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戴琳娜從洗手間出來,看着兩人居然很安靜的坐着,眼中很疑惑,周全喜立馬裝作微笑,爲戴琳娜拉椅子道:“我和肖天醫生談得很開心,我們似乎達成了一些共識!”
戴琳娜道:“什麼共識?”
周全喜盯着肖天的目光,森然之色閃過,威脅之氣很重道:“肖天醫生說他現在有事先走,是吧?”
肖天先是沒有看到周全喜的威脅,津津有味吃着滿嘴食物,一個飽嗝,吞下了所有東西道:“什麼事情?”
周全喜青筋暴怒,沉聲道:“你真的就沒有事情,否則我!”
肖天看向戴琳娜,一臉委屈道:“他在威脅我,你看到了沒有?我好歹也是你家的恩人,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肖天說完之後,絲毫不理會周全喜的表情繼續道:“周先生心胸狹窄,沒有容人之量,幸虧你打算和我好,不然以周先生的性格,肯定會很變.態,很可能會在牀上折磨你。”
周全喜怒道:“胡說!我怎麼會折磨琳娜,我很愛琳娜,心疼來不及。”
“你很髒。”肖天打量周全喜幾下道。
“你的身體被酒色掏空,空有一副皮囊。”肖天繼續道。
周全喜聽見肖天說他髒,氣的暴跳,再也不做君子,出口罵道:“放屁!混蛋,你算什麼東西,竟然說我髒,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琳娜帶來的托兒,再三警告你,你不識擡舉,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省城還沒有我周全喜辦不成的事情,呃。。。呃!”
周全喜話沒有說完,忽然覺得腹中雷音滾動,一股強烈的氣流從肛門排出,只聽見驚雷一聲,整個咖啡廳的人都看着他。
放屁!周全喜剛剛說出這兩個字沒多久,居然親自放了出來,他呆住了。
戴琳娜也呆住了,公共場合放屁,對於這些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自認爲有貴族氣息,上位者氣息的人而言,是不能忍受的。
就算是普通人,公然在咖啡廳做出如此不雅的舉動都會感到羞恥,聲音很大,連送咖啡的服務員都呆住。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周全喜,這不同於其他場合,以往都是羨慕,愛慕,妒忌的目光,現在周全喜察覺到了赤果果的鄙視。
也許大家只是好奇,但是看在周全喜眼中全部都是鄙視,這種鄙視眼神,以往都是自己發出,然後稍微掩飾,現在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肖天嘴角露出微笑,看着周全喜出醜,打人就要打臉,對方不是高高在上嗎,那麼就在對方的臉上狠狠打下去。
他喜歡名聲,我就讓他名聲墜地,你文化高,有修養,看不起人,我就讓全部人看不起你。
手內關穴,針刺對胃的蠕動,張力,排空及小腸的運動機能,有明顯增強作用,肖天在剛纔接觸對方手臂的時候,不可察覺的動了對方的穴道,同時還將自己的九字真氣輸入那麼一絲,好讓其發作的更快,更強烈一些。
別人可能沒有這樣的效果,但是在肖天手中,他的身體任何部分都能夠激發對手的穴道,像是存在着一股氣,讓對方陷進去。
放屁,只是小小的懲罰,比起打他一頓都要解氣,戴琳娜像是找到了藉口,嘆口氣,故作憤怒道:“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太令我失望了!”
肖天這個時候也開口道:“哦,對了,琳娜,剛纔我和這位周先生確實達到了一些共識,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離開,不過這件事情,要帶上你一起離開。”
戴琳娜不明所以道:“什麼事?”
“陪你睡覺!”肖天干脆道。
戴琳娜臉色頓時通紅一片,她雖然接受國外的教育,思想也算開放,可是在這樣的場合,被肖天如此說,心裡多少還是有種羞羞的擡不起頭。
戴琳娜沒有回答肖天,也沒有做任何的解釋,拉着肖天向外走去,周全喜怨恨看着兩人的背影,眼睛殺機閃動。
戴琳娜在車子笑得前俯後仰,笑得胸罩外露,笑得花枝亂顫。
肖天不經意間瞥着,心中盪漾,和妖精在一起的時候,時刻都防備着,說不定給對方吞了都不知道。
戴琳娜笑完之後,冷冷盯着肖天,撇嘴道:“下去!”
“我靠,感情幫你做完事情,還要走路回家,要不是老子口袋沒錢打的,你以爲我想賴着不走啊。”
肖天憤憤不平,面前的戴琳娜好像一隻毒蜘蛛一樣,用完了公蜘蛛就把人家吃掉,好狠的心腸。
“誰要你讓我在衆人面前出醜的?”戴琳娜開口道。
“啊!那也叫做出醜麼?我那是將你捧成了一朵花,你懂麼?”
