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不變,繼續往前跨了幾步,周圍的人立刻發出了一聲驚呼,甚至已經有人開始罵我找死了。的確是這樣的,我這幾步跨了出去,已經切進了三人的包圍之中。除了井邊生下臉色大變外,剩下的就是我的冷笑了。只見柳成春一朗屈腿踢來,腳力十分強勁。而山本櫻吉,握拳直直的向我踹了過來,大有一往無回的氣勢。而成本不貴也算不錯,充分利用合圍的機會,屈肘向我後心處砸來,雖然實力不如前兩位,可是卻十分陰險。要知道後心乃是人身要害之一,這一下砸實了,我可要吐個幾升血出來。
不過他們夠狠,那麼我也不用給他們留面子了。雙腳一錯,在一個看不見的角度,擰身一摔,跺過了柳成春一朗的腳和山本櫻吉的拳,左手截殺,快如閃電的向成本不貴抓去。剛幾接觸,只見我的拇指不規則的扭動了幾下,成本不歸立刻發出一聲震天的慘叫聲。我根據他身體經脈和肌肉的震動,已經挫傷裡面的軟肌肉和卸掉了他整條左手臂的關節。
就在別人聽着成本不貴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呼聲的時候,陰險的柳成春一朗居然屈掌向我懷中的東方婉劈了過來,而且山本櫻吉居然還配合着給我來了一個標準的掃堂腿,攻我下盤。
我臉上戾色一現,對於這兩個卑鄙小人暗暗發怒,體內的螺旋真水高速的運轉了起來。用比平常快上一倍的速度,左手一拉一撥,站直的成本不貴,立刻如同旋轉的陀螺一樣,在空中連轉幾圈,被我當成盾牌,抵當住了柳成春一郎的閃電一劈。然後臉色不變,不管成本不貴的慘呼聲,和叫罵着的柳成春一郎。運功至雙眼,只見我的雙眼冒出一絲電芒,山本櫻吉快速的一腳,在我的眼裡卻變的緩慢無比。再加我現在很生氣,後果肯定很嚴重。只見我右腳一擡,然後猛的落下,結結實實的踩在了山本櫻吉的膝關節處。
“啊!”
剛纔成本不貴是慘呼了,現在成本不貴應該是慘嚎了,這一腳被我踩實了,而且還是膝關節這種脆弱的地方。他的腿,硬是被我踩進了地下。估計,這條腿,十有要費了。
所有的人臉色大變,本來以爲最多是踢館,那裡想到我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就連本來準備讓三個人吃點虧,省的以後年輕氣盛,能好好跟自己學武的井邊生下,都變的臉色大邊。立刻閃電般的竄了出來,右手一抓,抓住準備再衝上來的柳成春一郎的肩膀,往後一拋,扔了回去,然後速度不變的向我衝了過來,剎那間就已經衝到了我的面前。
我頓時臉色大變,再也沒有了剛纔的從容。本來以爲井邊生下勢力已經夠強的了,沒有想到居然強到這麼厲害。強體一口真氣,閃電般的砸出了一拳,勉強頂住井邊生下的迎面一拳,‘噌噌噌噌’連腿四步,方纔站穩。
井邊生下也沒有繼續再追,而是關切的拉出了被我一腳踩進地下的腿。山本櫻吉這一條血淋淋的大腿,就這麼暴露出大家的面前。我身後的大門處,立刻傳來了一陣驚呼聲,夾在嘔吐聲,甚至還有興奮的喘息聲。就連東方婉都微微皺了皺眉頭,不忍心再看下去。
而我,根本就不在意山本櫻吉怎麼樣,我這是正規挑戰,生死各安天命。而且他們是搶先出手,我這也算正當防衛。見管了監獄裡面的血腥和4號牢房的陰沉後,這一點點小場面根本就吸引不了我。我所注意的,就是剛纔把我逼退的井邊生下。這個人,的確有我重視的資本。
井邊生下,年約四十來歲,是日本空手道三大主流之一的剛柔流的第四高手。人稱‘纏鬼’。擅長用肘部,膝蓋等近距離小範圍貼身攻擊。個子不高,一米****左右,長相齷齪,一看就是讓人討厭的那種。這是我看見井邊生下產生的第一個念頭。第二個念頭,就是很強,特別是剛纔砸過來的那一拳,不得不讓我生出重視之心。就算我全盛的狀態,跟他打,也要費一翻工夫。不過,我有信心擊敗他。但是我這一仗要勝的漂亮,勝的利索。這樣我才能打出名聲,打出威信。
輕輕的鬆開始終環繞着東方婉的手,擡手把手上的已經漲到2000公斤的負重給關掉。只覺的渾身一鬆,四肢百劾一陣麻癢,舒服的我都要呻吟了出來。輕輕的走幾步適應了一下,活動了一下筋骨,頭也不回的衝着東方婉說道:“你等我一下,我爭取最短的時間內,結束掉對手。然後摘下極限流的牌子,我們就走。”
東方婉關切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到是井邊生下聽到了我的口氣,冷笑不斷的站了起來,鬼氣沉沉的說道:“這位先生好大的口氣,要摘我們極限流的牌子。哼,你傷我徒弟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
