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公說完之後,昂着頭看着臺下的衆人,好像他已經答對了題一般,帶着囂張的姿態。
可誰知道那位李俊年,還是微笑着搖了搖頭,說不是。
這令黃衣公很鬱悶,剛纔那種神氣昂態,也一下如皮球般的泄了氣,他不甘心的問道:“不是水那是什麼?”
這時嶽康微笑的舉起了手,說道:“總管事,自已右手應該永遠抓不到的是自已的右手吧”嶽康的樣無比的謙虛,向是一個憨厚的鄉下人,此時他的嘴角勾起一道弧線,笑得讓人如沐春風,沒有人會不喜歡這種笑容。
等嶽康說完話之後,李俊年哈哈大笑一聲,“恭喜,這個公答對了,獲得一個燈籠。”
底下看熱鬧的觀衆見有人答上了第一題,瞬間鼓掌聲一片,他們不得不佩服嶽康的腦,是啊右手永遠抓不到右手,他們剛纔怎麼沒想到呢。
臺上的另外十人蔘賽選手,心自悔,這麼簡單的問題自已剛纔怎麼會沒想出來。
黃衣公見嶽康答對了第一題,戳鼻冷哼一聲。
而那絕美男則很有興趣的看了嶽康一眼,微微一笑,雙排潔白無比的牙齒露了出來。
“好好好啊姐夫答對了。”白妙丹見嶽康答對了忍不住的驚呼出聲,小巴掌使勁的拍在一起。
“嶽大哥,好厲害。”萍兒也雙手做個喇叭狀,大聲的對着嶽康喊道。
至於白妙昔則甜甜的一笑,看着嶽康的眼神,無比的溫柔,她知道自已的夫君能行的,自已的夫君是最好的。
嶽康很謙虛的接過燈籠,溫和一笑,然後衝臺下的衆人招了招手,像是被擁簇的大明星一樣,當嶽康看到白妙昔三女時,像個頑皮的孩一般衝三女眨巴眼睛,三女看後,每個人都甜甜一笑。
嶽康當聽到題目的時候,心驚訝,怎麼是腦筋急轉彎啊難道這個年代就興起腦筋急轉彎了,實在是不可思議,不過腦筋急轉彎,似乎對自已來說簡單無比,但嶽康也不敢保證每道題都能打上來,自已畢竟不是研究這玩意的。
眼下第一題被答了出來,嶽康得到一個燈籠之後,李俊年很快又出了第二題,“兩隻狗賽跑,第一隻跑的快,第二隻跑的慢,請問兩隻狗跑到終點時,哪隻狗出的汗多。”
李俊年此題一處,臺下紛紛議論,這不明顯是跑的快的那隻出的汗多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連小孩都知道,還用問,他們後悔啊自已爲什麼沒有上臺,這些題這麼簡單,那金佛肯定屬於自已的了。
臺上的二十人,其有一個人迅速舉手答道:“當然是跑的快的那隻出汗最多。”
李俊年衝他搖頭說不是。
另外一個人自認爲很聰明,既然不是跑的快的那隻那就一定是慢的那隻了,他恐怕被別人搶去,立刻蹦跳喊道:“跑的慢的那隻出汗最多。”
而這麼自認爲很聰明的人,非小順莫屬,小順感覺這題太簡單的了,一共兩隻狗不是第一隻,那肯定是第二隻了。
小順答完之後,看到管家李俊年衝他搖頭,立刻蔫了下去,他不明白的是一共兩隻狗怎麼都不對呢。
黃衣公本名叫鄭海佳,其實鄭海佳的腦不笨,相反還非常的聰明過人,用他私讀先生的話講,若是鄭海佳肯靜下心來勤奮好學,即使拿不到狀元,在杭州也定會排上名號,只是此人從小貪玩成性,放蕩無拘,從不用功讀書,所以到現在在採這方面算得上是個半吊,若說他一點學問也沒吧他曾經在鬥才大會上可是靠自已的實力雖然沒進去十大才,但也只是一線之差。
若說他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吧那樣也的確是誇獎他了。
有了剛纔那一題,鄭海佳那顆算不上很笨的腦袋,知道第二道題絕對沒有如此的簡單,一定還有別談,他皺眉深思,隨後只見他面色大喜,舉手說道:“狗,是不會出汗的,所以根本沒有出汗這一說。”
李俊年聽後鄭海佳的話後讚許的點了點頭,“這位公答對了,獲得一個燈籠。”
鄭海佳拿到燈籠之後,臉上都能得意出一朵花來,神奇無比,嶽康好笑,尼瑪這麼簡單的問題,你答出來有什麼了不起的,要知道老剛纔早就知道答案了,只是凡事不能過於出風頭,所以才讓你一題的。
隨後第三題被李俊年唸了出來,他大聲的說道:“兩個人掉井裡了,其一個人死了,那麼他叫死人,而另外一個人應該叫什麼?”
