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冷牧的問題,鄧桐梳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看着他,緩緩的說道:“沒什麼,只是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你敢告訴我了之後,他請求我在他離世之後照顧她的女兒,他不會傷害我,而且還會完好無損的放我離開這裡。”
聽到鄧桐梳的話,冷牧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明白了,這件事情,之前在意識空間之中謝正英也和他說起過,讓他在他死去以後,對謝紹羣多照顧一點,當時他也答應了這個條件。
現在聽到鄧桐梳所說的和謝正英的交換條件竟然也是這個,冷牧不由得有些感嘆,謝正英這個傢伙,對自己的女兒倒還真的是挺上心的,在自己死之前留下了那麼多的人情,這全都是在給他的女兒鋪路啊!
“原來如此,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放了你一馬,而且似乎還給了冷牧這個傢伙一些好處,投桃報李,他既然死了,他的這一份人情我們自然就要報在他的女兒身上了。”這個時候,陳江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
聽到謝正英和鄧桐梳的交換條件,陳江不由得也有了些感慨,之前的謝正英在他的心裡只是一個十分強大的武者而已,對於別的他就沒有什麼概念了。到了現在,聽到了這些東西,他纔對謝正英有了更加深入的瞭解。
別的都不敢說,至少謝正英是一個很好的父親,而陳江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那位老祖宗從父母身邊給接走了,一直十分嚮往父愛與母愛。而到了現在之後,他已經長大了,雖然父母雙親都還健在。
但是終究是有這麼多年沒有在一起相處,而父母在他離開之後也再給他生了一個妹妹,他所向往的父愛與母愛終究是有些缺失的。現在看到了這樣的謝正英,感受到了他對自己女兒謝紹羣充滿了真心的濃厚的父愛,自然心中有些感動。
一時感觸之下,也是這樣開口說道。
“沒錯,剛纔在謝正英的意識空間之中,我受益良多,這也是他給我的一份情,我自然要投桃報李,現在他已經暫時死去了,他女兒謝紹羣我會替他照顧的,也算是換了他這一份情了。”冷牧點了點頭,隨後對着鄧桐梳和陳江說道。
“我也是,之前我待在這裡的時候收了他很多照顧,而且他還教導了我很多東西,我可以感覺出來,在他的心裡他已經是把我當成了他的後輩了,我自然是不能忘恩負義的。”鄧桐梳臉上露出一個微笑,隨後慢慢的開口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陳江一臉怪異的看了背靠沙發靜靜坐着,實際上意識已經消散了的謝正英,隨後又看了冷牧和鄧桐梳一眼,開口道:“看起來你們這些傢伙全部都受過他的恩惠啊!這個傢伙不是謝家的人嗎?爲什麼會做到這個地步?”
而冷牧和鄧桐梳兩人聽到這個問題,卻是沒有說話,反而朝着對方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個默契十足的笑容,卻好似並不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陳江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看着兩個傢伙的反應,很明顯這些事情他們全部都知道,而他們就是不想告訴他而已,這讓陳江感覺很無語,這種事情是什麼必須保守的秘密嗎?也值得你們兩個家
夥這樣保守?
心裡鬱悶,陳江不由得輕輕地吐槽道:“你們兩個傢伙,真的是,連這種事情想的都是一模一樣,你們怎麼還不去結婚啊!”陳江的聲音雖然並不算大,但是卻也沒有刻意的掩飾,更何況,三個人現在所在的位置十分接近,這句話自然是瞞不住鄧桐梳與冷牧的耳朵的。
聽到這句話,冷牧則而是尷尬的一笑,隨後狠狠的瞪了謝正英一眼。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尷尬,畢竟他現在並不是一個孤家寡人,反而他的家裡已經有了一堆的女人,而且之前聽鄧天明所說的。
鄧桐梳對自己很有一番的情意,就算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家裡有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鄧桐梳也沒有要放棄的意思,似乎還是願意嫁給他。這就讓冷牧顯得很是猶豫了,講道理來說,鄧桐梳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性格也活潑大方,很招人喜歡。
冷牧對她自然也是有好感的,只是這種好感還沒有昇華到愛情的地步,所以,面對鄧桐梳的情意,冷牧是很有些猶豫的。猶豫着自己掉滴要不要接受她,畢竟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達那個地步。
沒有那一份水到渠成的感覺,所以讓他陷入了一份尷尬的境地,一是想到了家裡的那一堆女人,自己說是出來幫忙的,結果又帶了一個女人回去,到那個時候,自己會是一個什麼結果,冷牧都不用去想象了。
