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確是個值得慶幸的日子,天德書院奪魁,嶽康帶着學員回到天德書院之後,他們盡情的歡呼、高唱。
林文博老淚,握着嶽康的手感激來感激去,這份榮耀他期盼了多少年了,終於在嶽康的幫助下實現了,他怎麼能不高興的流淚。
爲此林文博大放血,差廚房師傅,做了好幾桌子的好菜,表情慶祝,並且下達命令,所以的學員都不準離去,晚飯都在書院中吃,以表慶祝。
學員們開始張羅,在『操』場上掛滿了燈籠,一個挨一個的,統統點亮,跟燈會似的。
十幾張桌子擺在『操』場中央,很快的飯菜被端了上來,唯一欠缺的就是美酒了。
現在學員們正是讀書的年齡,所以酒水這一塊直接讓林文博抹去了,倒是他自己忍不住的拿出兩壇珍藏已久的好酒與嶽康分享。
飯桌上,學員們有說有笑,歡呼一片,他們紛紛端着茶碗向嶽康走來,他們說他們不能喝酒,爲了表示謝意,以茶代酒要敬嶽康,嶽康痛快的答應,可很快他就後悔了。
學員們幾乎是一個挨一個的來向他敬酒,那熱情勁嶽康不喝誰的都感覺亦不過氣,於是乎,一罈酒很快就見底了,林文博又取來兩壇。
嶽康心中汗顏,如果學員們一個個敬下去,自己非得喝趴下不可,向林文博投去求救的眼神,林文博直接時而不見,可把嶽康鬱悶壞了。
最後嶽康只好站出來發言,說自己大喝三碗,同學們就別一個個的敬酒了,嶽康姍姍一笑。
學員們,哪裡肯答應,非說那樣不能表現出他們的誠意。
嶽康無奈,只好敞開胸膛豪爽迎接了。
南宮琳琳一直坐在嶽康的身旁,也不吃飯,手臂支撐着桌子,歪着頭一直看着嶽康,面帶甜甜的笑容,有哪個女人不盼着自己的男人出類拔萃,今日的南宮琳琳格外的高興,忍不住的替嶽康喝了幾杯酒,喝完酒的她臉『色』瞬間粉紅起來,嫩白粉透的臉蛋,好不動人。
琳琳你別喝了,喝醉之後可別怪我對你動手動腳哦!嘿嘿,嶽康歪着頭小聲的對南宮琳琳說道。
好啊!那咱們現在去你的休息室吧!我好想讓你對我動手動腳哦!咱們看誰不敢去。南宮琳琳同樣小聲的說道。
嶽康聽後喝到嘴裡的一口酒,瞬間吐了出來,我的娘嘞!
南宮琳琳看着嶽康的表情,嫣然一笑,還不『露』痕跡的衝嶽康拋了一個媚眼,嶽康心中頓時升騰無限燥火,恨不得馬上立刻將南宮琳琳推倒在地,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白妙丹坐在嶽康的左側,她一直觀察着嶽康,看到了嶽康和南宮琳琳的竊竊私語。
她擰了一下嶽康的腰,嶽康吃疼扭過頭來,白妙丹也不看嶽康直接小聲的說道:“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在說什麼。”
嶽康呵呵一笑說道:“我們在談論天氣,你信不信。”
“你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那你還問我。”
“本姑娘樂意,快說你們剛纔說什麼了,表情那麼齷齪。”
“有嘛!可能是我酒喝多了吧!”
“哼,別以爲我猜不出來,從你表情我都看的出來,你今晚想去她房裡。”
“呃......這你也能猜出來。”
“你不準去。”
“我也沒說去啊!”
“總之,你就算跟她偷情也不能讓我知道。”
“你以爲誰想讓你知道啊!是你自己偷看的。”
“你以爲誰稀罕看啊!一對『奸』夫『淫』『婦』。”
“承蒙誇獎。”
“無恥......”
“嘿嘿。”
“看我脖子上的項鍊好看嗎?昨天剛買的。”
“晚上看不清。”
“不會湊近點啊!”
“讓你看項鍊的往哪看呢?”
