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家志進言道:“皇主。您看要不要微臣前去打探三。叭…忍者一身本事,倒也不容小瞧,如他們能棄暗投明,行刺陳志壽和陳一平二人,對皇上您可是大有好處。”
唐玄笑道:“這倒不必!咱們爽爽約,吊吊他們胃口也不是壞事!扶桑小鬼子就是多疑,咱們若是處處守信,他們反以爲咱們有陰謀!就像一頭餓狗,你若是送碗紅燒肉給它吃,它定不敢吃,反以爲你要毒它,可你若是丟一塊吃剩的骨頭出去,它必會搶着去吃。所以說,這扶桑忍者,你千萬不可用天朝國的禮儀對付他。謙虛恭讓,那是對君子而言!對扶桑忍者,你要越是扶他,他便越是傷你,反之,你越是傷他,他越是服你!扶桑扶桑,便是這樣叫開的。”
蔡家志聽皇上一席長論,似懂非懂,心中覺得皇上所說,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那裡不對勁?暗自仔仔揣集,可越揣摩越糊塗。
只得唯唯諾諾。應了幾聲遵旨。
唐玄突然想起什麼來,問道:“今晚的宴會準備好了嗎?”蔡家志應道:“回皇上。新封的藩王們早已到齊,附近百里的大小官員也都趕來,至於文人儒士方面,倒是有些有名氣的文人,藉口重病,不敢前來!”
“喔?”唐玄來了興趣,笑着問道:“你說說是那些文人,連聯的宴會都敢不來參加!”蔡家志頓了頓。如實稟道:“回皇上,沒來的文人儒士之中。以孤梅老叟,清湖散人,寧平居士三人名氣最大。”
唐玄似有所悟。微微點頭,沉吟道:“原來此!看來這些人的病不在身上,而是心病,他們還說過什麼?”蔡家志道:“他們說前些日子,藩王們請客,他們迫於其淫威參加,已犯了死罪,皇上聖明,大赦天下,不追究其罪責,可他們心中愧疚,無顏面對皇上,所以,他們寧願以死謝罪,也不願出席宴會。”
唐玄閉言。笑罵道:“這幫小老兒還使上了性子?呵呵,他們這叫以退爲進!讀書人就是讀書人啊,連想的計謀都帶着酸勁兒。好吧!他們不來,聯也不強求!等宴會過後,聯再去刺激刺激他們。聯要把他們這些老醋裡面先放點辣抓,再放點蜂蜜,看他們喜歡吃哪一套?家志啊,你跟聯先回去準備準備,晚上的宴席一定要搞得像模像樣,聯要今晚過後,全天下到處都傳頌聯的威嚴跟仁慈。哈哈哈!!!”
唐玄說罷。大笑着離開,令蔡家志十分不解。嘴裡低聲念着“威嚴跟仁慈”越想越不明白。
到了晚上。粱陳處處通亮,數萬支火把,熊熊燃燒,欲與天上星月爭輝!三路藩王大軍與禁衛軍,大部分在樑陳邊郊安營,只有五萬禁衛軍和新封藩王的親衛們才能在城中出現,唐玄的席宴便擺在樑陳城內臨月湖的東西兩岸,東岸爲新封的藩王與旗下將領,西岸爲樑陳附近的百官和名流。各八百餘桌。每桌六人,外加守衛侍女,竟有萬餘名之多!
與之前的四王會宴不同,唐玄在臨月湖中,以畫航遊輪相連,搭建個水上樓閣,新冊封的三位藩王,及大小世子們,便在這裡與皇上共宴。
皇上宴請,這些人自是不敢遲到,太陽才落山,所有宴請之人,便在禁衛軍的引領下就像,先上了些水果、清茶,衆人邊吃邊聊小聲交談着。
“景文兄?你也來啦!你可聽說過,上回四位藩王請宴之時,皇上便巧裝打扮,藏身其中。吾皇之膽識,當真天下居,無人能及啊!”
“那是,那是!聽說那會宴請,皇上還留下不少絕句,一時爲人傳頌,那四位藩王不知,還以皇上是位難得的風流才子呢?”
“對,對,對,皇上詩詞歌賦,無所不通!可謂七步成詩,出口成章!我等讀書之人。能遇到如此聖君,文風必盛,是我等的福氣啊!”
“然也,然也!諸位兄臺可否聽說,皇上要在此出題考咱們樑陳的才子,有才華者。便可從此一衝飛天,士途無量啊!”
“喔?真的嗎?那就先恭喜景文兄啦!以兄之才華,必會大放嚨,彩,爲皇上重用!”
“呵呵,過獎啦!同喜,同喜!
衆人正值議論,突然三聲炮仗震響,衆人受到驚嚇,俱都不敢啃聲,一時極爲安靜,又聞有人高聲宣道:“皇上駕到!”宴會中所有的人慌忙跪下拜迎,齊齊高呼萬歲!