肖天望着揚長而去的戴琳娜,從咖啡廳出來的周全喜,看着步行的肖天,撥通了一個電話。
“阿彪,幫我做點事情!”
肖天優哉遊哉走在大街上,根本不知道一場陰謀向自己靠近,肖天不是沒有想過叫輛的士,然後回到全科醫院再給錢,可是肖天突然感覺在街上逛逛,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戴琳娜其實已經算是肖天的人了,她當然不會因爲肖天在咖啡店裡面的話而生氣,可是卻因爲肖天去京都這麼久,冷落了自己而生氣。
周圍的空氣溫度足有三十多度,皮膚曬得隱隱生疼,可是如果仔細看,肖天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三步一搖,每一次轉換卻恰到好處的走在一條直線上,陽光照射在身上,皮膚上反射着淡淡的金光。
不仔細看的人,根本發現不了,肖天漫無目的的走着,他並不急着回去,腦袋裡不時出現戴琳娜的影子,尤其戴琳娜搖晃的傲人資本,讓肖天到現在都難以忘懷。
御女的滋味深入骨髓,雖然這樣覺得很無恥,可是肖天還是忍不住想。
街道的街頭是條巷子,平時很少人走,巷子是條古巷,灰色的磚塊,石板路上乾乾淨淨。
肖天正想着事情,突感。
一縷刀光襲來,冷冷的氣息讓肖天身體立馬感應到了,那是殺氣。
肖天雙眉皺起,身體滑移開來,看到三名年輕人,提着刀砍向自己。
不是搶劫,三人不說話,搏命的衝過來,肖天想到了謀殺,刀光森冷,劈來的氣勢有幾分樣子,力道之大,殺心之堅決。
肖天不停退後,對方身上有刀,不宜硬拼。
三人好像知道一旦出了巷子就不好做事,於是兩人包抄了後面,與面前的一人形成夾擊之勢。
二話不說,三把刀朝着肖天要害招呼過來,肖天暗嘆口氣,心中怒火涌動,我不還手,以爲我是病貓!
“叮噹!”。
肖天單手抄出,兩個指頭夾住砍來的刀身,手臂顫動,對方只覺得一股強力震盪,手口開裂,劇痛傳來,驚駭看着肖天。
肖天奪過砍刀,刀背劈在那人臉上,那人慘叫一聲,身體橫飛出去,眼看不能動彈了,另外兩個人驚得想要逃走,肖天哪裡容得下。
兩人剛轉身,忽然脖子被大手掐住,砰的一身,兩人腦袋撞擊,登時暈了過去。
肖天沒有殺人,弄醒了三人,眼神冰冷看着臉上開花的那人,這人開始砍人最是賣力,刀刀朝着腦袋劈,不殺人不甘心的樣子。
“啪啪啪!’.
三巴掌先招呼上去,牙齒掉落,那人痙攣身體,驚恐看着肖天。
“誰叫你們來的?”肖天摩挲着刀身,冷然道。
那人感到背脊冰涼,顫抖着聲音道:“要殺就殺,你會後悔的。”
肖天笑了,笑容在三人看起來極度冰冷,如同掉進九幽置身玄冰中道:“不錯,有點樣子,只要你們說出背後那人的名字就可以走,看你們樣子是附近的混混吧,十七八歲年紀,大好前程都沒有了,可惜啊!”
肖天也懶得和這個傢伙廢話,雙眼緊緊盯着這名男子,原本被肖天打的頭暈腦脹的混混,突然感受到肖天的目光,頓時變成一片空洞。
“說,你叫什麼名字?”
“劉。。三。。”聲音很緩慢,緩慢的讓另外兩名男子心底打顫。
“今天來做什麼的?”
“殺。。人!”
肖天雙眼射出一道幽幽的冷芒道:“殺什麼人?”
“肖。。。天!”
“哼!真是不自量力,誰讓你來的?”肖天最終問出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當肖天知道答案後,沒有理會三個混混,轉身離開了巷子,速度之快,讓三個混混大吃一驚,他們終於知道,遇上了硬點子。
潮海閣,是省城有名的娛樂場所,達官貴人經常來這裡消費,這裡表面上只是一個會所,可是裡面的服務,比得上京都的大地方,就算在整個省城都排的上號。
潮海閣頂層。
兩個男人喝着小酒,聊着天,其中一人,赫然是周全喜,此人不再是君子模樣,正摟着一個漂亮的女人,與對面的男人談笑着。
男子三十多歲,一身肌肉誇張的撐開襯衫,臉上殘留着刀疤,觸目驚心。
彪哥,這是外人給他的稱呼,此人身上揹負着幾條人命,威名全都是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