二是他們的感情還不到,這樣感覺會很生硬,但是如果要讓冷牧拒絕鄧桐梳,冷牧也是有些做不到的。鄧桐梳的確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她的身上有一股獨屬於她的魅力,很是迷人。冷牧和鄧桐梳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要說心中沒有好感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是其中的一方個原因,而另一個原因則是,鄧桐梳爲了和自己在一起,話都已經你剛說到那個份上了,如果自己還是拒絕的話,冷牧擔心自己很有可能會傷害到這個可愛的女孩的自尊心。
畢竟一般來說都是男方主動,女孩子矜持,而鄧桐梳已經拋棄了自己作爲女孩子的矜持,主動來追求自己,還將話給說到了那個份上,如果冷牧拒絕了的話,將會對等同屬造成巨大的傷害,這是冷牧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所以,冷牧很是猶豫,不過那個時候鄧桐梳已經已被抓走了,自然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所以就一直擱置了下來,等到甌江鄧桐梳給就回來了再說這件事情。
眼下經過幾番波折,終於將鄧桐梳給救了出來,一時間也沒有來得及想起這件事情,現在被陳江提到了這麼一茬,讓冷牧心裡一陣的尷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看着鄧桐梳的目光顯得有些心虛。
冷牧的反應顯得很是尷尬,也很是心虛,而鄧桐梳聽見這一句話,反應則是大不相同了。
鄧桐梳的臉頰上一片緋紅,悄悄地看了冷牧一眼,含情脈脈,眼中的情意彷彿要化作水一般滴出來。而冷牧感覺到了這一股目光,頓時就在心裡大罵陳江,這個傢伙好死不死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自己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本來鄧桐梳就已經是一派非自己不嫁的樣子了,很明顯已經是情根深種了,到了現在,自己親
自來救她,而且還爲了救他離開這裡答應了謝正英的條件。
雖說並不知道謝正英提出的條件到底是什麼?但是已經不重要了,就在冷牧答應謝正英條件的那一瞬間,鄧桐梳就已經被感動了,對冷牧的情意也更加的濃厚和熾烈了。
感受到鄧桐梳的滿是輕易的目光,冷牧只感覺自己越加的尷尬了,心裡面更會是感覺好慌,要是這個時候鄧桐梳就直接開口問自己要不要娶她,拿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自己還沒有考慮好,而這種事情也不是可以隨便亂回答的。
想到這裡,冷牧就感覺自己的頭好痛,心裡面也已經決定了,陳江這個傢伙簡直太坑了,自己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好的教訓他一頓。
經過在謝正英意識空間製作中的鍛鍊之後,冷牧的實力已經有了十足的長進,而且也有了足夠的搏殺經驗,更是學會了謝正英大多數的刀法在身上,戰鬥力簡直像是飛一般的提升了。
就算是面對戰力全開的陳江,冷牧現在也有把握和他一戰,當然,是勝是負就很難說了,畢竟冷牧的戰鬥力雖然已經你給有了極大的提升,但是陳江也並不是什麼弱者,而且陳江的修爲比起謝正英都要高,比起冷牧來高了足足三個階層。
冷牧又自信可以憑藉着自己目前的刀法和陳江來進行全力一戰,但是他可不敢說自己就一定會是勝利者。
然而,就在冷牧一臉尷尬,已經在心裡決定要好好教訓陳江的時候,陳江臉上的表情卻突然一變,隨後奇怪的看了冷牧一眼,用一種更不是很確定的語氣開口問道:“冷牧,我突然注意到你剛纔說的一句話,你說謝正英只是暫時死掉了,是不是?我有沒有聽錯?”
聽見陳江這句話,原本一臉含情脈脈看着冷牧的鄧桐梳頓時也被這句話給吸引了,轉投看了陳江一眼,隨後臉上露出了一個思索的表情,顯然是開始思考了起來。
沒過一會,就看見鄧桐梳的臉上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隨後,她轉頭看着冷牧,開口道:“我也想起來了,你剛纔的確是這麼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謝先生只是暫時死去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死亡還會有暫時性死亡嗎?”
聽見陳江和鄧桐梳的問話,冷牧顯得微微一愣,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一時說露了嘴,將這件事情都給說出來了,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隨後他便反應了過來,就算自己泄露出去了又怎麼樣?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更何況現在在這裡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人,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想通了這一點,冷牧頓時點了點頭,隨後對着陳江和鄧桐梳開口道:“捏們猜得沒錯,也沒投聽錯,席正陽只是暫時死亡了。”
聽見這話,鄧桐梳市的臉上頓好似露出了一個笑容,看着冷牧,急忙開口道:“那你快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謝先生在我還是俘虜的時候對我不錯,如果他沒事情就真的是太好了。”
一旁的陳江也點點頭,道:“沒錯,這個問題我也挺有興趣的,你個死去的人怎麼可能說暫時失去,難道他還能復活嗎?這也太不科學了吧。”陳江對着冷牧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