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康一人單挑高海書院的十個人,聽起來多麼的不可思議,可是嶽康贏了,贏的很瀟灑很漂亮,簡直是摧枯拉朽,殺的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若這事說給誰聽,也都不會相信,可嶽康今天的確創下了一個奇蹟,一個能震驚所有人的奇蹟。
高海書院的學員一個個傻了一般坐在地上,面色死灰,輸了?輸了?他們現在還不敢相信他們十個人沒有比過人家一個人。
天德書院的學員歡呼夠了,將嶽康放了下來,嶽康微笑着帶着衆人來到高海書院學員的面前,此時每個天德書院的學員臉上都掛着濃濃的笑意,那種鄙視的目光原封不動的還給了高海書院的學員。
“喲,這是高海書院的學生啊!你們坐在地上幹什麼啊!”
“是啊!剛纔你們囂張的樣子哪去了?”
“哎喲喲,我說你們怎麼不囂張了,原來是我們夫子一個人單挑了你們十個人,而且你們還無還手之力,也難怪你們的臉皺的跟南瓜似的。”
“我說你們幾個啊!人家高海書院來到這裡就是客人,不能對人家不敬地,雖然人家輸的很丟人,咱也不能落井下石啊!夫子常常教導我們慈悲爲懷,慈悲爲懷”
“哈哈哈哈,這種用鄙視的目光看人感覺真的不錯啊!”
天德書院的學員對着高海書院的學員一陣熱諷冷刺,高海書院的那些學員,一個個咬着牙,心中憤怒,卻無力反駁,滿臉通紅的他們沒有勇氣觸碰天德書院學員的鄙視目光。
嶽康微笑着擺手示意大家靜一靜。
天德書院的學員見後忙都閉住了嘴巴,他們知道嶽康要說話了。
嶽康蹲下身子,對着吳語洋微微一笑,“這位同學,休息夠了吧!有沒有忘記剛纔的賭約?”
吳語洋扭着頭,臉色死灰,不說話。
“喲呵,想耍賴不成,別忘了這是誰的地盤,如今你們不執行賭約,今天休想走出天德書院的大門。”寧貴遠挽起袖子,大大咧咧的說道,見對方那副囧態他心中無比的痛快,剛纔的面子全部找了回來,過癮哪!
“寧貴遠同學,別那麼大聲,你們怎麼會耍賴呢,你說是不是這位同學。”嶽康裝好人說道,他雖然不願意跟這般小孩計較,但自己教訓他們也是好的,煞煞他們的威風,免得他們無法無天,目中無人,教育從小就要開始地。
吳語洋冷哼一聲,咬着壓從地上站了起來,怒怒的瞪着嶽康一眼,隨後大喝道:“我們敢作敢當,跑就跑有什麼了不起的。”
吳語洋說完一揮手,帶着高海書院的學員圍着球場跑了起來。
天德書院的學員這時也不嫌熱,均都坐在球場中央,滿臉得意的看着奔跑的高海書院的學生,還不停的大聲喊叫。
“跑快點”
“沒吃飯,跑這麼慢,跟蝸牛爬似的,快點快點”
“你別掉隊,快快跟上”
天德書院幾個學員指着高遠學員的指手畫腳,瞎指揮着,臉上的痛快之色久久不曾褪去,他們感覺無比的過癮。
這就好比一個打不過的人剛纔狠狠的揍了你一頓,而現在那個人倒在了地上,你有機會揍他,你不使勁纔怪呢。
“姐夫,姐夫,我太崇拜你了,你剛纔的樣子好威風,好威風哦!”白妙丹坐在嶽康身邊,緊緊的抱着嶽康的胳膊,一臉的興奮,她實在太高興了沒想到姐夫真的贏了。
嶽康嘿嘿一笑,拽拽的說道:“你也不看看姐夫是誰,這都是小意思,姐夫還有好多絕招沒露呢。”
“嘻嘻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是最厲害的。”白妙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嶽康。
“妙丹,你能不能鬆手,別抱我這麼緊,弄的我怪緊張的。”嶽康苦笑的說道。
白妙丹一縱身子,“我抱你胳膊,你緊張什麼,我就抱你,抱你,使勁抱你”白妙丹頑皮的說道。
嶽康無語,將嘴貼進白妙丹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白妙丹聽後如是觸電般的急忙撒手,再看嶽康盯着自己胸部的眼神,露出赤裸裸的銀光,白妙丹氣得柳眉倒豎,手指好不客氣的朝嶽康身上擰了一把,憤憤的說道:“大色狼”說完之後狠狠的扭過頭去。
坐在白妙丹旁邊的寧貴遠皺起了眉頭,他聽到白妙丹說大色狼的時候,他忍不住的扭過頭來,發現白妙丹臉衝着自己,寧貴遠指着自己的鼻子無辜的說道:“妙丹,我可沒怎麼你啊!你怎麼說我是大色狼啊!”
