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爲什麼?”姜暖煙不解道,她還要尋南宮凌雲報仇,自然不可能對他避而不見。
“依我的觀察,若是你想入太子府,只需要再在他面前出現上幾次,便可順利達成心願!”
“我呸!誰想要進太子府?哪怕是給我十萬兩黃金我也不幹!”一聽進太子府,姜暖煙頓時有些失控道。
“哦,爲什麼?”諸葛長風湊近姜暖煙,“今日我看你義正詞嚴的維護他,還以爲你對他有意思呢?”
姜暖煙暗暗吐了一口氣,平定了一下自己激盪的情緒,決定不再與諸葛長風糾纏下去,說多錯多。
至於南宮凌雲,倒真的是她有些疏忽了,這次陰錯陽差的維護,怕是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日後還是要小心爲妙啊!
“若是侯爺無事,便隨意在這凝萃苑中逛逛吧,西牆角處的竹林,北牆的那一架薔薇,都是不錯的景緻,暖煙要去照看雪兒,先告辭了!”姜暖煙向諸葛長風福了一禮轉身便離去。
看着那娉婷的背影沒入廂房之中,諸葛長風嘴脣一動輕聲道,“傳信千語,速來朝雲!”
姜暖雪落水一事,便被姜暖煙隱瞞下來,至於碧兒落水的原因,只向二夫人解釋爲失足落水!
而姜楚晴,追上南宮凌雲,雖一番軟語解釋,但是看南宮凌雲的臉色便知道,他對她已經是厭惡至極。
僅僅就因爲這些許小事,便厭惡了自己?姜楚晴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她設玲瓏局的時候,太子便已經討厭上了她。
雨苑中。
“晴兒,這幾日你還是好好待在晴閣吧!”大夫人潘雨燕有些頭疼的看着姜楚晴道。
前些日子,她在姜府被姜老夫人一頓責罵,失了掌家大權,今日在潘府,又遭到嫂嫂一頓擠兌,當真鬱悶的連死的心都有了!
“娘!”姜楚晴看了一眼臉色不佳的潘雨燕,“我知道今日可心表姐的事情是我魯莽了,可是娘您就沒有發現,自從蘭溪的人來了我們府上,府上便是諸事不遂!”
看潘雨燕臉上出現一絲動搖,姜楚晴趕忙趁熱打鐵道,“秋敏姑姑是什麼樣的人,娘想必也知道吧,到如今,我也不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來。還有大小姐,好端端的會引來蜜蜂,她做準備可不是一兩天了,怎麼會出那麼大的岔子?還有表姐……”
在姜楚晴的誘導下,潘雨燕也逐漸開始思索起最近這段日子姜府的不順。
“那以你的意思,要怎麼辦?將這事告訴老夫人?”
“娘,告訴老夫人有什麼用,反正如今掌家大權也不在你手中,以後的事情再出了差錯,老夫人也怪不到你身上。我們按兵不動,多多留意那幾個蘭溪的人便可!”
“也好!春菊,你去叮囑在凝萃苑伺候的人,那邊有什麼風吹草動都過來告知與我。”潘雨燕向春菊吩咐道。
“其實,娘,若是您想拿回掌家大權也不難!”姜楚晴附在潘雨燕耳邊低聲細語了晌,這才向她詢問道,“娘以爲如何?”
“甚好!不過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參與了,我讓潘府的人去做!”潘雨燕思索了一下道。
三日之後,姜暖雪的情況果然大好。
“按這個藥方,再服上三日,便完全好了!”蕭籬落將新開的藥方遞給一旁的碧兒道。
“多謝蕭公子!”姜暖雪向蕭籬落福了一禮道。
“蕭公子,不知能不能請你幫我給雲朵瞧瞧,它這兩日精神總是蔫蔫的?”看蕭籬落要走,姜暖煙開口道。
在姜暖雪與碧兒的目瞪口呆中,蕭籬落便與姜暖煙去了她的房間。
“小姐,蕭公子不會真的去給一隻貓看診吧?”碧兒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或許他以爲雲朵是一個人!”姜暖雪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到了自己房中的姜暖煙,一伸手便將臥在榻上的雲朵丟到蕭籬落懷中,“你看它這幾日是怎麼了?怎麼什麼飯菜都不願意吃?可是病了?”
蕭籬落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姜暖煙,敢讓他這皇上親封的杏林聖手給一隻貓看診,除了姜暖煙以外,也沒有別人了吧!
將雲朵抱在懷中仔細檢查了一番,蕭籬落纔看向姜暖煙,“一切正常,只是有些餓了!”
“餓了?餓了用膳時我餵它,它還不吃!”
姜暖煙一把又將雲朵從蕭籬落懷中揪出來,兩隻手揪着它湊到自己的臉前,瞪圓了眼睛道,“雲朵,你不會挑食吧?我都沒有挑,你反而挑,你是在看不起我這個主人嗎?”
蕭籬落有些好笑的看着姜暖煙此時孩子氣的動作,大概也只有她,纔會露出如此的真性情吧!
或許正是她此時露出的真性情,才一直吸引着他,讓他一點點將她刻入皮肉、骨髓。
“煙兒!”蕭籬落寵溺的開口,“那你給它吃什麼了?不會是青菜吧?”