我聽着井邊生下半生不熟的中文,半晌才聽懂了意思的大概後,搖了搖頭,苦笑着說道:“你搞清楚,我這是專門登門拜訪,前來踢館的,他們技不如人,我能怎麼辦?怪我口氣大,那你們那出點真本事給我看看。我要是被打成這樣,或者被打死。那怪不得別人,只能怪我自己不識好歹,技不如人。”
井邊生下氣的臉上肌肉亂抖,看的更加讓人噁心,更加讓人感覺他很齷齪。只見他大喝一聲:“八嘎,好,好,好。既然你想摘我們極限流的牌子,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份實力。”
我不屑的看了一看井邊生下,彈了彈手,感覺自己現在狀態良好後,開口說道:“哦,那行。我就那我這條命,跟你賭你這個道場。如果我輸了,我自刎在你面前。你輸了,滾回日本,把這件道場交了出來。”
井邊生下面目猙獰的喘在粗氣,聽我說完了一後,大聲的笑了起來。半晌過後,纔開口說道:“我說怎麼會無緣無辜有人來踢館,原來是有人看上我們的道館了。可是你的命才值幾個錢,我們憑什麼要把道場交給你。”
我還沒有說話,就聽見東方婉開口說道:“那我呢?”
我猛的一愣,立刻喝道:“閉嘴,這裡沒有你的事。”
誰知道井邊生下看了一眼東方婉,臉色變了幾變,陰沉不定的偷偷向屏風後面的內堂望了幾眼。我順着往去,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閃即失。心頭猛的狂跳了幾下,立刻想到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挑戰四大家族的是日本的山口組,而四大家族的接班人,都在這個學校上學。而用來隱藏身份的地點,最好不過的就是學校裡面的日本空手道會館了。剛纔那個黑影是誰,井邊生下這麼強,都要尋求他的意見。不自然的,我猶豫了起來。
只見井邊生下看了幾眼後,忽然面目猙獰的盯着我,開口說道:“東方家族大小姐的命,當然要值錢了許多。比這一個小小的道館,要重要的多了。好,我賭。”
我雙目一瞪,白了東方婉一眼,轉過頭去看着井邊生下,乾脆毫無風度的破口大罵道:“賭,賭你媽個頭啊。男人之間的比試,扯到女人身上。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難道這就是你們日本的武士道精神,瞻前顧後。草,愛大不打,你要是認爲我的命沒有這一個破道館值錢。行,我不賭了,我就把你打敗,直接拆了你們的牌子,走人。”
井邊生下被我一陣強白,罵的臉色連變數下,可是用中文又罵不過我,乾脆用日文跟我羅嗦了起來。不過我可不怕,日文反正我聽不懂,也不知道他說什麼。到是我一句句中文,他可是都知道什麼意思。反正我不吃虧,罵就罵了起來。
只見井邊生下被我罵了幾句後,又羅嗦幾句日文,看我反應不冷不熱,立刻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臉色一陣難堪,陰陽頓挫的說道:“怎麼了,要賭的是你,不願意賭的也是你。”
剛纔還破口大罵,現在又斯文無比的彈了彈手,裝做若無其事的說道:“她是她,我是我,請你不要搞錯了。而且踢館的是我,而非她。回你一句話,你以爲你是誰,一個小破道館,能值幾個錢,還想跟我的婉兒賭命。省省把你。要打就打,那那麼多廢話。賭不到道館,我摘牌子也一樣。這裡風水是不錯,但是牌子摘了的話。呵呵,我就不敢保證,你這裡的生意還會那麼好了。”
井邊生下頓時惱羞成怒,臉色猙獰的扭曲到了一塊,大喝一聲:“八嘎,你以爲你是誰。想摘我們極限流的牌子,我今天就要讓你這個支那人看看我們大和民族的厲害。”說完,就快速的向我撲了過來。
我被叫做支那人,那裡不會生氣,立刻臉色陰沉的可怕,看着快速撲過來的井邊生下,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冷哼一聲,衝了上去,同時開口說道:“好,那我就摘給你看!”
井邊生下的速度是夠快,但是我的速度更快。馮速的輕功,幾乎可以說是天下第一。而我深得他真傳,速度第一,第二沒有,那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呢。跟這個小五短的身材想比,肯定要比他快了。幾乎在井邊生下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就已經消失在了他的面前。準確點來說,是消失在了大家的面前。其實我並不是消失,只是兩千公斤的負重一解除,我的速度立刻達到了一個頂峰的階段。配合着馮速的奇妙的輕功,腳步一錯,從井邊生下的破綻出,鑽了出來。由於站在井邊生下的攻擊死角的關係,讓所有的人誤以爲我平地消失在大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