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唐玄醒得正香,門外一名手下,輕聲呼道:公子爺!有人來羣芳閣鬧事!這夥人身份有些怪異,老鴇他們做不了主,叫小的來請示公子爺!”
唐玄迷迷糊糊地說道:“有誰敢來羣芳閣鬧事?把他們腿腳打斷,丟出去吧!別打撓本公子休息!”
那人應了聲是,卻不離開,有些爲難地說道:“公子爺,那幫人好像是什麼扶桑國的人,您真的要打斷他們的腿嗎?……小人這就去辦!”
“扶桑國?”唐玄自吟道,腦海中浮現一幕幕光着屁股,玩弄小蚯蚓的猥瑣男子!八字鬍,三角眼,比賽似的做着各種下流動作,一個個如螂似虎,當然,這螂是蟑螂,虎是壁虎!都是一羣噁心的爬蟲。cOm“這幫傢伙找上門來,可要好好修理修理,不然對不起天地良心!”
唐玄思罷,當下大喜,睏意一掃而光。猶如中了五百萬一般,從牀上一躍而起,急忙說道:“等等,先別打斷他們的腿!”那人道:“是,公子爺,小人去好生招待他們!”唐玄怒道:“誰要你好生招待他們?本公子說別打斷他們的腿,意思是說,不能這麼便宜他們!你等等,本公子一會兒去收拾他們。兩位小美人,你們先睡吧,官人我去去就來!”最後一句,像是對牀上的佳人說的。
唐玄起身,帶人下了樓,來到一樓的大殿。此時羣芳閣還未開始做生意,姑娘們也都在休息。樓下只有少許幾名下人忙着打掃,岡村寧次等人,就是趁他們開門打掃時,硬闖進來的。
好在老鴇眼尖嘴快,腦子又活,一見來人怪異,勢頭不小,便使個眼色,讓人彙報給唐玄。一邊扭着又肥又翹的屁股,滿嘴含蜜的迎了上去。
岡村寧次這夥人,都會些半生不熟的天朝話,勉強能跟老鴇進行語言上的溝通!事實上。老鴇的身體語言更加豐富易懂,唐玄下樓來時,老鴇正摟着岡村寧次的脖子,老臉上笑得曖昧,左一句公子,右一句官人的叫着,樂得岡村寧次淫笑陣陣。其他扶桑忍者也都爽聲大笑,旁若無人。
唐玄見到此翻情景,暗罵一聲:“奶奶地,狗走遍天下都是吃屎的!扶桑鬼子在這個世界上,也是這般得性?連老鴇這種貨色也不放過?真是老幼兼吃,猥瑣到極點,沒讓老子失望,嘿嘿!好戲要慢慢耍!”想罷,唐玄咧開嘴,露出招牌似的壞笑。
岡村寧次正與老鴇打得火熱,突見覺得背後一涼,禁不住打了個冷顫,似是有什麼冰冷鋒利的東西,刺了過來。岡村寧次神色一正,攸地轉身過來,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握着劍把,擺出一幅防禦的架式。
兩眼全神貫注地盯着前方。因爲那裡。唐玄正衝着他笑!與此同時。大廳不少地方。都伸出一支烏黑地槍筒。齊齊地對準岡村寧次等人。
岡村等人知道這些火器地厲害。俱都如臨大敵。不敢妄動!
“嘿嘿!這位朋友好面生啊!你們不是南州城地人吧!”唐玄順手拉了個椅子坐下。不慌不亂地問道。
岡村寧次正聲道:“我們地。扶桑國地忍者武士!你們南州城地人……不是!你……想要做什麼?我們可不會…擺佈……任人!”他說天朝話。有些語句倒置。頓頓停停。特別是在情急之下。更是如此!
“呵呵!你們又不是娘們?擺佈你們。有什麼快感?”唐玄笑眯眯地說道:“喔?原來是扶桑國地朋友!失敬。失敬!本公子姓唐。不知這位朋友如何稱呼?你們放心。本店從不欺生。更不會擺佈男人?如果你們有銀子話。這裡姑娘。倒是可以任你們擺佈!”
