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頭話音網落,唐玄笑得臉都快抽筋了,指着胡老頭笑罵道:“你這胡老頭。多日不見,竟懂得說笑話,逗聯開心啦?嘿嘿,你這老傢伙大慨也知道聯就是當今皇上,敢欺騙皇上?看來你不但人長得肥了,這膽子也肥大了不少!來人!先打們三百軍棍,幫這老傢伙減減肥”。
胡老頭臉色驚變,連連磕頭,道:“皇上!小人說的句句屬實啊!昨晚小人親自給晉王號的脈。晉王他,,他,真的有喜啦!人怕擔責任,所以便連夜逃跑,這才被皇上手下抓到這裡。皇上饒命啊,自從小人跟隨皇上,皇上您是最清楚小人的,就是借小人一萬個膽子。小人也不敢欺騙您啊?。
“等等”。唐玄伸手輕揮。阻止手下拖胡老頭去打板子,板着臉問道:,“胡老頭。你說的可是真的?晉王當真有喜啦?哼!聯雖然也知道,你這胡老頭。喜歡暗地裡耍些小動作,可說話到還算得上誠實,可是,你這話也太離譜了,晉王那老王八,怎麼可能懷孕?”
胡老頭一臉苦相。道:“稟皇上小人也是不知。晉王這幾日勞累,每天晚上。都召小人去號脈,順便安排些藥膳!前日號脈還好好的,並無大礙。怎的昨晚一號脈,竟成了喜脈,而且至少懷了一個月”。
唐玄喔了一聲,像是十分感興趣,問道:“你沒有號錯脈?或者說,昨日的晉王。除了懷導。還有什麼反常之處沒有?”
胡老頭回想片刻,喃喃回道:“小人號了幾十年的脈,斷然不會號錯,千真萬確的喜脈!只是,只是小人想起來啦,似乎晉王身上有一種女子的體香!”
,“女子的體香?。唐玄的腦海中頓時浮現,電影中東方不敗那人妖樣,穿紅戴綠,渾身上下塗滿各種胭脂,迎風一吹。方圓數丈的蜜蜂蝴蝶,紛紛薰落在地。但是,晉王的形象怎麼扯,都與東方不敗難以重合。
唐玄沉吟道:“胡老頭兒,你說前天,晉王還好好的,昨天便有了喜!這事雖然離譜,聯好像有了點眉目,這樣吧!眼下兵荒馬亂的。你一個人到處跑也不安全,就先跟隨聯在軍中呆着
胡老頭道:小人遵旨!皇上,您還有事嗎?如果沒什麼事。小人想先回去休息?。唐玄笑道:“你先彆着急休息,多日未見,就陪聯好好聊聊,來,來,你過來坐下,給聯講講,你到底給晉王的藥中加了什麼?能讓這老兒有喜!人家常說鐵樹開花,枯木逢春,現在看來,那都不算什麼?你胡老頭能讓石頭開花,老漢有喜。那才叫神醫!等聯平定了天下,到時給你蓋一座小廟,說不定你還能把送子觀音的生意都搶了。真是可喜可賀啊!咦?聯想起來啦,胡老頭兒,你號出晉王他懷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胡老頭聞言,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可憐惜惜地說道:“回皇上。小人實在不知!不敢亂說”。唐玄嘿嘿一笑,道:“那是!管他懷得什麼?反正那老王八也生不出來!咱們不提他!胡老頭兒,這些日子你過得如何?上次一別,聯還真有點擔心你的安危!就怕你這老傢伙把持不住,又勾搭上晉王的女人!被晉王把腦袋給熔嚓了!見你沒事,聯也放心不少!等回到皇城。聯就親封一個官職給你讓你也風光風光”。
胡老頭一聽。皇上竟還擔心着他的安危。當下激動得渾身直抖,顫聲呼道:“多謝皇上!小人一介草民。能得皇上垂青。是小民三生有幸!小民不敢奢求!只求能在皇上身邊伺侯
唐玄呵呵笑道:“你這老頭兒,怎麼感覺生疏許多?算了,算了,你且下去休息!”胡老頭道了聲是,倒退着離開。
胡老頭走後,唐玄肆然輕笑,問蔡家志道:“家志啊,你來猜猜,晉王懷得是男的還是女的?猜對了,聯重重有獎”。
蔡家志淡然回道:“毒上,您就別在戲弄微臣了。您已知道。晉王根本就沒有懷孕!而懷孕的晉王,定是假的!被人女扮男裝。有此能力操縱此事的,必是德王!微臣記得,上次酒席之時。德王曾安排許多會武功的女子伺侯當地名貴。
依此來推。他也一定早就將那些女子安排進各王的軍中
唐玄擊掌讚道:“聰明,聰明!家志啊,你這次沒讓聯失望!”蔡家志連忙揖禮道:“都是皇上教誨有方!微臣跟在皇上身邊,日夜受皇上薰陶,想不聰明都難。”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到時聯帶你多逛逛窯子。看你會不會想不風騷都難?”唐玄想罷,得意說道:“你這馬屁也越拍越好啦!嘿嘿。聯告訴你吧,德王與扶桑國國主相互勾結,扶桑國派了許多忍者前來相助,這些忍者武藝一般。可是擅長僞裝。擅於潛行,最喜歡在暗中活動。晉王。威王,康王定是被忍者暗中下手害了,再派人扮作他們,這纔有白天的反常行爲”。
“忍荊。
蔡家志頭一次聽說,有些難以相信,可皇上見識多廣。勝他百倍,由皇上親口說出。一定確有此事,於是問道:“皇上,您說的忍二:二像前日微臣放出的那女午麼微臣實在看不出。她花,了:家的女子有什麼區別?。
唐玄道:“區別大着呢?不過給你說不清楚,等我們救出八世子古宇,你去問他吧!”
