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吳語洋走到嶽康身前重重的說了句謝謝,然後說道:“今天的事我感激你,不過三大書院的比賽我們高海書院不會留情的,到時候我們會讓你們敗的很慘。”
嶽康微微一笑,“有志氣是好的,但有時候是靠實力說話的,這次比賽誰輸誰贏可說不準哦希望你們下次不要被我們這樣鄙視。”
嶽康雖然說話平和但句句逼人,吳語洋沒再說什麼,帶着高海書院的學員離開了。
在吳語洋剛走沒幾步,嶽康突然喊道:“等等”
高海書院的學員心中咯噔一跳,以爲嶽康反悔了呢,吳語洋很不大膽的轉過頭來說道:“難道你又改變主意不讓我們走了。”
嶽康哈哈一笑說道:“不要拿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寧貴遠你去拿紙筆來。”
寧貴遠雖然不知道嶽康要做什麼,但還是答應一聲飛快的跑去了。
很快的寧貴遠拿了紙筆回來,嶽康將紙鋪在地上,拿起筆刷刷的寫了起來,天德書院的學員們都湊了過來,想要看看嶽康寫什麼,他們知道嶽康寫字不好,早就見怪不怪了,只見嶽康歪歪扭扭的寫道:“調琴調新調調調調來調調妙”
天德書院的學員看的一頭霧水不知道嶽康寫的什麼,有點像對子的感覺但又不確定。
嶽康寫完之後,收起筆,將紙張遞給吳語洋,說道:“將這張紙給你們夫子,相信他明白我的用意的。”
吳語洋接過之後望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跡,忍不住的看了嶽康一眼,這人連字都寫不好怎麼做夫子的,心中雖有疑問但也不敢問什麼,將紙上收好之後,說道:“好的,我一定交到夫子手中,告辭。”
“不送”嶽康微笑着看着幾人走出了天德書院。
等高海書院的學員走後,寧貴遠忍不住的問道:“夫子,剛纔你寫的是對子麼?”
嶽康輕輕的點頭說道:“是對子。”
“對子?”寧貴遠皺眉他是最喜愛對對子了,他嶽康出的對子,他真的不知從何對起,那個對子看似簡單,但讓人根本無法入手。
“貴遠,那是一個雙音對,你好好想想看能不能對上來。”嶽康說道。
寧貴遠苦笑,說道:“夫子,我都不知道從何處入手怎麼能對得上來,夫子的學問真是高深莫測,貴遠望塵莫及啊”
“臭小子,又拍我馬屁。”嶽康笑罵。
“姐夫,你寫個對子給人家夫子做什麼啊”白妙丹忍不住的問道。
萍兒似乎猜出了嶽康的意圖說道:“嶽大哥,難道是想試探一下對方夫子的學問?”
嶽康呵呵一笑說道:“還是萍兒聰明,一下就猜出來了,我就是想看看對方夫子有沒有真實才學,試探一下也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白妙丹嘻嘻說道:“姐夫,你出的對子下聯是什麼啊”
所以的天德書院的學員都側頭傾聽,他們也很想知道下聯,有幾個自認學問不錯的學員,試圖想要對出嶽康的對子,可發覺太難了他們根本對不出來,不得不再次佩服嶽康才華之高。
嶽康神秘一笑說道:“給你們一個機會,誰若能對上我剛纔的對子,那麼“我最優秀”的勳章就是誰的,而且嘛誰對來上我就讓妙丹親誰一下。”嶽康說完哈哈大笑,撒腿就跑。
白妙丹聽到嶽康的話後,小宇宙爆發了,要殺了你,臭姐夫,爛姐夫,我要扒你皮抽你筋”白妙丹嘶聲吶喊,向嶽康追逐過去。
天德書院的學員都哈哈大笑起來。
嶽康回頭帶着笑臉喊道:“你們還愣着做什麼,上課了。”
“哦,上課了”
天德書院的學生吶喊着向教室跑去。
餘昊天這個名字,如同蒼蠅一般纏繞在嶽康的心間,嶽康總感覺餘昊天在暗中觀察着他,伺機對他下毒手,致使嶽康最近幾天連覺都睡不安,唯恐餘昊天這隻蒼蠅毒蟄自已,這隻蒼蠅可不一樣,一下就會死人的。
餘昊天自從那天被丐幫的人發現之後,再也沒有出去,連帶那天跟蹤嶽康的幾個人也沒有再出現,但嶽康知道餘昊天是不會放棄自已的。
只要有餘昊天在的一天,嶽康就感覺危機四伏,這有種憋屈的感覺,空中力氣卻找不到擊打的對方,餘昊天固然厲害但丐幫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旦能找到他就是一百個餘昊天也沒有與丐幫抗衡的能力,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引出餘昊天。
