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客人的漸漸離去,埃裡克始終保持笑意的臉逐漸的有些變色。
這一幕被葉凡看在眼裡,冷笑道:“果然是個局呀,可惜!”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客廳裡面的人終於沒有再走,不過也只有二、三十人人樣子。但是這二、三十人絕對可以站在這個世界的頂層,俯視衆人。
埃裡克看了一眼留下的人,慢慢從二樓走了下來,邊走邊說着:“沒想到啊,看到好多老朋友,我真的很開心!”
“血色薔薇,黃金家族,英格蘭紫金花還有這位應該是倭國皇室吧~~”埃裡克將客廳裡的人挨個介紹一邊。
雖然埃裡克王儲的身份很駭人,可是先留在客廳裡的人,沒有一個在意的,因爲他們的身份同樣高貴。
埃裡克也明白這些,不在意的從客人中穿行而過,直直走向早已經佈置好的高高的展臺。
只不過當他經過葉凡身邊的時候,流露出來的是一絲疑惑,然後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埃裡克走在臺前,看着沒有走的客人們,清了清嗓子朗聲道:“看樣子各位已經做好選擇,你們的勇氣跟智慧果然閃耀時間啊!”
這馬屁拍的很沒有水準。
一位亞裔膚色,身材瘦小但精氣神卻很精幹的男子,衝着埃裡克問道:“埃裡克王子,現在能不能談談關於合同的事情?”
埃裡克淡淡的望了一眼說道:“看你們的服飾想必應該就是東南亞聯盟的人吧?”
精幹的男子傲然道:“我是大馬的柳拿督,這一次合同我們志在必得!”
這一番話說出來,引得很多人都爲皺着眉頭。
區區一名拿督而已,很厲害嗎?要知道在座一些人去大馬,就算的大馬的總統也要掃地迎接,你一名拿督算什麼!
葉凡心裡感嘆道:“哎,小國就是小國,正如同狗肉上不了檯面!”
埃裡克王子反問了一句:“是你們拿督大,還是我這個王子大?”
男子略一沉默:“當然是王子大,但是這是在迪拜!”
埃裡克好笑道:“那你的意思,如果我去了大馬,自然是你拿督大了?”
“那是自然!”
葉凡無奈的搖搖頭,人不作死就不會死。
果然,男子剛囂張的說完,就見埃裡克開心的笑了起來。
“正如你說的,在迪拜我最大,我說了算!”邊笑着邊拍拍手。
葉凡暗道:“這傢伙該不是效仿華夏的鴻門宴吧,拍拍手五百刀斧手,跺跺腳一千精將衛?”
不行被葉凡猜中了,嘩啦啦,一陣雜亂卻不慌的腳步聲,從大廳的四面八方傳來,清一色反恐裝備的武裝人員。
只不過他們手中的武器比反恐部隊的裝備還要猛,葉凡就看見大廳四角的制高點上,分別有四架肩扛式**。
“這是要團滅的節奏?”
本來還很淡定的客人們,紛紛淡定不起來,各個尋找到自己熟悉的人,組成一個個小團體。
人就是這樣,平常一團散沙,可是真正涉及到自己危險的時候,都會一直對外。
血色薔薇的少主是一名長相白皙的中年人,那長相比20來歲的葉凡還要俊俏三分。熟悉他的人,都驚呼少主是逆生長。
對此血色薔薇的少爺柯思定一直保持沉默。
只不過今天的他卻沒有在沉默。
柯思定看着埃裡克問道:“王子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埃裡克笑着說道:“柯思定少爺,不要那麼大的脾氣,我只是給衆人來一定刺激性的節目,我不是說過嗎,今晚會有一個很刺激的回憶!”
埃裡克看着柳拿督,眼中閃現一抹殺意:“既然我的地盤,我做主,那麼你們的生命也全交給我吧!”
