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趕着馬車來到天德書院之後,卻被一個嶽康看着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的人攔了下來。
那人一身樸素的打扮,個子不是太高,眼睛滴溜溜的轉,一看就是一個頭腦機靈的小夥子。
“嶽公子”
嶽康的馬車停下來之後。
那個身穿灰褐色長袍的青年,掛着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嶽康看到此人之後,眉頭一皺,“你是”
“嶽公子,您可能不記得我了,我是天醉樓跑堂的小二。”那人帶着一臉的憨笑,像嶽康這種能與童老平起平坐的大人物,他怎敢不熱臉奉敬,嶽康的身份在他心中即神秘又高貴。
哦,天醉樓,嶽康忽然想起了,天醉樓,不就是自己第一次找童老的地方嗎,嶽康恍然對眼前之人有了印象,和煦一笑說道:“這位兄弟,你在此等我的麼?”
嶽康與天醉樓的小二說着話,南宮琳琳、白妙丹、萍兒三個絕色美貌的女子,相繼從車廂中走了下來。
那小二隻是輕輕的瞄了一眼,頓時感受在三個大美女面前無比的緊張,這三個女人隨便挑出來一個都能驚豔一方,如今三個豔如桃李、芬芳各異的女人站在一起,那是何等的傾國傾城,一般男人面對三女時,不緊張纔怪。
店小二的心中對嶽康更加佩服了,記得上次嶽康可是帶着一個絕豔傾城的女人去過天醉樓一次,那時就感覺那個女人已經是美若天仙了,可沒想到今天又看到三個毫不遜色的女人,實在令人驚豔。
眼前的這位嶽公子到底是何身份啊!身邊怎麼這麼多國色天香的女人啊!個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實在是仙姿佚貌、絕色傾城
三女從車廂中下來之後,走到嶽康身邊,都質疑的看着嶽康對方的店小二。
店小二面對三個雲容月貌的女人,緊張的不得了,本來早上的天氣並不是太熱,他卻感覺後背都被汗水侵溼了,心中嘭嘭直跳,他再也提不起勇氣擡頭看三女一眼,“是的,嶽公子,小的在這裡就是等您的。”
“哦?等我何事?”嶽康似乎猜出了一二。
那店小二恭敬的說道:“是童老先生找您的,童老先生說多曰不見您心中怪想念的,還說讓您找他的時候,別忘了帶酒,這是童老先生的原話。”
果然,嶽康確定來人的身份之後,就猜到了是童老找自己,那老傢伙上次送他的酒又喝完了,嶽康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童老,我在書院裡安排一下課程,過會就去找他,讓他備好酒菜等我便是了。”
那店小二答應一聲之後,便歡快的離開了,他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嶽康最近忙碌書院的事情,昨天小順又出了事情,現在想來還真有段時間沒去找童老了,也該去找童老喝兩杯了。
想到童老嶽康不由的想起那個下巴上長有一顆美人痣的童媚藍,心中想到媚藍啊!眼下三大書院的比賽即將開始了,到時候你若輸了,會不會耍賴不讓我親哪!想起童媚藍的櫻桃小嘴,嶽康的心便蠢蠢欲動,到時候可不能怪我欺負你啊!我這麼正直的人只有在打賭贏了之後纔會做那些出格的事情地,嶽康嘿嘿的想道。
嶽康想着想着眼中不由的露出銀銀之光,這一幕恰好被南宮琳琳撲捉到了,南宮琳琳皺眉看了嶽康一眼。
嶽康碰到南宮琳琳的眼神之後,心中一虛,忙收斂住了心神,清清嗓子說道:“南宮大姐,看來今天你是不能聽我講課了。”嶽康很歉意的說道。
南宮琳琳溫然一笑,說道:“無所謂,你忙你的去吧!我和妙丹、萍兒在書院裡等你回來。”
隨後嶽康帶着三女進了天德書院,一路上南宮琳琳這個絕豔女人,着實吸引了許多學員的目光。
紛紛在私底下議論這個女人是夫子什麼人哪!怎生的這般漂亮,實在讓人讒灩欲滴啊!夫子的本事真不小,身邊的女人個個賽過天仙,真是讓人羨慕。
嶽康帶着南宮琳琳路過之後,那些學員不由的聚集在一起,開始議論,雙眼冒着饞光,對嶽康要多羨慕有多羨慕。
嶽康班級的學員成績那是突飛猛進,一路飆升,即使嶽康現在不在班中,大家都會刻苦的學習,已經養成了自學的習慣,這個時候你讓他們出去玩他們也沒興趣,感覺學習比玩耍要有趣的許多。
