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芝穎再次來濱海,白正經事前是知道的。可是,他沒有想到葉芝穎來得這樣快。按之前的計劃,估計要兩天或三天後纔過來,可她今天就到濱海了。
葉芝穎告訴他,她提前來濱海另有原因。一、對於上次的項目比賽,葉金城似乎起疑了。不管他知道了什麼。她必須速戰速決,在葉金城沒有找到證據,或是反悔之前,儘快把《都市之聲》和《聲網》,以及蔣竹溪的事情辦了。
二、據冰孃的消息顯示,葉金城撤回了之前派出的人。到底爲什麼。她一直沒有弄明白。冰娘暗中查過,也沒有找到原因。這令她感到不安,迫使她必須在最短時間內處理好濱海的事。
“撤走?”白正經也愣了,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確實沒有人暗殺他。由此看來,冰孃的消息是正確的,但是,葉金城爲何突然放棄之前的計劃呢?
別開他暗中幫助葉芝穎打敗蘇菲亞的事不談,只是捅破了鍾衛東,以及金衛輝的事。葉金城不可能輕易罷休。尤其是鍾衛東和鍾躍升之死。
雖然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是他做的。別人也不知道內情,可是,葉金城不是一般人。他和葉金城一樣,瞎子吃湯圓——心中有數。正因爲這樣,葉金城更沒有理由輕易放過他。
箭已上弦,葉金城卻收弓御箭。太不合常理了,更不符合葉金城的“牛霸”風格。突然撤走準備修理他的高手,一定發生了重大事情,到底是什麼?
冰孃親自出馬都沒有查到準確的消息,他遠在千里之外的濱海,又不瞭解葉金城的行動,更無法猜測葉金城突然“撤兵”的真正原因,既然想不通,何苦再想?
葉芝穎這次真的是雷厲風行,一天之內處理好了三件事。上午處理《都市之聲》和《聲網》的事,下午處理蔣竹溪的事。看似巴掌大小的記者證,卻讓葉芝穎折騰了大半天時間,午飯之後,一直到晚上六點過才徹底擺平這件事,拿到蔣竹溪的記者證。
她沒有親手把記者證交給蔣竹溪,而是交給了白正經。晚飯之前,白正經親手把記者證交給蔣竹溪,看着失而復得的記者證,蔣竹溪哭了。
少頃,她尖叫扔了記者證,抱着白正經貪婪狂吻。可惜環境不對。否則,蔣竹溪絕對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晚飯之前hold住了,晚飯之後卻“走火”了。
蔣竹溪雖然是“黑鑽”了,可是,她和白正經卻是第一次。白正經給也營造了一個不錯的環境。去希爾頓開了一個房間,展開了“原始”大戰。
令他意外的是,蔣竹溪耐看不耐用。連戰三次,她就無力反抗了,甚至是,招架之力都沒有了,完全處於百分百的被動局面。
第四次發兵之前,蔣竹溪舉起了白旗,眼浮歉意,直盯盯的看着他,“老公……對不起……可能是久了沒有那個,所以不耐戰了,讓我休息會兒,養足了精神再陪你。”
她說的是休息一會兒。結果一覺睡到大天亮了。白正經沒有放過,開始了白日大戰。可憐的竹子,只堅持了一次,不但沒力了,而且叫痛。
白正經蒙了,回想四次交戰情況,自問相當節制,不像牛一樣野蠻。她不是少女之身,怎會痛呢?在她之前,孫靜媛也有這種狀況。
在孫靜媛之前,吳玉玫好像偶爾也有這種反應。李思詩只有一次,他不清楚是否有這種情況。吳玉玫、孫靜媛、李思詩和蔣竹溪都是“黑鑽”,正常情況下,不可能出現疼痛。
突然之間,白正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有問題。他掀開牀單仔細打量,確定沒有畸形,也沒有變形,從外觀看,不會導致對方產生疼痛,到底爲什麼?
不管將來的結局如何,孫靜媛和蔣竹溪現在都是他的女人。他必須弄清楚原因。先打電話問了李思詩。李思詩害羞,沒有細說,只說有點痛。原因是他吃了藥,神志不清,有點粗暴。
對於這個答案,白正經並不滿意,他又打電話找孫靜媛,反覆追問,再綜合蔣竹溪說的情況。最後,他得出了暫時無法定論的理由——問題是相互的。一方過長,一方過短,進入太深。
爲了證實他的猜測,他讓蔣竹溪親手給他測量,又測了她自己的深度,最後讓孫靜媛測試。數據顯示,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不能全進,否則,一定會頂着“宮門”,撞擊過度,會產生疼痛。
有了結論,他反而更困惑了。正常情況下,道更深,棍較短,可以完全容納,甚至是齊根而沒。可惜,現在無法向以前的女人求證了,有了那些數據,或者可以找出其中原因。
“老公……你到濱海之後,有沒有吃什麼特別的補品或特別的食物?”看着size有點暴走的部位,蔣竹溪也迷茫了,困惑盯着他的雙眼。
“吃過啊……三姐、大聖、師師,現在是你。其它的,真沒有吃過什麼特別的。”白正經拉過牀單蓋上,哈的一聲笑了,緊緊抱着她的身子。
“壞老公……下次給你戴個鋼圈,卡一截在外面。”蔣竹溪張嘴含住他的雙脣,淺淺親吻,扭動之前,自主吞噬,卻不敢動,只是讓自己的靈魂更加充實。
白正經想動,又怕她痛,只能忍着。兩人磨蹭着,纏綿着,快到中午了才離開酒店。回到醫院,白正經讓蔣竹溪做了一個婦科常規檢查。
午飯之後,白正經把楊紫雲三人轟了出去,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辦公室裡。他在反覆思索,是不是現在就捅出肖逸雲吃回扣的真相?此時抖出,事必牽扯到羅樂的事。可這件事還沒有定案。
反覆思索之後,決定再押幾天。一、看看車太谷和諸葛尚志他們有什麼新的突破。二、他需要重審王宏宇和李孝仁他們。看能否從他們嘴裡挖出新的線索,找到新的切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