盤鴕嶺大戰第六日。這天天陰得異常,烏雲壓頂,躁熱難忍,似乎要降下暴雨!昨日大戰。禁衛軍元氣大傷,衆多軍士鬥志低迷,秦老將軍更是整夜未眠,眼看全軍陷入苦戰,皇上生死難料,皇城中人心浮動,秦老將軍從未像現在這般被動過!以前雖歷經惡仗,多次陷入九死一生的絕地,可那時皇上都在皇城中穩穩當當地坐着,全軍將士也都知道爲誰而戰。可現在呢?秦老將軍自己都難找到一個信服的理由,這可是關係到數十萬軍士的性命啊!
,“嗚嗚!!”
回王聯軍的集結號角終於吹響,宣告了一天的大戰即將開始。四周的山上。軍旗招舞。士兵們快移動。
秦老將軍深吸一口氣,不再多想,對身後的秦宇忠點點頭,秦宇忠跨上戰馬,揮舞着寶劍。高聲吼道:“列陣!禁衛軍的好兒郎們!讓我們用手中的劍,教這幫狂妄無知的亂臣賊子!要他們知道禁衛軍的厲害”。
禁衛軍軍士也隨着秦宇忠的吼聲,重新打起精神,列陣以待。
四王聯軍這次集結。卻和前幾日不同,四王的軍隊竟都向一個方向凝聚。很快便聚爲一體。秦老將軍與秦宇忠看不出他們要搞什麼鬼?不敢冒然進攻。
四王聯軍聚爲一體後,許久便再沒動靜。中間空出一大塊空地,軍士們圍在四周。似是在商量着什麼。
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旬,四王聯軍軍中,突然傳出一片騷動,但很快便平復下來,接着又是好一陣的安靜,秦老將軍拿千里鏡看去,見他們中間空地上,嫋煙升起,似乎在舉行儀式。秦老將軍不解。問秦宇忠,後者也是莫名其妙。微微搖頭,秦宇忠幾次想下令強攻,都被秦老將軍止住。
時間慢慢過去,原來神情的緊張,準備大戰的禁衛軍軍士也鬆散下來。正在此時。四王聯軍軍士全體跪拜,口中大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聲傳來,整個禁衛軍都騷動起來!難不成皇上在四王聯軍軍中?秦老將軍與秦宇忠更是驚訝,一臉迷茫。
四王聯軍分開一條路來,鑼鼓喧天,彩旗開道,一行人浩浩蕩蕩朝禁衛軍這邊行來,連原來阻在兩軍前送死的百姓。也被強行跪下。那行人走到距禁衛軍還有三十丈處停下,正中間,一人坐於十六人合擡的龍轎之上,身着黃袍,頭帶紫金冠,宛若一幅帝王派頭。
那行人中,走出一位長袍之人,雙手捧着件文書,急急走到禁衛軍列陣前十丈左右,清了清嗓子,展開文:
“長生天氣力裡,大福廕護助裡,皇帝聖旨:前朝昏君已故!更無子嗣。實則上天欲廢除前朝,當立新君,聯陳家志壽,上順天意,下應民心。自今日登基!開創皇朝盛世!爾等前朝餘孽。聯念蒼天有好生之德,只要爾等棄暗投明,聯赦爾等無罪。否則,休怪王師無情!”
“原來是德王這老東西搞鬼!”
秦宇忠冷哼一聲。道:“取本將軍的弓箭來!”左右遞來弓箭,秦宇忠搭箭便射,嗖地一聲,將那宣讀聖旨之人射倒在地!秦宇忠高聲斥道:,“爾等亂臣賊子,也敢自稱王師!陳志壽。你這無恥老兒,就不怕天下的百姓嗤笑嗎?。
德王陳志壽大聲笑道:“哈哈哈!昏君已死!自當改朝換代!只有你們這些頑固不化之徒。不識時務!哼!你們若是自尋死路,聯便成全你們,可禁衛軍幾十萬的軍士是無辜的,既然昏君都死了?爲何還讓他們枉送性命?。
“昏君已死,新皇當立!上順天意,下應民心!”
,“昏君已死,新皇當立!上順天意,下應民心!”
“昏君已死。新皇當立!上順天意,下應民心”。
四王聯軍的士兵齊聲納喊,在山嶺間迴盪,轉眼之間。他們從大逆不道的叛軍,突然成了皇上的王師,軍中士氣自是高漲許多。相反,禁衛軍的士兵。人人臉上一片鐵青。衆人手中緊緊握着兵器,青筋暴起,有人憤怒,有人神傷。軍中士氣弱到極點。
秦老將軍氣得大聲罵道:“陳志壽!你這狂妄小兒!造謠生事,搬弄是非,放着好好的德王不當,爲了一已私慾。讓天朝國百姓陷入戰火之中,還敢厚顏無恥的自封爲帝!你這惡賊,必起天遺!”
德王陳志壽笑道:“老東西!昏君無道。弄得天朝民不聊生,哀鴻遍野,該遭天遺的是他!上天借聯之手,燒山林,焚昏君!眼下昏君已死,你等爲何還負隅頑抗?聯給你們半柱香的時辰考慮,如若時辰已到,爾等還不束手就擒的話,就體怪聯的鐵軍無情!”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