“什麼青菜,青菜都是我吃了,土豆燉牛肉,紅燒鯽魚,它一口也不吃!”
姜暖煙分外委屈的看着蕭籬落道。
不都說貓愛吃魚嗎?雲朵雖然是石貓,但也是貓啊,怎麼會不吃魚呢?
蕭籬落沉默了一會才又問道,“雲朵這樣有幾天了?”
“就這幾天才這樣!就上次你給雪兒診治之後!”姜暖煙說話間心中一驚,“籬落,你的意思是飯菜有問題?不會呀,每道飯菜,花語都用銀針試過,沒有毒,而且雲朵並不躲避這些飯菜,只是不吃而已!”
“我不確定,你今晚將送來的飯菜都撥出一些,到了夜間,我會讓宋果來取!”蕭籬落很快有了主意。
侯府的一間密室中。
“主人,千語到了!”千景恭敬的向端坐在黑檀木書案後的諸葛長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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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進來!”諸葛長風凝眸批閱着手中的冊子,頭也不擡道。
片刻之後,一位身着緊身衣的女子便走了進來,單膝跪地行禮道,“千語見過主人!”
房中一片靜默,放在書案一角的琉璃罩內的紅燭,由手掌長度燃燒殆盡時,千語才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道,“起來吧!”
“謝主人!”聽到諸葛長風發話,千語這才緩緩起身。
“姜府從蘭溪來的姜暖煙,我要你去做她的貼身婢女,負責保護她的周全!若她少一根頭髮,你便提頭來見!”諸葛長風看着眼前靜默的女子發話道。
“是!”千語應道,見諸葛長風沒有別的吩咐,便躬身退了出去。
前兩日潘可心尋姜暖煙的麻煩之時,諸葛長風才發現,有些時候,他實在是不方便出手保護姜暖煙,所以便從千隱閣挑了千語送去她身邊。
煙兒,不知我的這個禮物你是否會喜歡?想起姜暖煙那張牙舞爪的模樣,諸葛長就不由得就低笑起來。
幾日不見她,他還真的有些想她!
第二日一早,天還未亮,宋果便紅着眼睛又悄無聲息的來了姜暖煙的房間。
兩人低聲交談了小個時辰,宋果才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花語,你去下人中偷偷打聽,如今,經大夫人手進府的吃食,尤其是送到老夫人那裡的都有什麼?”姜暖煙將花語從門外叫進來向她吩咐道,既然別人要使陰招,那也別怪她不客氣!
“今日我叫上雪兒和姑姑,我們去朝雲城中轉轉,順便用了晚膳再回來!你就在府中打聽這些吧!”
“是!小姐!”花語應道,“那奴婢去告訴秋霞姑姑和二小姐!”
姜暖煙三人也沒有帶婢女,悄悄的便從碧波苑旁邊的側門出了姜府。
朝雲城中依舊是不變的熱鬧,街道兩旁張着傘吆喝的小販,連叫賣的語調都沒有絲毫的改變。三人悠悠盪盪一直逛到了下午。
“咦,那裡是做什麼?”姜暖雪好奇的指着前面圍了一圈的人道。
“我們去看看!”姜暖煙拉着兩人便向人羣擠去,擠到跟前,才發現,圍在正中的是個頭上插着草的女子,原來是賣身葬父。
四周的人羣對這賣身葬父的女子議論紛紛,原因無他,別人賣身葬父也不過求個十兩銀子,而眼前這女子卻足足要賣一百兩。
若是她容貌美麗,那倒也罷了,總有不缺錢的人會買下她做個丫環或是通房,只是眼前這女子卻滿臉污垢,根本就看不清長相。
“姑娘,你去洗把臉,若是你姿色尚可,這銀子,大爺出了!”一位腆着肚子身着錦袍的肥胖男子道。
“對不起,我只賣身與女子!”那蓬頭垢臉的女子斷然拒絕了這肥胖男子的要求。
“姑娘,你要價這麼高,即便你要賣身與女子,也要梳洗整齊了纔有人肯買啊?”一位好心的夫人提醒道。
“我就這副模樣!”那女子絲毫沒有一點賣身的自覺性。
“我看你不是賣身,而是譁衆取寵吧!”剛纔被駁了面子的肥胖男子不屑道。
那女子卻端跪在那裡,任周圍的人再說什麼,都不再言語。
直到看到姜暖煙時,那女子忽然膝行到姜暖煙面前,“小姐,一看您就是富貴人家的小姐,求求您,買下我吧!” 極品毒女:.
姜暖煙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女子會找上自己,有心拒絕,可是看那女子的模樣卻又覺得可憐。
“你是隻要一百兩銀子嗎?”姜暖煙看向她問道。
“是!”
“這是一百兩的銀票!”姜暖煙從袖袋中取出一張銀票遞給她道,“你拿去葬你的父親!只是,我身邊不缺丫頭!所以,你不用跟着我!”
“這,”那女子呆愣了一下,瞬間便道,“不行,我不能白白拿你的銀子啊!”
“要麼,你拿上這一百兩銀子我們互不相干,要麼,我們直接互不相干!”姜暖煙抖着手中的銀票,擡高了聲音道,“或者,你這賣身葬父本來就是假的?只不過是想混進別人的府邸,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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