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詩詩來到之後,便去找秦雯杉,直到禹寒過來找她,看到禹寒滿面春光,秦雯杉迎上前去,笑嘻嘻地問道:“老公,幹嘛去了啊?”
“我發現神話集團周邊聚集着大量的靈魂之氣,正好可以供我修煉,所以就花費半個小時將所有靈魂之氣全都吸納,然後淬鍊本體。”禹寒非常認真地說道,寒哥說謊話,向來都是不帶眨眼的。
“靈魂之氣,不就是陰氣(死氣)啊,這裡是市區,也沒死人啊?”秦雯杉滿臉疑惑地說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隨風飄蕩而來的吧,陰氣充斥在天地之間,到處都是,只不過你們普通人看不到罷了。”禹寒說道,點根菸抽着,走到煙詩詩跟前,說道:“詩詩姐,你暫且在這裡稍等片刻,我還有個朋友要迎接,就在樓下門口呢。”
“誰?”煙詩詩問道。
“一個江湖朋友,無神楓。”禹寒說道:“也是姜雪的哥哥。”
“那個傢伙,我知道他的名號,但沒見過本人。”煙詩詩說道。
江湖就是一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煙詩詩是翠煙門門主,更是江湖第一美人,她的名聲極大。而無神楓也是名震江湖啊,堪稱高手中的高手,特立獨行,武學奇才,自創功法,犀利的不是一星半點。
無神楓對煙詩詩非常瞭解,但煙詩詩對他,瞭解的只是片面罷了。
“他對你可是仰慕已久哦。”禹寒笑着說道。
煙詩詩不禁皺眉,怎會聽不出來禹寒的話中之意,隨即說道:“哼,仰慕我沒用,我是你的人。”
“好啦,我知道詩詩姐的好,我下去接他。”禹寒笑着說道。
禹寒走後,秦雯杉拉着煙詩詩的手說道:“詩詩姐,老公身上有香水味道哦。”
“在總部上班的有蘇傾城,莫紫欣,任盈盈好多個呢,你和我在一起,他肯定是找別的了。”煙詩詩說道。
“哼,真可惡哦,揹着我們找別人。”秦雯杉撅嘴說道。
“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他老婆多呢。”煙詩詩無奈地說道。
無神楓很早就來了,他和煙詩詩一樣,掌握風之力,速度超級快,但是來了之後並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外等候,他知道禹寒肯定會出來找他,索性就站在門口等候。果不其然,禹寒邁着矯健的步伐出來了,一眼便看到了遠處站在樹下的無神楓,而後一個箭步便衝至他跟前,笑呵呵地說道:“來了啊!”
“多少人去?”無神楓淡然問道。
“你,我,煙詩詩,就我們三個。”禹寒說道。
“那邊是什麼人?”無神楓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主修滅天術,對於鬼谷派的傳承秘術,催眠術,讀心術,占卜術,神念術,基本上都忽略了,雖然我是四級中階實力,但是我的占卜術並不犀利,窺視普通人還可以,但是窺視高手,比我厲害的,和我同等厲害的,占卜術就失效了。”禹寒如實說道。
催眠術,讀心術,占卜術,這些秘術雖然風騷,但對於強大的禹寒來說,作用已經不是很大。而且,有些事情,提前獲知,未必就是好事,曾經一段時間,禹寒便不再催動讀心術和占卜術,爲的就是要和普通人一樣,享受驚喜與失望的過程,而不是什麼都知道。什麼事情都讓自己提前知道,那人生就沒有意義了。
“你們鬼谷派的秘術,我比較看好的還是神念術和詛咒術,至於其餘三種,暫不評論。”無神楓說道。
禹寒呵呵笑了起來,說道:“那三種都是外掛,神念術和詛咒術纔是殺人掠貨的利器。”
“既然人夠了,那就出發吧。”無神楓說道。
“還要等人送我們。”禹寒說道:“我那倆老婆還沒到位,稍等片刻,應該快了。”
“送?”無神楓皺眉道。
“風騷的傳送術,你可聽說過?”禹寒問道。
“傳送術?沒聽說過,我連這風之力還沒有研究透徹呢,對於這個神者界,更是一無所知。”無神楓說道,如果不是禹寒特意給他解釋一番,那他根本就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突然領悟這種神奇莫測的能力。
“傳送術是一門非常強大的秘術,只要有準確的座標,就可以在全球範圍內隨心所欲地傳送,而且都是眨眼間的功夫。”禹寒解釋道。
“竟然還有這等秘術!”無神楓大驚道。
“風騷霸氣的秘術還有很多,等你以後就會慢慢了解到,神者界高手如雲,就我們現在這實力,那隻能說是墊底的,至於那些大神們想要抹殺我們,甚至我們連怎麼死的都搞不清楚。”禹寒說道。
無神楓心驚不已,但也沒有多說什麼。以前在江湖當中,他也算是一流的高手了,但是進入到這個神者圈子裡面,那就要從頭開始。但是他並不害怕,所謂的天才,就是不管放在任何領域,都會有巨大的成就。無神楓覺得,自己只要努力,終究都會在神者界闖出一番名堂。
“走吧,我們去公司等着我那倆老婆回來。”禹寒說道。
秦雯杉辦公室。
無神楓看到仰慕已久的煙詩詩,不禁多看兩眼,看到無神楓略顯炙熱的目光,煙詩詩輕哼一聲,瞪他一眼,而後便轉過身去,不讓他看。無神楓感覺很沒面子,將視線移開,不再多看。
“你就是小雪的哥哥吧。”秦雯杉嘿嘿笑道。
“嗯!”無神楓輕聲應道。
“沒想到小雪也有一個厲害的哥哥。”秦雯杉隨即問道:“你和我老公,誰更厲害呢?”
“他!”無神楓指着禹寒說道,這話確實不假,以前他還能對付禹寒,但是現在,一根汗毛都傷不到禹寒。
他是武學奇才,但禹寒活生生就是一個變態,這貨不是人。
“兄臺太謙虛了,風之力非常厲害,你現在是初學階段罷了,等你將風之力修煉到巔峰,那我肯定不是對手。你專修一門,而我縱向發展,兩者沒有可比性。”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