嶽康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四合院了,嶽康下午下課之後,帶着白妙丹和萍兒坐上了馬車。
小順一直住在天德書院的附近,聽說岳康要回四合院,忙牽來了馬車。
路上,馬車嘀嗒嘀嗒的前行,嶽康的心卻久久不安,不停的張望着,有可能餘昊天就隱藏在人羣中,隨時都會對自已出手,餘昊天的身影沒看着,嶽康倒是看到張小亮的,張小亮只是一露臉就消失了。
嶽康知道張小亮是故意讓自已看見的,爲的是告訴嶽康,他們一直在嶽康身邊,讓嶽康安下心來,張小亮衝嶽康微微擺出的手勢,嶽康暗暗的點頭,懸着的心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姐夫,你進來一下。”
白妙丹掀開車簾,拍了拍嶽康的肩膀,掛着笑臉說道。
“什麼事啊妙丹。”嶽康扭過頭來說道。
“姐夫,到車廂裡坐吧外面風涼。”白妙丹貓着頭說道。
嶽康說道:“不了,妙丹外面不涼,這麼熱的天,怎麼會涼呢,我在這吹風挺好的。”嶽康心中好笑,小丫頭這麼熱情的讓我去車廂裡,一定有事求我,要知道自已平時說和她們一起坐車廂裡,那丫頭非說太擠,直接把自已哄出來,今天卻主動邀請自已,自已不擺出點架子纔怪呢。
“來嘛姐夫,我想跟你說說話。”白妙丹又說道。
嶽康根本不吃她這一套,“整天跟我呆在一起,還沒說夠啊這兩天嗓子疼,不想說話。”
白妙丹見嶽康跟自已擺架子,心中哼哼,向前邁了一步,揪住嶽康的耳朵,嘿嘿一笑,“姐夫,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到底去不去。”
“哎喲喲,好好好,妙丹我去我去。”嶽康忙抓住白妙丹揪着自已耳朵的手,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快點進來。”白妙丹臉上帶着狠相說道。
嶽康姍姍一笑,“女王陛下的命令,我等怎敢不從。”
白妙丹得意一笑。
嶽康衝小順調玩的眨了眨眼,似在說,可悲的小順哪你沒這個豔福吧
小順撅着張嘴,嚴重的抗議。
嶽康隨白妙丹進了車廂,萍兒甜甜的衝嶽康一笑。
嶽康進入車廂之後,就聞到裡面一陣陣清淡的香氣,嶽康知道那香氣是從兩女身上散發出來的,淡定,一定要淡定,即使身處深閨也要保持一顆淡定的心,嶽康告誡着自已。
白妙丹重新和萍兒坐在一起,兩人都掛着示好的笑容看着嶽康。
嶽康扶着車廂站在門口,苦着臉說道:“我坐哪啊?”
白妙丹伸手一指嶽康邊上的小凳子,說道:“喏,你坐那裡。”
“那算了,坐這麼矮的凳子,我窩蜷的慌,我還是出去吧”嶽康說完扭頭就要出去。
“喂喂喂,別走啊那你想坐哪啊你總不能讓我跟萍兒坐這裡吧我們可都是柔弱的女子啊你怎麼忍心讓我們坐這裡啊是不是啊姐夫。”白妙丹忙喚住嶽康說道。
嶽康忙點頭說道:“嗯嗯,是啊我怎麼能讓你們坐這麼硬的凳子呢,我的意思是我咱們三個一起坐這裡。”嶽康二話不說,擠到白妙丹和萍兒的中間。
“你起來,不能坐這熱死了。”白妙丹揪住嶽康的胳膊往外推。
嶽康好不容易將屁股擠下去,怎麼可能起開,死活賴着不走。
本來只能坐下兩人的座位,嶽康擠了上去,不擁擠才掛,嶽康的身子幾乎緊緊貼在兩女中間。
身子與嶽康貼在一起的白妙丹倒沒覺得什麼,可把萍兒羞的滿臉通紅,忙起身說自已去坐小凳子上去,嶽康可不讓拽住她的胳膊,像個無賴似的,不得以萍兒只好含羞坐在嶽康的身邊,肩膀與嶽康的肩膀貼到了一起。
嶽康就像個無賴,死皮賴臉夾在兩女中間,心中偷樂,讓你們叫我進來,不沾點便宜白不沾,自已身邊坐兩個小美女感覺就是不一般哪
“說吧妙丹叫我好什麼事?”嶽康問道。
白妙丹嘻嘻一笑,說道:“姐夫,你今天在班裡沒講完的故事,能不能提前先給我跟萍兒姐姐講講。”
“哦你說楊過和小龍女的那段故事啊”嶽康早料到是這件事,今天他在班中講了一段楊過和小龍女的故事,講了一段他就不講了,說等明天所有的學員都將他安排的那篇文章背熟纔會接着將下面的段子,如果有一個學員背不會,他也不將。
這樣以來如果誰背不會就會牽連大家聽不成故事,一定會引起公憤的,估計誰也不願意脫大家的後腿,晚上都會用心的背誦,這也是嶽康的手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