岡村寧次道:“唔?……唐公子地。是你?怪不得面熟!昨晚晉王身邊地。是你?你……什麼地。想幹?我岡村寧次。不怕你地。”說話間。岡村寧次越發緊張不安。昨晚射向晉王那隻忍者鏢。就是他放地。本以爲一鏢殺死晉王十拿九穩。沒想到唐玄竟能事先發覺。救下晉王!這份功力。怕是整個扶桑國都沒幾個!言語中。早把唐玄當作絕世高手。準備隨時丟一堆暗器。來個戰術撤退。
唐玄仍是那般調笑,道:“原來是老相好啊!昨晚幾位,可是戰功顯赫!不知陳世子有沒有給各位重賞?”
岡村寧次警惕地說道:“你們……想怎樣?”他看了看四周黑烏烏的槍口。兩眼快速地使着眼色。向屬下傳遞信號。“你想……請功麼…抓我們回去……?”
唐玄意味深長地說道:“你說呢?”見岡村等人神色惶恐不安,擔心他們狗急跳牆,於是語鋒一轉,哈哈笑道:“各位不必慌怕!這座羣芳閣是本公子的,本公子不會在自己店中抓人!這樣豈不壞了本店的名聲?驚嚇了客人?在本公子眼中,來這羣芳閣的,只有二種人,一種是有銀子花的貴客,一種是騙吃騙喝的混蛋!對付這兩種人,特遇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知岡村君,想當哪一種人?”
岡村寧次眼珠一轉,狡猾地說道:“我哪種人,都不當的……我們……錯走地方,告辭!”說罷,打招手下,準備離開這裡。他被唐玄笑得有點心慌。他們一行人緩緩朝外走去,心中時刻警惕着。因爲他們昨晚吃過火槍的苦頭,被那玩意兒打中,可不是好玩地。
岡村等人,漸漸退到羣芳閣外面,唐玄始終未命人開槍,岡村寧次輕舒一口氣,如釋重負,正準備去別處尋歡。誰料,唐玄輕輕鼓掌,笑道:“姑娘們都出來跳支舞吧!”於是,二隊花紅柳綠的姑娘,打扮嬌豔,笑嘻嘻的走到大廳上,翩翩起舞,這位女子身材婀娜,玲瓏有致,該鼓的地方鼓,該翹的地方翹,更要命的是,穿着衣服不多,偶爾露出一些不該露的地方,卻又不露出全貌,真是急死人啦!高
時現地,別提有多勾引人!
岡村寧次等人一見,全都傻了眼!哪裡還肯挪腳半步?人人眼中淫光突現,狠不得衝上去,抱着那些姑娘一起跳個痛快!而唐玄面帶微笑,端坐桌前,一邊欣舞,一邊飲酒。別提有多逍遙!岡村等人後悔的腸子都青啦!“這位唐公子只顧賞舞,半點沒有爲難我們的意思,莫非他真地不想害我們?不然剛纔那些火器開火,自己的人早就死光了!”
“岡村殿下,姓唐地不是什麼好人,我們還是走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以免遭了他的毒手。”陳一平安派陪遊地那人,小心說道。唐公子的兇名,他可是如雷貫耳。
岡村寧次臉上陰睛不定,似是心中作着激烈地鬥爭。雙眼仍是直勾勾地盯着大廳裡地舞女!一刻也不肯錯過。眼下正值上午,各大酒樓,妓院還未開張,除了羣芳閣這裡,別處哪裡還有美女看?岡村等人也有些口乾,如果能進去喝酒賞舞,豈不是件美事?
岡村寧次最終色字佔了上風,他擺手說道:“唐公子的,沒壞意!不然我們早就死啦!進去喝酒,看花姑娘!”他話音一落,身邊地忍者俱都歡呼起來,興沖沖地,又進了羣芳閣。
唐玄端着杯酒,眯着眼,說道:“各位怎麼又回來啦?不怕本公子抓你們報官麼?”