等李俊年說出題目之後,嶽康剛纔早就想好自已答這道題,嶽康剛想舉手回答,突然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另外一個人肯定要叫救命了,不然他也會死的。”
嶽康順聲看去,回答問題的是那個長的跟女人似的絕美男,嶽康心,沒想到對方這麼快也想出來了,嶽康心將絕美男當做了對手,嶽康看到那絕美男笑mimi的看着他,嶽康忙轉移開目光。
衆人聽後絕美男的話後恍然大悟,對啊人掉井裡之後肯定叫救命啊大夥也都佩服絕美公的思維敏捷。
現在嶽康和絕美男還有鄭海佳三人分別有一隻燈籠,而那些還沒等到燈籠的十七個人就顯得有些着急了。
第四題是“一共有五隻雞,一隻紅色的,一隻黃色的,一隻白色的,一隻彩色的,一隻藍色的,請問這五隻雞那隻雞最特別,最引人注意。”
李俊年剛說完之後,嶽康就站了出來,不帶一點驕傲之態輕輕的說道:“黃色的最特別,因爲金雞**嘛”嶽康眼神餘角看看了鄭海佳,嘴角掛出不屑的笑容,他知道自已不能再刻意讓他們了,先拿夠燈籠再說,萬一等會自已有題答不上來,進不了第二關就麻煩了。
白妙丹見嶽康答對了,又是一陣歡呼,有多大勁就用多大勁喊叫,殊不知她的叫聲吸引了無數的眼球,本來她與白妙昔、萍兒就已經夠扎眼的了,她現在又那麼肆無忌憚的大叫,人家不借這個機會看她們纔怪呢。
白妙昔見衆人的目光都隨着白妙丹的大叫轉移了過來,似乎自已三人比臺上的二十人還要焦點,白妙昔忙拉住白妙丹不讓她叫喊。
小順哭喪着臉,現在他還一道題也沒答上來,委屈吧唧的看着嶽康,嶽康那是視而不見。
第五題,“什麼人每天都要看病?”
絕美男直接答道:“大夫。”
嶽康心又是一驚,心道這個傢伙不簡單哪比自已想的還快。
絕美男又拿到一個燈籠,帶着挑釁的目光看着嶽康,其的意味不言而喻,似乎在說,看誰答的快。
李俊年又念出了第題,“用什麼可以解開所有的謎?”
“謎底。”嶽康也不說廢話直接答道。
管家李俊年驚訝的看着嶽康,見這年輕人不浮不躁,自已剛說完題就能答上來,實在讓他震驚,彷彿知道答案一般,李俊年彷彿來了興趣,我不信你還能答上來,於是出了第七題,“什麼東西人們最不喜歡吃?”
嶽康又答,“吃虧。”
絕美男剛張口要答,卻又被嶽康搶先了,心除了震驚之外,臉上憑空又增添了幾分興趣,有對手纔會有動力嘛他心徹底的將嶽康當做了正在的對手。
第八題,“爲什麼兩隻老虎打架,非要拼個你死我活?”
絕美男清脆的聲音說道:“因爲沒人敢去勸架。”
第題,“最不聽話的人是誰?”
嶽康答:“聾。”
第十題
第十一題
第十二題
比賽的題目一道一道的被李俊年念出來,衆人都還來不急反應,就被嶽康或者絕美男答上,他們不可思議的看着兩人,似乎現在只有他們兩個在比賽一般,甚至臺上其餘參賽的十八人也都忘記了自已是來比賽的,每當管家李俊年出完題後,他們也不去思考,看着嶽康和絕美公兩人,似乎想看看他們誰能先答上來了。
燈籠一個一個的落盡嶽康和絕美男的手,現在已經出到了,第二十五題,除了黃衣公鄭海佳得到的一個燈籠之外,其餘的二十四隻燈籠,嶽康和絕美男分別十二隻,而另外的十七個人誰的手也沒有燈籠。
等他們反映過來之後,心難免着急,要知道沒有燈籠會被淘汰出局的。
絕美男對嶽康越來越有興趣,嶽康能答出這麼多題,而且幾乎都是信手招來,實在令他驚訝萬分,眼睛不時的瞄在嶽康身上,心的震驚無法言語。
白妙昔和白妙丹、萍兒三人見嶽康在臺上大出風頭,一個比一個的高興,心情愉悅的她們臉上燦爛如花。
嶽康雙手拿了十二隻各色的燈籠,感覺手都是酸的,絕美公竟然能與他搶題實在大出嶽康意料之外,嶽康又贏得一題之後,面帶微笑看了絕美公一眼,眼神微微露出的是挑釁的味道,嶽康也是很少碰到這樣的對手了,感覺很有意思。
黃衣公鄭海佳則是用一種無比憎恨的眼神看着嶽康,他見嶽康與絕美男在臺上大出風頭,完全將他的鋒芒遮蓋了下去,心無比的氣憤,早已經將嶽康和絕美男視爲自已的仇人一般,充滿了怒憤之情。
嶽康看絕美男的時候,那絕美公也昂起下巴,目光傲然的看着嶽康,說不進的**之意,嶽康從絕美男身上轉移開眼睛之後,忽然感覺後背怎麼涼颼颼的,不該啊這大熱的天怎麼自已感覺還冷呢。
當嶽康看到臺上其餘參加比賽人的目光時,立刻明白了過來,臺上其餘的人除了小順之外,個個用殺人的目光看着嶽康,他們這一刻將嶽康和絕美男當做頭號大敵看待,誰讓兩人過於優秀搶光了他們的風頭,到現在他們一道題還沒答上來,別說他們答題了,他們感覺臺上的管家剛唸完題之後,還來不及思考,就被兩人搶答了,這樣下去自已遲早會被淘汰出局,無法進入第二關,他們心不甘哪怎麼會遇到這兩個怪物。
