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允浩震驚無比的看着葉凡,渾身顫抖不已那是被葉凡氣的。
同樣難受的還有寧卿,葉凡的話讓寧卿覺得自己心臟無形之中被一把錘子狠狠的擊中,一股憋悶無法呼吸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比難受。她發現葉凡那張向自己打開的門,在慢慢的合攏。
葉凡稍微跟寧卿拉開了點距離,雖然動作很輕微不足爲道,但是落在有心人的眼裡就不一樣了。
鄭允浩看着葉凡露出獰笑,沒有了寧家的撐腰,你這個小小的保鏢那什麼資本來跟我叫板?
寧卿的身形不由自主的搖晃了一下,葉凡的舉動徹底擊碎了她心中的最後一絲想法,她明白葉凡的心門已經因爲自己那點私心重新關上了,或許從此以後都不會在打開。寧卿的腦子一片蒼白,即使在炎熱的夏季也抵抗不住那股韓流。她就像迷失在雪原中的小女孩,孤獨無助又要忍受刺骨的寒冷。
流月輕輕的攔住寧卿的肩那那膀,她自然明白此時寧卿如同脆弱的玻璃,稍微一碰就會四分五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見將她緊緊擁在懷裡,給她一絲溫暖。剛纔葉凡的舉動她也看見了,她自然明白那代表着什麼?這件事情發展到這裡,根本就不是她能參與處理的。
葉凡不經意的看見寧卿的蒼白失色的臉龐,心裡也是一緊,但一想到剛纔她的猶豫旋即將那抹不捨隱去了。在他看來過度的慈悲憐憫就是在給自己套上一個又一個絞索,然後在某個時間點,自己將自己絞死了。
鄭允浩質問道:“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的。”
葉凡此時的心情很不好,不耐煩的說道:“能不能換點新鮮的臺詞,就算你們沒有說膩,我聽膩了。”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聽起來人數還是蠻多的。葉凡瞅了瞅,哎呦還真來了不少人。一大羣的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在保鏢的護衛下大步走來。
那羣保鏢顯然是專業的,無論裝備還是站位都是無可挑剔的,葉凡掃了一眼,看見他們的衣領上別的韓國國旗樣的領章,嘀咕道:“大使館的人還真來了。”
不出葉凡所料,這羣人一出場就控制了場面,那羣西裝保鏢不停的疏散着圍觀的學生,將場地圈出了很大的空地。鄭允浩看着葉凡的眼睛都冒着興奮的火花,那是勝券在握的笑容。
被保鏢保護的中年男子,沉聲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鄭允浩趕緊說道:“尊敬的領事先生,這位先生因爲一些小事,就無故毆打我大韓民衆,手段及其慘然,這樣的行徑簡直就是挑釁我大韓民族的尊嚴,應該受到嚴懲。”
葉凡面無表情站在原地,心裡冷笑不已:“避重就輕,無聊!”
樸順昌今年已經年過半百,在華夏大使館工作已經好幾個年頭,身爲韓國駐外領事,他有責任跟義務維護每一個韓國人的利益。當今天接到匿名電話舉報,說是有人在燕大將他們韓國現代財閥的二公子毆打致殘的消息時,他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同時他還通知了華夏的外交部,這是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外交事件。
樸順昌看了一下現場,鄭允河雲昏迷倒地,地上還殘留着一攤的血跡斷裂的牙齒,可見傷的是多麼嚴重。他開口讓人呼叫救護車,被鄭允浩阻止。
鄭允浩陰狠的說道:“尊敬的領事閣下,這位是我的弟弟,他只是暈過去了並沒有生命危險。我需要他作證據,免得他們說這是我們造謠無事生非,華夏最擅長的不就是太極嗎?”