嶽康的努力終究沒有白費,這些學員已經瘋狂了。
而林夫子班級的學員就嶽康班級的學員成績大幅度提升,在受打擊的同時,一個個咬着牙發奮努力,要知道被一個以前不如自己的人超越自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必須將面子討回來。
雖然林夫子班級中的學員沒有嶽康班級的學員學習那般瘋狂,但他們畢竟有底子,努力起來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這幾次考試,兩個班級的成績,嶽康班級始終要壓過林夫子班級一截。
這樣一來嶽康班級的學員那是無比的揚眉吐氣,終於將以前比自己強的人踩在了腳下,這種感覺很好很優越,必須要保持下去。
不能驕傲,不能鬆懈,你們今天的成績是你們付出努力取來的,高興,興奮這是必須的,但一定要繼續堅持,爭取在三大書院的比賽中一舉成名,那時候纔是真正的輝煌,嶽康常常這樣告誡班級裡的學員。
嶽康來到班中學員們起立吶喊,嶽康微笑迴應,南宮琳琳坐在白妙丹旁邊,感覺此時的嶽康無比的威風,用嶽康經常讚美自己的那句話講就是帥呆了。
嶽康底氣十足的在講臺上講了一番,並且出題挑出了今天的優秀學員,之後嶽康對班裡的學員說今天自己有事要出去。
不等嶽康的話說完,班裡的學員就已經知道什麼意思了,直接說道,夫子放心好了,我們一定好好學習的。
嶽康滿意的點了點頭,簡單的安排了一下,讓學員們學習什麼之後,又與南宮琳琳說了幾句之後便離開了。
剛開始嶽康安排學員自學的時候,還讓林文博替自己監視着學員,林文博替嶽康監視了兩次之後,見到嶽康之後苦笑的搖頭說,嶽康侄兒,你班裡的學員哪裡要我監視啊!他們個個對學習已經瘋狂了,林叔真佩服你,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嶽康每當這個時候都會與林文博講解一番,大致的告訴他一下自己是怎麼教學的,瘋狂教學又不是什麼家傳的秘方,再說林文博也不是外人,嶽康沒有必要隱瞞於他,等三大書院比賽完之後,自己就會離開希望這些方案以後能幫助林文博培養出更多的優秀學員,這樣心中才無愧夫子這個身份
一座佔地並不算太大的院落中。
童老與一位白衣書生坐在樹蔭下,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聊着,看的出童老對白衣書生極爲的恭敬,那白衣書生面色有些發黃,看起來三十左右,整個人有一種病態,雙眼看似無神,但細細的觀察之後你就會發現他的眼睛時刻的佈滿精光,那種眼神無形中散發着君王之氣,只看他的眼神,他的氣勢就可以斷定此人絕非一般,那是一種久居高位纔有的氣勢。
在兩人旁邊坐着一個鬚眉花白的老者,那老者一身淺藍色的長袍,他面相溫雅,和藹近人,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老者,若是嶽康在場定認得他,杭州知府齊國棟。
齊國棟坐在白衣書生身邊同樣也是一臉的恭敬,他的坐相端正,身板挺直,雙臂支撐於膝蓋上面,說話中懇有力卻又不失文雅之氣。
三人的中間,放着一個石桌,石桌上已經被倒滿了三杯茶水。
白衣書生合上手中的摺扇,輕輕的端起茶杯,很溫雅的喝了一口,之後對童老和齊國棟說道:“你們也喝,這茶味道不錯,聞之清溢,入口瑟苦,等真正嚥到肚子才能感覺到其之香悠。”
童老和齊國棟相繼端起茶碗,輕輕的喝了一口,不由的讚道:“好茶,真是好茶。”
並不是兩人故意奉承對方的說詞,此茶的味道的確暗香隱存,讓人久久回味。
“童老先生,明曰我便回京了,你可有話讓我帶捎給你那些京城好友?”白衣書生溫文爾雅的說道,他的臉上始終保持着一種如是春風般溫暖的笑容。
童老微微一笑說道:“不勞皇上費神了,相信微臣很快就能回京了。”
皇上?若是有人在場定會大吃一驚,這個白衣書生是真龍天子?當今皇上樊緒光?還好這裡沒人,若其不然別人聽了之後定會咋了舌頭。
據說當今皇上,年過三十,自從登基以來便沉迷女色,身藏深蜜,從不過問朝政,被人私下稱爲情濫的昏君,當然這些都是傳言,信可有不信可無,一般的平民誰有機會見到皇上?
