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一下子摔死了寧貴遠的鷹,現場氣氛頓時充滿了火藥味。
寧貴遠這個寧大公子,來學院的時候,屁股後面總是有幾個跟班的。
寧貴遠雙眼冒火,“我的鷹……”出聲大叫,那可是他花了幾個月的時間養的,已經與寧貴遠有了感情,就這麼被摔死了,他怎麼能不傷心憤怒。
寧貴遠大喝一聲,“王八蛋,今日你別想活着走出書院。”說完之後對着幾個跟班的說道:“你們給我打死他。”
幾個跟班的挽袖而來,臉上帶着狠樣,寧貴遠其實再壞,但他也不會出手打女人,以前白妙丹總耍他,他心中固然氣憤,但也沒有與白妙丹動過手,包括剛纔若不是喜兒來搶他的鷹,他也不會推倒喜兒的,白妙丹摔倒也不是他的命令,他只是想讓那些人攔住白妙丹。誰知道哪些人爲了表現衷心一下子將白妙丹推到在地上。
趙圓圓一方的男學員,也都紛紛涌過來,看樣子是想與嶽康動手了。
這可把白妙芸和白妙丹嚇壞了,忙拉住嶽康,“你快走……”對方有十來個人,嶽康即使再厲害也打不過人家啊!兩女都怕嶽康吃虧。
嶽康扯開兩女的手,對着寧貴遠依舊一臉冷笑,沒有一點怕的樣子。
“怎麼想打架……”隨同而來的小順,抄起地上的棍子,挺直身板的迎了上去。
嶽康不緊不慢的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那石頭拳頭大小,嶽康拿着石頭在手中掂了掂,突然右手出拳向石頭砸了過去,嘭的一聲,那石頭碎成四瓣。
嶽康將石頭扔在地上,拍了拍手,說道:“想死的儘管過來。”
寧貴遠等人心中一寒,那可是石頭,一拳能將一塊石頭打碎,那是什麼力量,心中均升起了怯意,要知道人的身體可不比石頭,誰能受得了,那樣的一拳。
寧貴遠臉上冒出冷汗,腳步再也不敢往前挪,他身後的人又何嘗不怕,想跟人家動手還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對方看嶽康的眼神有些忌諱,均都不敢上前,他們沒自信能受得了對方的一拳
寧貴遠幾個跟班手下,明顯看出了嶽康是身懷內功之人,在寧貴遠耳邊竊竊私語一番,寧貴遠越聽越是害怕,對方是個高手,看來動武力自己一方是不行了。
“怎麼?不是想打我麼?不敢了麼?哼……”嶽康負手而立,很是瀟灑的站的那裡,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姑爺,好帥……”喜兒癡癡的道,看嶽康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白妙丹也被嶽康那種風輕雲淡的氣勢所震懾,此刻覺得嶽康的身影無比高大,在他的陰影的籠罩下感覺無比的安全,少女心中甜甜的想到。
趙圓圓也看出了嶽康的武功不弱,若是沒有內力,是萬萬碎不開石頭的,她曾經見過家裡的幾個護衛,都是能手開硬石。
與嶽康動武力,明顯不行,自己一方即使人多估計也佔不到便宜。
不遠處的一座閣樓中,林文博在杯中倒了一杯熱茶,放到嘴中輕輕的抿了一口,望着操場的方向,獨自說道:“有意思……”
林文博輕輕的一笑,其實剛纔白妙丹過來的時候,林文博就看到了操場上的情況,他並沒有前去阻攔,而是選擇了遠處遠看,相信只要孩子們玩的不太過分,他不會參與的,這又何嘗不是對孩子們的一個考驗,人的一生不受點挫折是不會長大的。
“院長,難道咱們真的不去阻攔嗎?別讓他們鬧出什麼亂子。”坐在林文博身旁的段章問道,段章就是白妙丹班裡的教書先生,此人頭髮均都花白,臉上的皺紋也密密麻麻,實際年齡也不小了。
林文博輕輕的搖了搖頭,“放心吧!如果那人想動手早就動手了,只要不動手任他們去吧!”林文博的目光一直鎖在嶽康的身上,剛纔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此人就是白家的姑爺,心中對嶽康很好奇,感覺年輕人處事很穩重很有分寸。
段章也端着茶水走到窗邊,觀看着這場龍虎之爭,心中有些擔心,萬一鬧出亂子,對書院的名聲不好,他在書院呆了將近二十年,對天德書院也是很有感情的。
他現在也知道,讓白妙丹罰站着實冤枉了她,看白妙丹的眼神略有歉意。
“哼……先生常常教導我們,凡事不能用武力解決,我們這麼多人你們就兩個男人,動手免得說我們欺負你們,我們天德書院一向講究文鬥,我現在正式向你挑戰,你可敢答應。”寧貴遠說道,寧貴遠知道動武,自己一方估計佔不了便宜,武的不行還不能來文的麼。
有時候羞辱一個人,並不需要動手,在文采上重重壓他一截,比打他一頓還要痛快。所以寧貴遠提出了要求。
嶽康笑了,很開懷的那種,“就你也有資格與我鬥文?屁孩一個。”
其實寧貴遠的年齡也不小了,個頭一點也不比嶽康矮,被嶽康說成屁孩一個,頓時氣惱。
還沒等寧貴遠說話,旁邊一個一直巴結寧貴遠的男學員說道:“你說話注意點,我們寧大公子,滿腹經文,學富五車,在書院那是出了名的,日月星辰,天文地理,無所不知,你這樣說寧公子,是不是怕了?”
嶽康呵呵一笑,不去理會剛纔說話之人,對着寧貴遠說道:“他說的是與不是?”
寧貴遠硬着頭皮說道:“是又怎樣,你敢不敢比?”其實寧貴遠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哪裡有說的那麼好,但強硬的答是,他還真不信自己身爲天德書院的學員,還能輸於別人不成。
嶽康莞爾一笑,彎下腰去,從地上撿起兩塊石頭,一塊拳頭大,一塊跟乒乓球大小一般,對着寧貴遠問道:“那好既然你這麼學問廣博,我且問你這兩塊石頭如果從一樣的高度仍下來,那個先落地?”
見嶽康從地上撿石頭,寧貴遠一衆暗中戒備着,怕嶽康突然動手,見對方問自己問題,心中一鬆。
趙圓圓還是將頭昂到了天上,對於她來說岳康是不是高手,她都不在乎,根本沒把嶽康放在眼中,家中的護衛會內功的多了去了,還怕他不成,她頑皮的性子也很期待嶽康與寧貴遠的比試,感覺還是很好玩的。
所以她站在一旁,嘴裡磕着瓜子,一副看戲的樣子。
寧貴遠看着嶽康手中的兩塊石頭,想都不想答道:“當然是大的先落地,大的分量重落地速度肯定比小的塊,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還問本公子,哼……”寧貴遠不屑的哼了一聲。
“哦?你確定。”嶽康一笑問道。
“廢話…….”寧貴遠身子一縱無比肯定的樣子,有趙圓圓在旁他還是裝作很瀟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