岡村寧次尷尬地撓了撓頭,陪笑說道:“我們是客人,貴客的客人,唐公子抓我們地,不會!我們有銀子!”說罷,岡村寧次識趣地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微笑着放在桌上。
唐玄一招手,老鴇過去收起銀票,退到唐玄身邊,低聲說道:“公子爺,是一千兩的銀票!”唐玄會意,笑着說道:“果然是貴客!既然有銀子,就什麼都好辦!來人,快給幾位上茶!”老鴇聽命。過去招呼他們。
岡村寧次等人聞言,俱是高興,有二名忍者大概是忍不住色心,笑嘻嘻地走到大廳正中,跟在舞妓們身後扭來扭去,趁機摸上一把。舞妓們也藉機發出一陣陣浪笑,消魂曖昧!不少下人,大概是看不慣這夥人的德性,紛紛投來鄙視的目光,大白天的,門還未關,公衆場合,這幫傢伙竟然當衆作出如此下流的動作?
唐玄也不攔他們。喝着小酒,看得津津有味!話說前世,他可是看着日本妹妹的片子長大地。對於片中的非女性動物的形象,也是見怪不怪!這次就當是看免費的片子吧!
“唐公子,請!!”
岡村寧次倒了杯酒,試探着朝唐玄敬道。這位傳說中的唐公子,看舞妓的眼神,和自己一樣的淫邪,這讓岡村寧次有種同道中人的感覺,因爲這種眼神,一般人是隨意模防不出來的。決對假不了。
沒有十幾年地薰陶,是無法練成這種眼神的。當然,昏君的天份,跟前世成千部的教育片,也不是白看的。岡村寧次一見唐玄這種眼神,對他頓生好感,先前的恐懼消除不少。
唐玄也微微一笑,回敬道:“岡村君,太客氣了!你是客人,該是我這主人敬你纔對!”岡村會心笑道:“一樣的,一樣地,唐公子,你這裡的花姑娘,十分的動人,我們喜歡的,多多的。”
唐玄將這羣舞妓,輕掃了一眼,不屑地說道:“岡村君說笑了!這些女子是一般貨色,不過穿着妖冶了一些。算不上好看,南州城地美女,可是很多的。只是並不在羣芳閣!”
岡村寧次一聽,暗思道:“唐公子地眼光真高啊?這些女人在他眼中,只是一般貨色!那麼,他眼中的美女,豈不比仙女還漂亮?不行,我得好好問問他!”於是說道:“唐公子,你不會是說笑吧?這些花姑娘百裡挑一地,萬里挑一的,怎麼會是一般貨色呢?你所說地,美人的,我不信,要親眼見見,才相信!”
唐玄輕嘆一聲,道:“岡村君,你初來此地,許多美人沒有見過,也是正常!說實話,本公子見得也不多!我們天朝國美人們,都藏在深閨,不願出來拋頭露面!與你們扶桑國不同,你們國的美人,講究與民同樂,勇於獻身。唐玄常觀之,對她們又愛又恨,受益非淺、也腰疼非淺啊!”
岡村寧次有些不明白唐玄的話,不過聽他嘆氣,盡是無奈,似是真有許多美女未曾見過一般。他心裡有點癢癢的,很想見一見唐玄所說的美人。於是問道:“唐公子,這些美人的,什麼地方的,你不是神通廣大嗎?爲何不能見他們?你不會騙我的吧!”
唐玄白了他一眼,似是很不爽,冷冷道:“騙你作什麼?不信你可以問問陳世子,他的手下,就有兩名美人,好像是玉恆派的,叫雲紫跟雲青的。你見過沒有?”
岡村寧次見唐玄有些不快,乾笑二聲,討好似地說道:“唐公子,你不要生氣。算我失言,罰酒一杯!”他舉杯飲了一口,身爲扶桑國的一名王子,他有着扶桑國許多男子的特徵,逞強鬥狠,好色猥瑣,也就是說,爲了所謂的尊嚴,他們就算打不過,也不會求饒,更不允許別人的辱罵!可一旦談起女人,他們便會什麼也不顧了,爲了套出唐玄口中的美女,就算低聲下氣,也是無妨的。
岡村寧次飲完一杯酒,接着問道:“唐公子!雲紫的,雲青的,真的漂亮多多的嗎?她們是陳世子的手下?”
唐玄淡淡地說道:“你若不信,可以問問陳世子!讓他介紹雲紫,雲青給你認識!就怕他不把你當貴客,不願介紹給你認識!”反正以岡村寧次這夥人的色樣兒,保準一見到雲紫,雲青,便會不擇手段將她們搞到手!到時扶桑忍者跟江湖中人的矛盾,夠陳一平頭疼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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