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沒有去看白妙昔,繼續說道:“它此時只有兩種選擇,一是等死,二是痛苦掙扎的活下去。它會停留在懸崖的築巢,不得飛翔。”
“它首先用它的喙去擊打岩石,直到喙完全脫掉,然後靜靜地等待新的喙長出來。它再用新長出的喙把指甲一根一根的拔出來,然後靜靜的等候新的指甲長出來。”
“當新的指甲長出來後,它再忍着劇痛,把羽毛一根一根的拔掉。”
“五個月後,新的羽毛長出來了,鷹又開始飛翔,開始了三十年的翱翔歲月。”
嶽康講完沉吟許久,又說道:“它不爲天活,不爲地活,它一切的努力只爲自己能好好的活着,它是不會被天打敗的。”
白妙昔一直沒有說話,很平靜的吃飯,只是她那隻夾菜的右手時不時的抖動證明了她的心神不定。
“妙昔,不爲別人爲你自己開心的活着。”嶽康深深的望着白妙昔,眼神一片真誠。
白妙昔只是輕輕的嗯了聲,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說道:“今日早上你打護衛的事,奶奶知道了,來找過我,顯然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丟下一句,風大吹倒樹,樹大擋住風。”
風大吹倒樹,樹大擋住風?嶽康若有所思。
“還有明日大姐便會回來了,我已經三個多月沒有見到大姐了,大姐最喜歡吃我做的藍頭草,每次她從外面回來我都會幫她做,我想讓你明日去摘些回來,現摘的最好吃不但鮮美多汁還溫潤舒口。”
白妙昔緩了緩繼續說道:“本來我想讓小翠去摘些回來,但又考慮到你與姐姐第一次見面。我怕姐姐回來後對你有所反感,所以想讓你去顯出你對姐姐的誠意。她也就不至於給你冷臉。”
“嗯,這個沒問題,你告訴我哪裡有藍頭草,我明早就去摘取,我也想給姐姐留個好印象。”嶽康爽快的答應了,他可不想出現第二個三小姐。
“出了南門的十里坡上就有。藍頭草生長在山溝之間,白色的草莖藍色的草花。”白妙昔說道。
“嗯!好的,絕對完成此事。”
……………….
第二天嶽康早早的從牀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怕驚醒熟睡中的白妙丹。梳洗妥當之後,便行了出去。
日頭剛剛從東方的天際中懶洋洋的爬了起來,天空泛起魚肚的白色,嶽康伸了個懶腰感覺神清氣爽。
早上的天氣真不是一般的清晰,院子裡已經有家丁開始打掃了,看到嶽康後都熱情的打招呼,嶽康笑着揮手向大家說了聲早啊。
之後小跑着出去了。
好久不鍛鍊身體素質有些退化了,看來以後要天天晨跑了,要知道在那個世界裡嶽康每天都會早起,小跑一圈,偶然還會跟廣場的老人,學學打太極拳,工作之外的時間還會去健身房健健身,身體還算結實,不然昨天在門口他怎能三兩下就放到那個護衛呢。
王福已經在白家大門等候了,昨晚上嶽康就通知了王福說今早要出門,殷勤的王福已經在門外等候了半個時辰了,也不顯焦急,見到嶽康笑跑着過來,忙招呼嶽康上了馬車。
“姑爺咱們去哪?”王福坐在車杆前,拿起了馬鞭。
“去十里坡。”嶽康坐在馬車裡說道。馬車裡面還是很舒適的,坐檯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墊子。
“好咧……駕…..”王福一鞭子摔在馬背上,兩匹馬吱唲一聲跑了起來。
清靜的大街上發出噠噠噠的馬蹄踏地的聲音。
馬車行了許久。
“王福,停下……”嶽康喚了句。
“縷……”王福挺下馬車問道,“怎麼了姑爺,還沒有到十里坡呢。”
嶽康掀開馬車的簾子探出個頭,“王福,你聞聞這是什麼味道。”
王福使勁的吸了幾下鼻子,說道:“好像是豆腐花的味道,對就是豆腐花的味道。”
豆腐花?應該就是豆腐腦吧!嶽康在上個世界是最要喝豆腐腦了,每天早上跑步回來去街邊喝一碗豆腐腦吃兩個油條,感覺比吃山珍海味還要舒坦。
所以他一下子就聞到了豆子被煮後的清香味,他是典型的一天不喝豆腐腦就蛋疼的那種人,來到這個世界也十多天了,怪懷念那種味道的,軟軟的滑滑的,嗯?我可沒說是女人的豆腐啊!
“走王福去吃碗豆腐花去。”嶽康說完下了馬車。
“姑爺那咱不去十里坡了?”王福邊拴着馬繮一邊問道。
嶽康看到前方一個小棚子,知道味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帥先走了過去,“不急,吃完了再說。”
王福忙小跑的跟了上來。
兩人找了張桌子坐下後,王福大喊道:“老闆來兩碗豆腐花。”
老闆是個四十來歲的半老徐娘,穿的很樸素,“好,馬上來。”老闆娘答應一聲。
老練的盛滿兩碗豆腐花,放上蝦米,榨菜之類的輔料,老闆娘衝着裡面喊了一聲,“小萍,將這兩碗豆腐花給客人端上去。”由於客人比較多,她騰不出手。
“唉…..來啦。”不一會一個淡面素衣,卻如黃花菜水靈粉嫩的少女走了出來。
少女端着兩碗豆腐花向嶽康這桌走來,乖乖的隆冬不得了了,當真是酥胸挺拔,細腰隆臀,天生媚眼即使她此時冷着臉,但依舊給人一種千嬌百媚,顧盼生姿的風騷韻味,猶如風信子的淡清香總是如絲如縷,纏綿不絕,真是他孃的秀氣可餐哪!
我的那個腎哪,這個忒漂亮了吧!
嶽康雙眼不由自主的死死盯住少女走路時上下起伏的胸部,那腿真是清麗中散發着真摯,強烈、刺激、有着十足的穿透力,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王福也是死死的盯着少女看着不放。
少女顯然發現了嶽康兩人無恥齷齪到極端無極的眼神,感覺自己的衣服都被看透了,有種赤裸裸的感覺,粉嫩粉嫩的笑臉刷一下子紅到了脖子裡。
令人厭惡的眼神,少女眉宇緊鎖,將兩碗豆腐花都放倒桌子上,飛快的走開了,再也不給嶽康兩人一個正臉。
“有你這麼看人家姑娘的嗎?你看人家嚇的。”嶽康故作生氣的對着王福說道。
王福個冤大頭,忙道:“是是是,我不看了。”低頭吃了起來,心中卻樂滋滋的,不知道剛纔是誰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女人即使站在以前那個世界比起一線美女也毫不遜色啊!嶽康望着少女進了裡屋,此時他很想高歌,你別走,別把我的心兒帶走……
豆腐花雖然沒有那個世界裡的溫潤可口,但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嶽康一連吃了三碗,無比的痛快,唯一的不足是那個美的掉牙的少女再也沒從裡屋出來。嶽康的心碎得,捧出來跟餃子餡似得。
豆腐花?豆腐妹?哎呀,不得了,我又往歪處想了,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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