說着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噠噠~”
自動步槍噴出火舌,一時間大廳裡不滿了硝煙味還有血腥味。
大廳裡陷入一陣慌亂。
誰也沒有注意葉凡悄悄的消失的身影。
槍聲停歇,每一名武裝人員的腳下都堆滿了彈殼,而那羣只會幻想的東南亞聯盟成員已經成了一堆肉沫。
或許他們至死都不明白,爲什麼埃裡克王子會公然開槍射殺他們,他們可都是正兒八經的外賓呀!
場面的血腥味刺激着衆人的神經,一些膽小的人已經臉色蒼白,就連一項以膽大包天而稱呼的柴可夫斯基的少爺,也轉過頭不忍直視。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們不是在爲那羣死不瞑目的人擔心,而是在爲自己擔心。
這個埃裡克王子既然敢公然開槍射殺東南亞聯盟的人,那麼下一秒就有可能將槍口對向自己,他們不得不爲自己的安全擔心。
槍聲停歇了半晌,埃裡克才砸吧砸吧嘴巴說道:“嘖嘖嘖,真是可惜,他們以前或許說出了很多話,但是至少今晚說對了一句話,那就是我纔是真正的主宰!”
最先說話的柯思定,神色複雜的看着埃裡克問道:“說吧,你究竟想做什麼?”
埃裡克故茫然的說道:“柯思定先生您在說什麼?我聽不太懂!”
柯思定冷聲道:“你將我們大家全部留在這裡,不可能沒有什麼話要說吧?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掩掩藏藏的!”
埃裡克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柯先生是說這事情啊,讓我想想,我想做什麼來着?你們大家彆着急,讓我想想!”
說着埃裡克裝作一副思索的樣子,努力在回憶着。
大廳裡悄然寂靜,只埃裡克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好半晌一個突兀的鈴音響起,所有人朝聲音來源地望去,原來是從有英格蘭紫金花之稱的瑪麗身上傳出來的。
今天瑪麗穿的很性感,高叉旗袍完全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惟妙惟肖,一頭金黃色的秀髮披散下來,誘發着迷人的姿態。
尤其是那性感的紅脣,有着讓雄性動物都把持不住的衝動慾望。
可惜現在沒有人欣賞她的魅力,都盯着她手中的小包看。
埃裡克微笑着說道:“瑪麗小姐,不接電話可是很不禮貌的,我覺得您應該馬上接電話纔對!”
瑪麗神色猛然間變的倉皇起來,迅速的打開小包,掏出自己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自己心腹的電話。
瑪麗微微發抖的接起電話,可惜不是那熟悉的聲音,而是另外一個人。
“親愛的瑪麗小姐,您跟您的僕人已經去服侍上帝了!”
瑪麗本就雪白的臉上佈滿了一層寒霜,手裡的手機無力的傳着掛機的嘟嘟聲音。
跟紫金花關係比較好的自然是血色薔薇,柯思定走到瑪麗的旁邊,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瑪麗小姐?”
“我,我們的人,全,全都出事了!”
出事一般有兩種含義,一種有驚無險,一種驚險萬分甚至十死無生。
能讓瑪麗都驚慌的事情,很明顯是後者。
柯思定安慰道:“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問題?或許是車禍呢?”
瑪麗搖搖頭,憤恨的看着埃裡克:“這一切是不是你都預謀好的?”
埃裡克只是笑着沒有說話。
不過很快柯思定就接到了電話,內容跟瑪麗的一模一樣。
接着一個接一個的電話都先後響起,重複着一句話,表達着一個含義,就是你們的人已經見上帝了。
唯獨柴可夫斯基家族的少爺,接到電話後深出了一口氣,露出一絲笑意。
因爲他的人緊隨着華夏人出門,還好他的人不笨,一直跟着華夏人,然後通過一些友好的外交手段獲得了華夏人的支持。
兩方人已經有驚無險的登上了飛機。
柴可夫斯基看着臺上的埃裡克輕聲自語道:“不知道當你聽到這個消息後會是什麼表情呢,真的很期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