一支約莫八百人的隊伍,分作兩排,踏着奇怪而又整齊的步子,氣勢威武的走來。這些人衣着統一,個頭也都差不多,人人手中高舉着一支騰龍黃旗,一直行到湖邊,方纔停下。將手中的黃旗高高舉起,迎風招展。
衆人跪在地上,聽聞皇上駕臨,卻只有這支隊伍,未見皇上,俱都在心中詫異。這時耳邊傳來又一聲宣唱:“平身!”衆人緩緩起身。擡起頭來,想看看皇上在哪兒?誰料,只見打扮整齊的禁衛軍們分開兩排,中間空出三丈左右的路,排得如長龍一般,一直伸到很遠,人”帆,乙而立。神色肅然。卻未見皇上?衆人正覺得奇怪,突然感到大地震動,低沉的馬蹄聲隆隆襲來,連平靜的湖水也蕩起的微波,緊接着便是聽到一連竄的驚呼聲,和着馬蹄震響,由遠及近,如浪潮一般滾涌而來。隆響也越來越大。衆人還未明白遠處的人爲什麼驚呼?卻見禁衛軍的旗子上黃影飄動,分明是有人踩着旗子飛來?人人不約而同的暴出一長聲的驚呼!因爲那道黃影,竟是身穿皇袍的皇上!?
衆人早聽說皇上身懷絕世武功,以前還半信半疑,今日見皇上威風凜凜,踏着旗子凌空飛來!驚歎震憾之餘,又多了幾分崇拜!更何況皇上身後還披了一道長長的披風。迎風獵舞,飄飄然然,彆扭有多英武!
當是時,皇上踏旗而來,尤如天神下凡,乘風御行,皇上身後下方,卻有一隊騎兵奔騰而來,一身銀色鎧甲,肩披血紅披風,連戰馬也全幅武裝,一襲銀鎧反着火把的紅光,猶如鱗片,幾乎罩住全身,每踏出一步,便震得鎧甲嘩嘩直響。衆人從未見過這樣的騎兵,俱都神色駭然。
唐玄便是在衆人的驚呼聲中,如此登場!接近湖邊時,騎兵們勒住馬繩停下,唐玄卻藉着最前面的一展旗幟。稍稍一點,人如大鳥,衝向湖中,接着又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神色中,在湖水上一點,人又箭一般的躍起,如此三下,如踏浪一般,落入湖中的樓臺之上。
見皇上如此神威,衆人半天都未反應過來,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或驚或駭,一時間,靜若無聲。
“吾皇萬歲!吾皇萬歲!”
還是禁衛軍們高舉着戰刀齊聲吼了起來,唐玄佈置在這四周,裡裡外外,整整二萬名禁衛軍,一起吶吼,當真氣勢如虹,膽小點的人,早嚇得兩腿軟,重新跪了下來,戰戰兢捷。
口中呢喃道:“吾皇萬歲!,,吾皇萬歲!,”
唐玄見衆人如此驚魂失措,心中大喜,洋洋得意地想道:“怕了吧!看來任我行那老頭兒的這一套排場,還是蠻威風的嘛!不讓這幫傢伙知道老子的厲害,下次說不定又當了牆頭草!”
唐玄立於樓頂,用最優雅而又威儀的動作解掉披風,朝四周掃了一眼,朗聲笑道:“衆愛卿平身!聯今日大擺慶功之宴,便要與衆愛卿同歡同樂,你們不必拘禮!都坐下吧!”
“謝萬歲!”
衆人再次拜俯,這才忐忑不安地坐在桌位上。唐玄從樓閣頂落下,大步走向上前的主位,江北天早在那裡候着。唐玄朝他微微點頭,江北天會意,大聲宣道:“奏樂!上菜!”於是絲竹之聲悠揚響起,管樂輕奏,歌女盈舞,各式各樣的菜餚一一呈上。
唐玄舉杯與衆人對飲,一邊品着美酒,一邊賞着歌舞,順便聽聽衆人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溜鬚拍馬之言,當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心中美滋滋地想道:“對嘛!這纔是當皇帝應該乾的事,嘖嘖!以後天下太平啦,老子每隔幾天就擺次宴席,好好享受享受,凡事不能太虧待自己!最好兩年搞一次比武大會,三年搞一次詩歌大會,還有年年搞一次選美大賽!嘿嘿!”
唐玄憧憬在未來的美好生活,格外開心,當然,也不忘暗中做個手勢,命人把水下的木樁移去。剛纔他那一招飄水的功夫,便靠水下的木樁完成的。不然,怕是葉枯神僧親自施展,也難踏水而行。
衆人與皇上對飲過後,便各自吃酒,酒過三輪之後,江北天輕輕擊掌,一邊示意舞女退下,一邊高聲宣道:“老臣江北天,原是一介武夫!跟隨皇上身邊,作一馬前卒,本事低微,江某斗膽,想要幾招粗淺功夫爲皇上助興!只是一人要來少了些樂趣,特向諸位請教!可否有人願與江某一同獻技之士!”
江北天此意,明明是邀人前來鬥技,可是衆人都不是笨蛋,誰都明白,他一定是皇上派出來試試武將們的武藝的。一身武功必不能瞧,所以在座的武將們俱都不出聲,希望有其他人打頭陣,先去試試!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
江北天環視一週,無人來應邀。便走到桌邊,提起酒壺,倒了一杯酒,端於手中,道:“江某這杯酒,倒得還算平滿,諸位無論刀槍劍棍,也不必打敗江某,只要能將江某杯中酒灑上一滴,江某便認輸!”
江某言語神情,甚是傲慢,完全沒把三位藩王手下的武將們放在眼裡。衆武將們義憤填膺,躍躍欲試的大有人在,可惜衝出去跟老江過招的卻無一人。
唐玄看出他們的顧慮,命人也倒了杯酒,朗笑道:“聯今日高興,你們誰若是能將江北天落在地,每灑一滴。聯便賞銀萬兩!若是灑落一半,聯封他爲昭勇將軍!若是能將酒杯打碎,聯直接封他一品昭武大將軍!並賜聯的寶劍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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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還是很忙!更新不多,大家先忍忍吧,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