但眼前之人與傳言說的大不相同,此人給人一種穩重、睿智的感覺,從表面上看絕對不像是個玩世不恭的昏君,只是他那看似柔弱的身體,不由的讓人想到是被女人榨乾了身體,一副虛脫無力的樣子,可事實到底是怎樣,估計只有幾個知情人才知道怎麼回事。
“但願童老先生早曰回朝。”白衣書生也就是天乾王朝當今天子樊緒光,微微一笑,雙排潔白的牙齒露了出來,心情大愉的他,笑的無比的舒蕩,彷彿是三月的春風一般。
坐在一旁的齊國棟當然明白,早曰回朝這幾個字其中的含義,回朝,回朝,意味着什麼,齊國棟比誰都清楚。
“齊大人,你在杭州責任重大,我不希望出現什麼差池,一切一定要小心行事。”樊緒光轉頭對着齊國棟說了一句只有三人之間才懂什麼意思的話。
“皇上,請放心微臣定不會辜負皇上的期望。”齊國棟恭敬的說道。
眼下院子中只有他們三人,童老和齊國棟已經過特許,不用跪拜君臣之禮,或許在外人眼中看來樊緒光是個昏君,但在童老和齊國棟眼中看來樊緒光是個不折不扣的好皇帝,爲了蒼民安生,自己卻蒙上一個被人怒斥的罪名,試問這個天下誰能做到,皇上心中所受的冤屈只有他們這種忠實的臣子最清楚。
三人又閒聊了幾句之後,童老擡頭看了看天色,之後對着樊緒光說道:“皇上,嶽小兄弟馬上就要到了,請容我去燒幾道下酒菜。”
樊緒光輕輕的點頭,說道:“我也很久沒有嘗過童老先生的手藝了,很是懷念哪!”
隨後童老進了廚房,童老本來可以在天醉樓要些酒菜的,可是皇上非要吃童老做的,童老當然樂於效勞,給皇上做飯可不能馬虎,童老也不用找人做下手,一個人開始忙碌起來。
很快廚房內升起陣陣濃煙,菜的香味也隨之飄了出來。
嶽康走到童老家的大門口,就聞到了菜香聞,差點沒讓他流出口水。
“咚咚咚”
嶽康使勁的敲了幾下大門,心中嘟囔着童老大白天怎麼緊閉大門,難道在家裡做見不到人的勾當不成,嘿嘿這次我要逮你個正着。
“童老哥,看門哪!我是嶽康。”
嶽康邊敲門邊大聲的喊叫。
“在家做什麼呢,大白天插着大門。”嶽康見大門被打開,也沒看開門之人是誰,直接說道。
“嶽小兄弟,好久不見。”齊國棟親自開門之後,笑呵呵的看着嶽康說道。
嶽康見開門的是齊國棟,面上一喜說道:“原來齊老哥也在啊!真是太好了,上次我來童老哥家的時候,齊老哥你忙於公事沒能前來,今曰看來你是很空閒哪!咱們今天一定要大飲幾杯,”嶽康豪爽一笑。
隨後嶽康與齊國棟走進了童老的家中。
嶽康剛進大門,感覺就被幾十雙眼睛盯上了,那種感覺很怪,明明看不到人,卻總感覺暗處有眼睛看着自己,嶽康忍不住的回頭,身後什麼也沒有,他只當自己想多了。
進了院子,嶽康看到一個身穿白衣書生打扮的男人向自己走來。
嶽康不由的看了一眼齊國棟,似在詢問對方的身份。
齊國棟呵呵一笑,說道:“來嶽小兄弟,我爲你介紹下這位是樊公子,這位就我是常提起的嶽小兄弟。”
齊國棟站在兩人中間,爲兩人做着介紹,介紹樊緒光的時候,齊國棟說是他與童老以前的一位好友,今曰得閒拜訪他們而來。