嶽康很不好意思的衝大家一笑,他現在手燈籠已經夠多了,即使下面的題他一道也不答也足可以進入下一關了,嶽康心道,若是自已再與那個人妖搶答題,自已非得引起公憤,到時候還不得被臺上的人罵死。
做人留一線,我嶽某大發慈悲,給你們點機會吧別說我趕盡殺絕,下面的題我會讓你們先答,若是你們答不上來,就別怪我了。
嶽康又看了絕美男一眼,心道,不給你玩了,若再跟你玩下去,估計臺上的十幾個人一道題都答不上來,大家都是玩遊戲塗個開心,又不是戰場上實行的那一套,不給對手留後路,沒有必要自已吃的撐,卻不讓人家留一口,那樣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隨後管家李俊年又出了一題,這次大家本來以爲嶽康還會與絕美男搶答的,卻不想嶽康退後一步,雙眼一眯,沒有要答題的意思。
而那絕美男說出答案之後,看着嶽康似乎閉目養神的樣,心疑惑,微微皺了下眉頭,額頭上露出一個好看的美人尖。
絕美男看了看嶽康又看了看臺上的其餘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等管家李俊年又出了一題之後,絕美男也不作答,似乎在等待着嶽康,可誰知道嶽康還是那副閒的姿態,絕美男知道自已料對了,那個男人手的燈籠足夠了,不想得罪衆人,選擇了不答,於是絕美男也退後雙眼一直看着嶽康,好像在看他有什麼動靜。
臺上其餘的人看到兩人不再搶答之後,心一喜,忙思考管家李俊年的題目,過了一會有人答題,卻還是答錯了,又等了一會那道題還是沒人答上來,大家一個個都蔫了,他們清楚的知道人家兩人是讓着他們,他們卻答不上來,心感覺無比的自責。
嶽康見臺上沒有人能答上來,很低調的舉手說出了答案,嶽康的樣不溫不活不驕不燥,像是一個無害的少年,只是他的低調有一種不可掩飾的鋒芒,那鋒芒似陣陣風似的吹拂到每個人身上,他們心那一刻甚至會認爲此時的嶽康那當屬於高人的形象,只有真正的高人才能做到這般的氣度,這般的自信。
這一次嶽康說出答案之後,臺上的其餘人都沒有責怪他,搶他們的功勞,是人家給自已機會自已卻答不上來的,怎麼能怪人家呢,均是一陣暗傷,責備自已笨。
“姐姐,你看姐夫是怎麼了?我怎麼看他好像不願答題的樣。”白妙丹看出了嶽康的不正常,若是換了剛纔嶽康根本不會給大家考慮的時間,答案就會脫口而出,而剛纔一題那管家念出題之後,嶽康還雙眼微閉,顯然不想答題,等衆人都答不上來的時候,他才站出來說出答案。
白妙昔當然也看出了嶽康先前是故意不答,等衆人答不上來之後,他才站出來的,白妙昔嫣然一笑,她似乎明白了嶽康的意思,見白妙丹問話,白妙昔輕輕的說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處,只是個遊戲,你姐夫當然不會不給別人留口飯吃。”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處?白妙丹聽後,微微思考,白妙丹也不算笨很快便明白了白妙昔話的意思,驚聲道:“哦,我明白的,姐夫是”
白妙昔在嘴上豎起是指,做了個噓的手勢,不讓白妙丹說出來。
白妙丹縮脖吐舌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知道姐夫,不是答不上來題,而是故意不去搶答的。
萍兒也甜甜的看着雙手挑着十幾個大燈籠的嶽康,她也看出了嶽康的意思,心道,嶽大哥果然是心胸寬大,讓人利己。
接下來管家李俊年又出了一題,還是先前那般,嶽康和絕美公不去作答,臺上另外的十八個人,陷入深思,可最終還是沒有人答出來。
黃衣公鄭海佳無比的惱怒,自已竟然只答對了剛纔的一題,現在一道題都答不上來,他實在是心有不甘。
絕美男見嶽康等衆人都答不出來之後,也不上前作答,忽然感覺很沒意思,於是說出了答案,他看的出來,嶽康已經不想再答題了,於是絕美男在任何人都沒有注意他的時候,絕美男對着管家李俊年輕輕的搖了搖頭。
管家李俊年明白絕美男的意思,輕輕的點頭,他手上本身就拿着兩張紙,在別人沒有注意的時候他將下面的一張拿到了上面,這是小姐交給他時,告訴他的,如果臺上的人都不能答出她出的那些題,那麼就換下一張的題,下面一張的題相對來講比較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