樸順昌點點頭,他當然明白鄭允浩的意思,人證物證俱在,華夏**就是不嚴懲兇手,傳到國際上去就會成爲世界級的政治外交問題,這樣的帽子任何一個國家都帶不起,就算是世界警察的美國同樣如此。
樸順昌沒有質問葉凡一個問題,在他看來這樣的惡徒是不配與他說話的,要說也留着跟華夏**說去。他看了看手錶,點點頭按照時間上來說,外交部那些人也應該到了。
果不其然,沒過幾分鐘,一大羣人同樣急匆匆的趕來,韓國留學生被毆打而且還是韓國現代財閥的二公子,這樣的事件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民事案件,是嚴重到可以影響邦交的問題,王澤民心裡面已經打定主意了,不管怎麼樣要將這麼兇徒狠狠懲治,好來消除韓國方面的怒火。
聽完了樸順昌的述說,王澤民臉色已經鐵青無比,他今年好不容易混到了外交部外事管理司一名副科的位置,如果今天這個事件沒有處理好的話,他以後也就不用再外交部幹了。
王澤民走到葉凡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你就是兇手?”
葉凡斜看了一眼,對於這樣的人,他提不起一絲說話的興趣。
王澤民沒有想到一名學生竟然敢無視國家**官員,加上剛纔又被樸順昌一番陰陽怪氣的擠兌,頓時爆發出來了:“你知道你的身份嗎?你知道你剛纔做了什麼事情嗎?你竟然敢無故毆打外國朋友引起外交糾紛,造成了多麼惡劣的影響你知道嘛?”
葉凡哼了一聲,壓着嗓子說道:“不知道!”
“你,你。”
“我怎麼我?”
“好我不跟你說,你等着接受警察的處分吧,還有這個學你也不用上了,你的人生從今以後都會因爲你天的行爲而蒙上一片陰霾。”王澤民氣的開始拿起電話報警,起初以爲只是同學之間毆打,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再加上葉凡的態度,他徹底炸毛了。
打完電話後的王澤民看着葉凡,努力平復自己胸中的悶氣:“我也不想問你的名字了,你的名字還是讓警察詢問吧,你的行爲已經影響了我們華夏與鄰國的友好邦交,相當惡劣,現在你去認個錯,然後一應的醫療費用,都將有你來承擔。這樣或許能減輕你的罪行。”
葉凡冷笑道:“你問過事件的起因了嗎?只聽一面之詞就認定是我的過錯?”
王澤民指着昏迷的鄭允河:“不管什麼原因,你的手段兇狠殘忍就是錯的。”
葉凡看了一眼昏迷的鄭允浩,盯着王澤民說道:“我真爲華夏有你這樣的外交官而感到恥辱!身爲外交官理應時刻維護自己國民的利益,而你呢?我說你外國求榮還差不多!”
王澤民聽了葉凡的指責又羞又怒,他確實早就有這樣的心思,可是被葉凡當衆指責出來,面子上簡直羞愧難當:“你,你,簡直有人生,沒人教?我看你的父母也不是什麼好人。”
這話一出就連樸順昌都搖了搖頭,身爲華夏**官員竟然這麼說自己的國民,要是在他們韓國有官員這麼說的話,不止民衆會將這名官員給生吞活剝了,就連**也會給他按上一個侮辱誹謗的罪名。
寧卿跟流月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流月想開口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葉凡渾身冒着一股殺意盯着王澤民:“我的家教不用你操心,我的父母更不用你操心。而且我只知道一句話,辱人者,人必辱之。”
“啪”葉凡的巴掌這一次揮向了王澤民,“這一巴掌是爲你侮辱我父母打的,你還沒有資格評價他們。”
樸順昌又看了一眼葉凡,點點頭,倘若一個人連自己父母都不去維護的話,還能稱之爲人嗎?
鄭允浩,面帶着笑容,葉凡鬧得越厲害下場就會死的越慘。
王澤民捂着臉,不可思議看着葉凡,說不出話來。
葉凡看了一眼鄭允浩跟樸順昌,露出玩味的笑容,被葉凡盯着的二人,互相對望一眼都不知道什麼意思。葉凡高高擡起了腳,用力的踩向了昏迷中的鄭允浩的小腿。
骨裂的聲音清脆無比,接着就是鄭允河抱着腿滿地打滾,叫聲十分慘烈,葉凡皺着眉一腳踢向鄭允河的脖頸處,慘叫中的鄭允河悶哼一聲,再次暈過去。
迎着所有人不解的眼光,葉凡露出惡魔的笑容滿意的說道:“這樣子纔算的上惡劣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