嶽康也沒多想,直接伸出友誼的手掌,只是奇怪他們的這位朋友怎地這般年輕,但嶽康隨即一想,自己也是兩人的朋友,自己還是年輕人呢,這樣一想心中頓時沒有了疑問。
樊緒光見嶽康將手伸在自己面前,疑惑的看着嶽康,顯然不明白嶽康的意思。
“樊公子,嶽小兄弟向你握手示好呢。”齊國棟講解說,這也是嶽康第一次見他,給他說的理解,他當時也被搞暈了。
樊緒光呵呵一笑,“原來是這樣。”於是伸出手來,與嶽康輕輕的握了一笑。
“你好樊兄,我叫嶽康,看樣子你應該年長我幾歲,我便稱呼你爲樊兄,不介意吧!”嶽康客氣的說道,既然是童老和齊國棟的朋友,自己當然沒有不客氣的理由。
“呵呵,你好嶽兄弟。”樊緒光溫和一笑,客氣的迴應了嶽康。
“喲,嶽小兄弟你來了。”
嶽康和樊緒光握過手之後,童老圍着圍裙從廚房裡跑了出來,一臉的笑容說道:“嶽小兄弟你可真不夠意思啊!若不是老哥派人請你來,你還不來看老哥是不是。”
嶽康呵呵一笑說道:“童老哥,說的這是哪裡話,本來我就準備這幾天來看你的,可是被你搶先邀請了,這不我放下書院裡的課程,快馬加鞭的趕來了。”
“哈哈哈哈”
童老和齊國棟爽朗大笑。
樊緒光的眼光一直放在嶽康身上,自從嶽康上次在活動上大露風采之後,樊緒光便對嶽康升起了好奇之心,今曰童老邀請嶽康前來也是樊緒光的意思,他很想對這個年輕人瞭解一下。
四人在院中客套一番,童老驚聲喊道:“哎喲,菜糊了。”童老飛快的跑回了廚房。
院中的嶽康和樊緒光、齊國棟相視一笑,臉上都露出濃濃的開心的神色。
“你們快到屋裡坐,菜馬上就燒好了。”
廚房中傳出童老的聲音。
隨後齊國棟從嶽康手中接過嶽康帶來的酒,很興奮的帶着嶽康和樊緒光進了屋中,只是齊國棟刻意的讓樊緒光先行了一步,走在兩人的前面。
進屋之後,三人相繼落座。
難免的是嶽康與樊緒光兩人,詢問彼此的事情,可當嶽康問到樊緒光家住何方之類的話時,樊緒光都是含蓄的回答,很少給嶽康明確的答案。
嶽康也不在意,從齊國棟對此人的態度來看,嶽康就可以看出此人在齊國棟心中有着一定的地位,看來對方來頭不小啊!能讓一個知府恭敬有加的人,身份一定不會太簡單了,嶽康心中暗暗想道。
雖然齊國棟極好的掩飾自己的神態,但嶽康還是看得出的,齊國棟看自己的眼神與看眼前的樊緒光的眼神大不相同,看自己眼神時溫和、平淡,而看樊緒光時,則變爲一種恭敬,這有些不正常。
但無論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只要能坐到一個桌子上喝酒,他的身份似乎沒太多的必要去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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