必須要親自再跑一趟,你放心好了,這個愚蠢的傢伙不會讓他再去機場那邊工作了,發生這樣的事情太影響我們國家的形象了!我們會依法處理他,但是在他接受法庭的宣判前,必須要先來向你們表示歉意。”努曼一臉真誠。
這倒把蕭鵬給搞糊塗了!啥意思?你要把你侄子送到監獄去?蕭鵬乾咳一聲:“我覺得事情不用搞那麼大吧?他已經接受了他的懲罰了吧。”
“不不不,這完全不夠!”努曼說完一巴掌拍在‘黃馬甲’的肩膀上:“還不跟兩位道歉?”
‘黃馬甲’接下來乾的事情讓蕭鵬等人嚇了一跳,只見‘黃馬甲’直接跪了下來,給兩人磕了個響頭。
我勒個去,蕭鵬趕緊站了起來把‘黃馬甲’從地上扶了起來:“哥們,你們這是幹什麼?”
努曼卻道:“來時我們特意瞭解過你們華夏的風俗,知道這是你們最大表示歉意的禮節。”
楊猛忍不住插嘴了:“哥們,你從哪裡瞭解的這風俗?”
“電視劇!叫《甄嬛傳》!現在在我們這裡很火的!”努曼一臉得意。
蕭鵬捂臉了,這尼瑪都說外國人不瞭解華夏,都是從這樣的電視劇出口到外國,外國能熟悉華夏纔怪了!
“哥們,你們這理解是一個世紀以前的了,我們現在講‘男人膝下有黃金’,這跪天跪地跪父母,別的時候是誰也不能跪的!”蕭鵬解釋道。
“行了努曼,你們糾結了,這個事情我已經不追究了。”蕭鵬還能說什麼?人家跪都跪了,頭都磕了,本來也沒什麼大事,至於麼?
送走了千恩萬謝的兩個人,蕭鵬等人在屋子裡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本來也沒什麼大事,搞得這麼隆重幹什麼?
別說蕭鵬等人不解了,就連跟在努曼後面的‘黃馬甲’也是一頭霧水,剛出了蕭鵬的房間,就忍不住問努曼道:“叔叔,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你現在該告訴我爲什麼了吧?”
努曼瞪了‘黃馬甲’一眼:“我是你叔叔,我能害你?讓你做你就跟着做就是了!”
‘黃馬甲’撇嘴道:“你都要把我送監獄去了,還不是害我?”
努曼氣的停下了腳步:“不是你這小子不長眼搞出這樣的事情,現在我能這麼被動?這事情如果處理不好,別說你了,咱們全家都要完蛋!”
‘黃馬甲’聽了努曼的話嚇了一跳:“不就是個華夏人麼?又不是臺島人,我們怕什麼?至於這麼小題大做麼?”
斯威士蘭可沒有和華夏建交,每年他們可是從臺島那裡拿到不少真金白銀的。對他們而言,臺島可是比華夏地位要高------給錢的就是爺麼。
“小題大做?”努曼提高了音量:“你沒看到他身邊是誰?凱文-理查德森!這次來斯威士蘭如果國王知道了,能不接見他?”
“可是他已經答應你不把這事情說出去了,你爲什麼還要帶我來這裡再次道歉?”‘黃馬甲’不理解問道。
努曼氣的直接一巴掌打在‘黃馬甲’臉上:“我是怕他把事情說出去麼?你知道跟他們一起的那個女孩是誰?”
打完了之後努曼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對:“算了,你就別管這事情了,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找好關係了,只是走走過場!不會讓你進監獄的,頂多交點罰款。”
“罰款?”‘黃馬甲’還是有點不情願。
努曼兩眼一蹬:“你還心疼錢?我就告訴你一句話,你給我聽好了------如果我今天不這麼做,恐怕我們整個家族都會因爲這件事進監獄!你懂了麼?”
‘黃馬甲’再不服,也明白事情鬧大了!自己這叔叔可是一直很心疼自己的,不然也不會讓自己去那麼有油水的地方工作。這次叔叔都把話說到這裡了,他趕緊點頭:“叔叔,我知道了,這事是我搞出來的,我承擔這責任。”
努曼嘆口氣:“但願還來得及吧。。。。。。”
而此時房間裡,蕭鵬也是一頭霧水:“凱文,這斯威士蘭我們不瞭解,難道這裡的人都這麼善良?這麼知錯能改?還這麼大的禮節來道歉?”
楊猛聽後卻在一旁不屑道:“什麼禮節?來道歉還空着手來?一看就沒有誠意好吧!”
蕭鵬白了他一眼:“你以爲所有地方都是華夏,禮儀之邦?”
凱文卻也猛搖頭:“不對啊,斯威士蘭我來過不少次,但是這裡的人真不是這樣,他們和大多數非洲人一樣,奉行‘無所謂’原則,根本不會爲了這樣的小事專門的跑一趟的!”
“奇了怪了”蕭鵬幾人研究了半天,也搞不明白個因爲所以然,最後決定------乾脆不管了,繼續打牌。
“咦?”楊猛剛把撲克牌拿起來,卻看到窗外:“我靠,誰說非洲兄弟辦事不效率了吧?這尼瑪也忒效率了吧?”
蕭鵬一看窗外,好傢伙,幾人酒店的窗外原來是一片黃沙,現在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豎起了一座座的帳篷,雖說不高,但是大啊!一個帳篷上百米長!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農村種地的大棚呢!
凱文倒是比較熟悉:“哦,這是‘蘆葦節’開始的象徵。那就是女孩們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