“有點太小了。”
“卑鄙、下流、無恥,大『色』狼。”
“呃,我只是說你項鍊上的那塊玉太小了。”
哼,白妙丹裝作生氣的扭過頭去,再也不去理會嶽康。
今天仙鵝也在場,她也與嶽康同桌,坐在嶽康的對面,嘴角噙着笑容,時不時的與嶽康說上兩句。
“今天是我們高興的日子,我們是不是來『吟』詩作對來助興。”
寧貴遠開口說道,他這個意見很快受到學員們的附和,並且執意要求嶽康先做一首詩來,今晚的主角無疑是嶽康。
嶽康也不推辭,直接站起來作了一首詩,惹得滿堂喝彩,學員們直誇嶽康的詩好,簡直是創世之作,弄的嶽康這個冒牌作者的老臉都紅了。
隨後學員們對起了對子,凡是輸者都要爲大家表演一個節目,表演的那個節目必須讓大家笑,不然不過關。
『操』場上,熱鬧非凡,一片歡聲笑語,大家瘋狂夠了,學員們陸續回去了,嶽康站在天德書院門口,目送學員們離開,揮了揮手,喃喃的說道:“再見了同學們。”
至今爲止學員們都不知道嶽康明天就會離開杭州了,他們臨走時還要求嶽康明天給他們帶來好玩的節目,畢竟三大書院比賽結束了,而且獲勝了,他們有資格好好的放鬆幾天,這是嶽康事前承諾他們的。
可他們怎會想到,明天他們就看不到他們的夫子了,嶽康想着要離開自己的學生,心中也很不好受。
“終須要分別的,別太難受了。”南宮琳琳站在嶽康身側說道。
嶽康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
等學員都走了之後,天德書院只剩下,嶽康、南宮琳琳、白妙丹、林文博幾人。
林文博再三挽留嶽康,希望嶽康繼續留下來教課,嶽康拒絕了,有時候嶽康其實很喜歡這種做夫子的感覺的,悠閒無慮,自由自在,可還有許多事等着嶽康去做,他不能留下來。
林文博哀聲嘆息,他也沒有辦法,其實嶽康幫他的這一個月,讓天德書院奪魁林文博已經萬分感激了,嶽康執意要走,他也只要囑咐保重,並且說有時間他會去相樂郡的。
嶽康微笑點頭,隨後幾人上了馬車,向四合院行去。
路上白妙丹的神『色』黯然了下來,嶽康要回相樂郡了,而她還要繼續留在杭州讀書,她的心中很空虛,她萬分的不想嶽康走,可她知道留不住嶽康。
白妙丹感覺自己難受的想哭,於是她掀開了車簾,清涼的夜風立刻將她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吹了回去。
一路無話,嶽康、南宮琳琳、白妙丹三人坐在車廂中各懷心事,看得出三人的情緒都很低落。
回到四合院中,白妙丹要求嶽康再陪她看一次星星,嶽康索然答應,帶着白妙丹爬上了房頂,忘着漫天的星辰嶽康感慨萬千。
白妙丹靜靜的依偎在嶽康的懷中,傾聽着嶽康講的故事,一副陶醉的神『色』。
嶽康這次的確做到了坐懷不『亂』,美人在懷嶽康心無雜念,靜靜的與白妙丹一起感受黑夜的寧靜。
他疼惜的『揉』順着白妙丹的絲髮,聲音溫柔的說道:“妙丹,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你也長大了,不能再任『性』了。”
“嗯......”白妙丹輕輕的嗯了一聲,卻帶着很濃的酸意。
“妙丹,別難過了,姐夫忙完九龍鼎的事之後,就帶着你二姐來看你。”嶽康緩緩的說道。
“不用了,妙丹要學會堅強。”白妙丹擡起頭癡癡的看着嶽康。
嶽康沒有說話,摟着白妙丹肩膀的手臂不由的加了幾分力氣,心中對白妙丹的疼愛,無法言說。
“姐夫......”
白妙丹脫離嶽康的懷抱,雙眼間有淚花閃現。
嶽康看着白妙丹精美的臉蛋,溫柔的替她擦拭去眼中的淚水。
白妙丹扒開嶽康手中,身子前探,在嶽康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白妙丹的櫻桃小口吻住了嶽康的雙脣,在嶽康的雙脣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之後便離開了,雙眼楚楚的看着嶽康,“姐夫,妙丹不捨得你走,妙丹喜歡你。”
嶽康又一次的感覺無奈,勸說道:“妙丹,你還小,根本不懂喜歡的含義。”
“我懂。”白妙丹倔強的說道:“我很期待十八歲的到來。”
十八歲啊!十八歲......
嶽康從屋頂上帶着白妙丹下來之後,將她送回房間,白妙丹不讓嶽康離去,嶽康只好坐在白妙丹牀邊哄着她睡覺。
白妙丹躺在牀上靜靜的聽着嶽康講故事,也不知過了多久白妙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嘴角噙着幸福的笑容。
嶽康輕輕的替白妙丹蓋上薄被,疼愛的在小丫頭臉蛋上『摸』了一下,甜甜一笑,之後便離開了。
嶽康從白妙丹房中出來之後,偷偷的溜進了南宮琳琳的房間。
房間內,蠟燭已經熄滅,嶽康『摸』着黑來到南宮琳琳牀前。
“你還敢來我房間。”牀上傳來南宮琳琳的聲音。
“我爲什麼不敢來,難道你還能吃了我不成,哦,對了,我不介意你吃我的。”嶽康嘿嘿一笑,湊近南宮琳琳,一個餓狼前趴,將躺在牀上的南宮琳琳抱在懷中。
“妙丹,是不是知道我們的事了?”南宮琳琳被嶽康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掙脫嶽康的懷抱之後,坐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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