嶽康聽後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白妙丹氣得猛的一推寧貴遠,“誰說你大色狼。”
寧貴遠見白妙丹面色不善,趕緊挪了挪身子,離白妙丹遠遠的,免得她小宇宙爆發,涉及到自己。
白妙丹見嶽康還在哈哈大笑,咬着牙,猛的在嶽康身上一擰,我讓你笑。
“啊”嶽康笑聲嘎然而止,取代的是一聲驚叫聲。
“夫子,怎麼了?”
天德書院的學員忙轉頭看着嶽康問道。
嶽康嘿嘿一笑,說道:“沒事,沒事,剛纔有螞蟻夾我了一下。”
韓開南氣呼呼的說道:“啥,螞蟻也敢咬夫子您,在哪呢我踩死它。”韓開南的半開玩笑的站了起來,來到嶽康身邊。
可他不知道他這一開玩笑,惹到了白妙丹,剛纔她擰了嶽康一下,而嶽康口中說的螞蟻當然是間接的說自己,如今韓開南說要踩死自己,白妙丹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在韓開南的腿上,沒好氣的說道:“讓開點,擋住我的陽光了。”
“我”韓開南傻了,這大熱的天難道白妙丹還曬太陽不成,自己替她遮住了陽光,不感激自己不說還踹自己一腳,韓開南心中那是冤屈啊!
嶽康忙衝韓開南眨眨眼,嘴角衝白妙丹一歪一歪的,似乎在告訴韓開南趕緊躲開,這隻小老虎已經發怒了。
韓開南明白嶽康的意思之後,急忙轉身,離白妙丹遠遠的,他可不想招惹那隻已經發威的小老虎。
萍兒靜靜的坐在白妙丹身邊,見嶽康與白妙丹戲耍的樣子,忍不住的噗嗤一笑。
嶽康衝萍兒眨巴一下眼睛說道:“萍兒,我不介意你抱住我的胳膊的。”
萍兒臉色一紅,眼皮下嗒,她剛纔從嶽康眼神中就已經猜出嶽康對白妙丹說了什麼。
嶽康嘿嘿一笑,又看了看白妙丹還是氣鼓鼓的樣子,心中還有些喊冤呢,我只不過說你的胸部擠在我胳膊上了,至於這麼生氣麼,小丫頭髮育都沒發好呢,就懂得害臊了。
“夫子,他們跑完三圈了,該學狗叫了吧!”寧貴遠興奮的說道,他倒要看看剛纔在他面前囂張的傢伙,學狗叫是什麼樣子。
嶽康慢慢的站起身來,高海書院的學員均是滿頭大汗的走了過來,他們始終低着頭,一臉的懊悔。
“各位同學,跑完了,下面你們該做什麼自己知道吧!”嶽康不緊不慢的說道。
“快,跪地上學狗叫。”
“都給我叫大聲點,快”
天德書院的學員,一個個嚷聲大叫。
萍兒輕輕扯了嶽康一下衣服,面色有些不忍,嶽康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嶽康也沒打算讓他們學狗叫,如果真那樣做了以後估計他們這些人都沒臉見人了。
“你們給我等着,今曰的羞辱我定會加倍奉還的,三大書院比賽之後看你們還能不能囂張起來。”吳語洋臉色通紅,緊緊的咬着牙說道。
“廢話少說,三大學院比賽誰輸誰贏還不定呢,快跪下。”
“跪下學狗叫。”
天德書院的學員一個個上來了橫勁,指着對方大聲的喝叫。
吳語洋也算敢作敢當,既然自己輸了比賽就應當履行諾言,雖然他知道自己跪下之後就永遠擡不起頭了,但他知道今天他若不跪下根本走不出天德書院的大門,他眼中噙着淚花,緊緊的抿着嘴,感到特別的無助,暗怪自己太心高氣傲來找人家的麻煩。
可再後悔也是晚了,事情已成了定局。
就在吳語洋將要下跪的那一刻。
嶽康突然說道:“好了,你們走吧!希望你們經過這次教訓以後低調做人。”
吳語洋聽後嶽康的話後,明顯一愣,不相信的看着嶽康,他以爲自己是聽錯了,其餘的高海書院的學員也不可置信的看着嶽康。
“夫子,他們還沒跪下學狗叫呢,怎麼能讓他們走呢。”寧貴遠急忙說道。
“是啊!夫子剛纔他們可是答應了,誰輸了誰學狗叫。”
天德書院的學員紛紛的說道。
“你們別說了,做事不能做的太絕了,若讓他們跪下估計他們就沒臉見人了,好了,他們剛纔也受到了懲罰,你們也解恨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爲止吧!你們走吧!你們夫人沒告訴你們,我告訴你們,記住做人不能太狂妄自大了,那樣害的是自己。”嶽康意味深長的說道。
吳語洋見嶽康真的不讓自己下跪學狗叫了,心中一鬆,很複雜的看着嶽康一眼,眼神中有仇恨還有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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